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了,因为她在年轻之时早已有了一个此生不愿离弃的爱人,两人非常相爱,但是为了拯救家族里的产业,被迫嫁给了一个看上了她,她却完全不爱的一个男人。
而另她彻底变成这幅模样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她爱着的那个男人,接受不了她的背叛,从十几层的高楼纵身而下自杀,当场死亡了,而她,当时就在场,眼睁睁的亲眼见证了她爱到了骨子里的人在她面前,活生生的消逝,贱了她满裙子的鲜血。
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她把自己关在了房里哭了几天几夜,仿佛失去了伴侣绝望的孤狼,等再次打开房门时,她脸上的表情就永远变成了这样,这一过,就是二十几年,而这些,是他哥哥从他们家里的老管家,从小看着他母亲长大的何伯那里听来的。
“妈。”白溟轻轻喊了一声。
何茹嫦置若罔顾,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倒是女仆看到他进来了,恭敬的喊了一声二少爷。
白溟渡步走到何茹嫦对面沙发坐下,问道:“叫我回来,可是有事?”
何茹嫦目光不动,手中流畅的织着一件小小的衣服。白溟一看,是个小孩子穿着,眉头紧了紧,再次问了一遍,“叫我回来,可是有事?”
何茹嫦面目毫无波动的看了他一眼,又埋头织毛衣,在白溟等得不耐烦准备离去的时候,才无悲无喜开口,“听说安素回来了,还怀孕了,明天带她回来看看,只要她怀了我们白家的子孙,就不能置之不理,找个日子把婚结了,把孩子生下来之后,把安素给我接走,我不想看见她。”
听着自己母亲毫无感情可言的命令,哪怕这种事情早已经历了二十多年,白溟还是忍不住心中悲凉,话语间也多了一丝怒气,“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一个从来就没有理会过我,给我一个拥抱一个轻柔呼唤的母亲,没资格来管我人生大事。”
何茹嫦还是保持着那个姿态,尽管面前这个英俊的男子是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也不能让她有丝毫的动容。
“要么把婚结了,要么把孩子打了,你自己看着办。”依旧是一成不变冷冰冰的话语,可里面带着的威胁却显而易见。
白溟霍地站起身,怒喝道:“那是你孙子,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对待儿子如此,对待孙儿也是一样吗,妈,你自己的人生悲惨就一定要你的儿子也跟着你重蹈覆辙你才甘心吗,从小,你就对我和哥哥不闻不问,哪怕有一次哥哥发烧发得差点傻掉你也是就在一旁看着,不给他安慰,不给他吃药,不给他叫医生,既然你心里那么恨,那为什么在我们生下来的时候就把我们掐死算了,也省的现在在你面前碍眼,被你当成一颗颗棋子任你玩弄。”
何茹嫦织毛衣的动作停了下来,淡淡的看了一眼白溟,嘴里吐出几个字,“给我滚。”
白溟眼神带着悲痛的看了她一眼,拂袖转身离去。没有一个孩子不渴望母爱,他也不例外,他和他哥哥从小过生日,许的愿望都是他们的妈妈能够抱一抱他们,喊他们一声宝宝,然而一年一年的许愿,却一年一年的落空,直到长大了,心中明了了,就再也没有祈求过了。
白溟出了大门,开车直往蔚蓝公寓,他和许娇娘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了,哪怕心里想念,烦躁,煎熬,他从来没有电话联系过,他还接受不了那份他亲眼所见的事实,可现在,他竟然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他会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想要和他重归于好,听他在自己耳边念叨着什么,想他亲吻自己,拥抱自己。
他不愿离开许娇娘,他不愿和许娇娘分手,他一定要找到他,将他手中的分手费收回来,告诉他,他想他。一想到即将要见面,白溟车速都加快不少,到达地址后,车都没锁,就直接跑上了楼梯,到达了305房门面前,深吸了口气,敲响了房门。
屋内传来了拖鞋声,白溟心中一喜,直到门开的那一瞬间,白溟一上前就想把前来开门的人抱住,然而……开门的是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
“你是谁?”白溟眼眸微冷质问。
那男人三十出头,看到一个陌生人问自己是谁,不耐烦反问道:“你又是谁?”
白溟面沉如水,“我问你住在这里的人呢,你怎么在他的房间里面。”
那男人被白溟浑身冷冽Yin狠的气息吓了一跳,口气变弱了不少连忙道:“我就是住在这里的人,前几天搬来的,如果你问的是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我可不清楚哈,你自己去找房东问吧。”说完,有些心惊胆战的把房门快速关上了。
亮亮居然搬走了,什么时候的事,白溟心里一下子仿佛空了一般,一步一步上楼走到房东门口,敲了敲门,不一会,房东李大婶抱着她的二宝走了出来,看到白溟,哟了声,“原来是你啊,好久没见了,还是这么帅啊,找我可是有事啊,还是你也要退房了。”
白溟直接问道:“李大婶,我想问下我隔壁的亮亮,不,许娇娘他什么时候退的房,哪里去了,你知道吗?”
“哦,小许啊,早就在一个星期之前搬走了,恐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李大婶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