瞬间传开,却无人找出凶手是谁。秦家的人虽然都逃走了,但被烧伤了好几十人。
此外,她同时写信让刘恒青将莆州贝壳饰品的生意拉到璐州,慢火熬着秦家的生意。
莆州的贝壳饰品一经开张便十分走俏,直追京城周边的十家分店。既然莆州能开,璐州照样能开。如今秦家处处不留情,那她就让他们看看,得罪她李氏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
李宇受伤,林姝苑回程推后,留下来照顾他,李闲也好放下心回璐州。小院子里文知文砚正收拾着东西,黑鹰卫除派出去的一人,十五人被留下护在李宇身边,剩下四人带回璐州。
“姐,你回璐州记得送信回来。”小院门前,李宇千叮万嘱。
李闲骑上马,郑重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秦家那边若是再派人来,及时通知,我们就给他来个以牙还牙!”
“对,以牙还牙!”
李宇抚上自己手臂,那场大火虽然没有伤到秦家什么,却给了他们一次警告,若是他们还敢再来,必定百倍还之!
******
骑上快马离去的李闲不到半个时辰就赶到了汝州,还未出城门,一道玄色人影飘然挡在她身前。她自那劲瘦的微微起伏着的(月匈)膛往上看,对便上一双潋滟风/流的桃花眼。
她还未回神,身后四个黑鹰卫的人叉手做了个手势,齐齐道:“拜见主子!”
闻言,她这才讶异开口:“你怎么来了?!”
他的事办完了?这才几天?
谢珞还未开口,只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眼幽幽地望着她。那一头平日乌溜顺滑的发如今被一玉冠整齐地束起,修长优美的颈线毕露。
这般模样,真像只傲娇的孔雀!
李闲正暗自感叹,却听那人幽幽叹道:“你竟没点表示吗?”
“表示?”她眨了眨眼,滴溜溜的杏眼微闪,笑容满面地问道,“啊,九郎怎么来了这儿?你的事都办完了?”
“……”
他好不容易把那点破事解决了,快马加鞭地赶来这儿不就是想早些看到她么?这女人略欠揍啊!不过此时不是找她算账的时候……
“你这是要去哪儿?”
这声儿带着点鼻音,在她耳中听来异常好听。她挑了挑眉,指了指汝城城门,道:“正要赶回璐州去,若是你来找我,倒让你白跑一趟了。”
他的眼神往她身后扫去:“还有人呢?”
她犹豫道:“……你确定在这儿解释?”
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里头带着些危险:“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解释。”
当初给她二十黑鹰卫就是给她带身边护卫的,如今竟只剩四人,其他十六个呢?他可不信是被折在哪块坟头上了!
李闲无奈:“宇儿被人盯上了,我让人都留下来守着,若是你觉得不妥,那我现在就让他们回来还给你,再去另请一些会武之士前来保护。”
说到后面,她竟险些咬了自己舌头,这般妇人般地抱怨是自己?
……
她闭了闭眼,叹了口气,拍着(月夸)下的马靠近了些,这才放柔了声音道,“我身边的确没这般勇士,你且先借宇儿用用,如何?”
谢珞挑起那双细长的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好一会儿,这才冷哼一声:“罢,先回去再说吧!”
说着,转身慢悠悠地又朝刚刚进来的城门走去。两旁检查的差役许是记得他,看也没敢看一眼,直接放出城去了。
李闲跟在他的后面,亦是慢慢悠悠的样子。
不过,她心里倒是急得很。
索性追了上去,瞧了眼官道两旁,并无他人,这才低声对他缓缓道出这几日的经历。
“你说秦家?”谢珞眉头拧起,疑惑地看她一眼。
“正是,莆州那日,曾想要我们让出上房的那名女子,正是秦家与独孤家订亲的嫡小姐秦婉娇。”
谢珞低头沉yin片刻,道:“秦家昨日老宅被烧毁,可是你派人所为?”
前天晚上秦家老宅突然走水,莫名大火将秦家老宅烧了个Jing光,虽无人员死亡,却有不少人受伤。为此,昨日齐枫也拉去了。秦家在璐州经营着一片海域,黑白两道都有些交情,黑市里几乎都是秦家的海货。
若真是他们,自家这个未婚妻怕是要费些脑筋去对付了。
“怎么,只许他们杀上门来,还不许我烧回去?”李闲冷笑一声,“我一个光脚的可不怕那穿鞋的!”
谢珞深吸了口气,直想给她一爆栗,什么光脚穿鞋,当他是死人?
“你打算怎么办?”
她却歪着头看他诡异一笑:“怎么,你打算借人给我?”
“你是爷未来的世子妃,说什么借不借?”谢珞斜睨她一眼,把玩着手里的马鞭,笑了笑,“不过本世子倒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她狐疑地看着他。
“对付完秦家再告诉你。”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