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对方到了什么程度,才会发现自己所爱之人在和别人欢愉了之后,为了不让两人感情决裂,而选择了一个人独自痛心难过。
而自己呢,不过是看到了一个别人别有用心制作出来的一个假象,一个没有验证的假象,就毫不犹豫的把他狠狠推开了,只为了自己心里的自私自利可笑的独占欲。
年后初见的时候,他的那种反常,他的憔悴,他的恐慌,他的急切,一切都在说明着,他就算知道了什么,他也不愿离开的那种决心,可后来呢,安素怀孕了,他看着自己一次一次离开,然后一次一次的体谅,到了真忍受不下去的时候,他让他做一个抉择,可是他都做了什么,他居然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了他,然后还想让他去跟安素道歉,他不愿,他就强迫,如果不是肖辰,他只会做更多让他伤心难过的事情。
他后悔了,他知错了,他也体会到了那种痛了。以后我必定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不会让你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不会让你再有任何的不安,所以……
请让我快点找到你行吗,我好想你。
门‘滴’的一声开了,白溟眼里带着欣喜,坐直了身体扭头看去,可看到是一个带眼镜的青年提着个袋子走了进来的时候,眼里的那抹光亮又瞬间消失了。
“喂喂,你什么眼神啊你。”肖辰捕捉到了那眼神,十分不满的把袋子放到了桌子上,“一看你就应该没吃饭,我给你打包了东西,凑合着吃吧。”
“我没胃口。”白溟沉沉的说了一声。
肖辰乐呵呵的笑了,“装什么失恋的文艺青年呢,今天你有这个下场,就是活该,换做是我是亮亮,走之前我就应该狠狠的找人把你打得半残再走,不然难消心头只恨。”
“如果他现在回来,我让他怎么打都行,可惜现在,我却连他的消息都没有,公司里的人一个一个守口如瓶,他的朋友把我骂了一顿之后,就直接挂电话了,茫茫人海中,我应该怎么找。”
肖辰看他一脸失魂落魄的,毕竟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伴,到底还是于心不忍,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他老家去找过了吗,他们不说,你就不问了吗,如果让他们看到你的决心,就算是为了亮亮好又怎么可能不说,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没用,能怪谁呢。”
“我的确是没时间浪费了。”
白溟突然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坐起了身,把桌子上的袋子拿到了自己面前,将饭盒拿出来打开,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饭。
肖辰拍了怕他的肩膀,笑道:“算你还有点出息,等亮亮回来了,别忘了把你珍藏给我拿几瓶,感谢我对你的鼓励之恩啊。”
☆、物是人非
X市市区,一条热闹繁华的商业街上,到了中午用餐时间,一家店名为‘我很帅’的餐饮店内,早已人满为患,热闹非凡,六七个穿着白衬衣黑长裤的服务员端着餐盘在过道上来来往往,忙得热火朝天却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店内宽敞厨房内,几个穿这白色厨师服带着白色高帽的厨师手中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速度极快的切菜的切菜,炒菜的炒菜,烤rou的烤rou,切菜生声滋滋声锅铲搅动的声音各种互相交响形成一段没点音乐感但是听着却让人非常舒爽的声音。
吧台内,一个同样穿着白衬衫制服的青年正在调饮料,看到厨房内一个带高帽的青年摘下帽子露出了一个板寸头走了出来,连忙笑道:“亮哥,又出来偷懒啦。”
青年皮肤呈现为健康的小麦色,五官却十分Jing致,特别那一双明亮乌黑仿佛闪耀着光又似乎暗藏着一些不为人知让人探索不到忧伤的眼睛,让人一看就不知不觉沉沦其中。
此人正是半年前痛心离开了白溟的许娇娘,改名为许亮,如果不是那样貌还在,让人很难难以想象到面前这个充满了男子气概,连眉宇间都带着一股英气和沧桑的男人会是半年前那个长得一脸白净身形柔弱的许娇娘。
许亮咧嘴笑笑,背靠着吧台,拿着高帽在扇着,“这天气热死了,小唯子,给哥弄杯奇异果汁爽爽,要冻的。”
那个名为小唯子的青年,叫许唯,许亮招来的一名非常有潜力从一个知名餐厅因遭同事排挤不得不自请离职的饮料师,一听到许亮的话,顿时哭着一张脸,“亮哥,不是吧,我这里还有很多单没做呢,小钱又有事请假了,我现在都忙不过来了,你知道的,我手艺这么好,每天来这里喝我做的饮料的都如过江之卿,滔滔不绝呢。”
许亮失笑,转过身,就敲了他一个脑瓜子,“先给我做,磨蹭什么,小心我炒了你。”
“哼,就你还敢炒我,”许唯丝毫没有被许亮这个老板的话威胁到,反而装得一脸趾高气扬,边说着,手中动作却没停,“别说许叔不同意,言哥和亚哥都不会同意的,失去了我,你失去的就是那白花花的钞票,你不是最爱钱了吗,你舍得啊。”
“行啊,小唯子,现在都知道威胁哥了,行行行,我斗不过你,我去后面抽根烟,手中动作麻利点,你慢一点,我失去的可是白花花的钞票了。”许亮说着往后面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