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假寐
今话也不敢动,只有继续装睡。
夏侯言诚进屋之後,先把自己带的笔记本打开,然後拿出需要他签字白。而事实的情况是,他是每:“主人,紫儿的身子好了。”
“哦?好了?那我看看。”夏侯言诚说著话,已经顺著紫儿的後腰伸进他的裤子, />到紫儿的屁股还是很热,显然,红肿并未全消。却故意狠狠捏了一把。
“啊……主人……”紫儿受痛,但并未躲开,反而把身子更往男人怀里靠了些。
夏侯言诚一笑:“紫儿,你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哦。我可不想压到你的伤,免得你屁股疼,我做的也不尽兴。该怎麽办好呢?恩……我想想,要不咱们换个新的体位好了,又刺激、又不会碰到你屁股,你说好不好?”
依云紫知道,所谓的“换个体位”绝不是什麽替他著想,一定是男人又想出什麽游戏来逗弄他了。可是这个时候,他实在是不想再违逆男人的。便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颇有些“任君品尝”的意思。
夏侯言诚看到紫儿的反应,心想这小东西有多久没这麽听话了,今晚不好好享用一下,还真是对不起自己。身体却早已先於大脑的开始行动,把紫儿打横抱著来到卫生间。
紫儿今晚穿的是一套丝质的睡衣,夏侯言诚只一下,便把他的睡裤和内裤一起扯下来。然後用手拨弄著紫儿并不长的耻毛说:“紫儿,你应该还记得我的规矩吧,这里多久没刮过了,是想受罚是吧。对了,我正好有好东西呢,是前几,马上有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蜜蜡他虽然没用过,但也听说过,揭掉的时候,会很疼的。而这个蜜蜡还是加过热的,估计往上涂就会很烫吧。这样想著,紫儿不禁倒退著向後退了两步,却一下撞到了床边上。
“怎麽,想逃,来不及了呢。听话,让主人好好疼你。”夏侯言诚说著,已经一把将紫儿搂过来,把他的睡衣撕开、脱掉。用自己刚刚拿过来的一副特制的镣铐,先把紫儿的两个手腕锁住,又锁住他的两个脚踝。然後把几段铁链挂在的,不管是什麽感受都要直接告诉男人,便开口大声喊道:“疼,主人,好疼,主人不要揭了,不要了。”
夏侯言诚叹一口气,低头对紫儿说:“紫儿,这个蜜蜡是揭得越慢就越疼。你乖乖的忍一下,我把它一下揭掉。紫儿,今:“我都是在楼上我琴房里弹的。”
“在你琴房?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楼上琴房的空间太小,琴声会有回音,你会听不准自己弹出的声音。再说,你楼上的琴也没有这架好。这样吧,你弹首曲子给我听听,嗯……就弹《黄河》吧。”夏侯言诺一边说著一边站起身让出钢琴凳的位置。
“二哥,这个我不是很熟。我弹《眼泪》好不好?”紫儿坐在琴凳上,抬头看著夏侯言诺。
“紫儿,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你不能总弹那些轻缓的曲子,也要尝试一些有力量的。作为中国人,总不能连《黄河》都不会弹吧?”
紫儿无法,只好硬著头皮弹起来。一曲终了,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哼!”夏侯言诺冷哼一声:“我这次去维也纳见到贝格尔,他问我你最近的琴有没有进步,我都不知怎麽回答。”
贝格尔是奥地利著名的钢琴家、夏侯言诺的好朋友,也是依云紫在维也纳留学时的钢琴老师。依云紫回国後,每到这些心里依然是生气的,这麽简单的道理依云紫怎麽就不明白呢。
“明白了,我会好好看著他的。靡音的生意最近不太好吧,我正好顺便看看,到底差在哪里?”
“差在哪?还不是让文希的媚色给顶的?”夏侯言诚笑著说:“不过我也没指著这俱乐部挣什麽钱的,只希望他们能调教出几个像样的奴隶,我送人拿得出手就行了。最近我特意让他们多给我送几个奴隶过来,就是想看看靡音的奴隶到底差到什麽程度了。”
“怪不得你最近奴隶换的那麽频繁呢,放心,不出三个月,保证让靡音的生意红火起来。”很久没去过俱乐部了,夏侯言诺还真有点跃跃欲试。
当夏侯言诺带著依云紫和管威走进靡音的时候,靡音的总经理王建早已把俱乐部里所有的调教师、服务员、工作人员、奴隶集合到了大厅里,对他们的到来表示欢迎。
王建知道这两位少爷不好伺候,从听说他们要过来管理靡音,他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靡音的经营确实是每况愈下,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啊。他已经费了好多心力去挑选优质的奴隶,也把调教师的工资提高到了业内平均工资的三倍。但是k市那些喜欢玩s达官显贵们还是喜欢去正兴帮旗下的媚色,而那些他高新挖来的调教师也因为俱乐部里生意不好,觉得没前途,逐渐的跳槽了。
夏侯言诺走进俱乐部内,先用眼睛扫了一遍在场的调教师,又大概看了看那些跪在地上的奴隶。便简单的说了几句,大概的意思是他和依云紫只是临时过来帮几著,便用鞭梢轻抽了下那小奴隶的後颈,待他低下头去,才说:“放心,今儿没工夫跟你玩。”
“再看这个,”夏侯言诚向著左前方走了两步,右手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