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熙是弟弟!是弟弟!”
“是呀,人家也当你是哥哥~”
周围的下人们竖著耳朵听著,瞪大了眼睛看著,王伯这次算是名声扫地了。那次都没有这次的动静大,在看看王伯五彩斑斓的老脸,啧啧!一定受了不少的酷刑。真难为他一把老骨头了还这麽神采奕奕的跪在搓衣板上上跟花匠求情。
赵天福和御宝走到跟前就听到了下人们小声的交谈时,快步的走进院子里,就看到王伯两只耳朵夹著一排的夹子,两只膝盖跪在一个木制的搓衣板上,一身的灰烬,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脸上更是经常,红红紫紫的像是涂了油彩。
“啊!小主子?!坏了!早饭!”
王伯一见到赵天福和御宝立刻站起身来,花匠一个扫腿,王伯就又跪了下来。
“谁教你站起来的?”
花匠看了看赵天福又看了看御宝,转身对著院外的下人们吼道:“看耍猴吗?你们小主子都要饿死来,还不赶紧工作去!”
下人们哗啦一声就从院子周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行动不便的厨娘大婶,也像是脱兔一样,蹦回了自己的厨房。
“王伯,你这是怎麽了?花匠大哥,这是做什麽,有话好好说呀。”
“哼,我这不正在跟他说吗?”
赵天福和御宝见没有任何拯救王伯的余地了,也只好任由花匠对王伯进行体罚,希望王伯能挺到花匠气消了为止。
“昨天你们去哪里了?为什麽花匠这麽生气?”
赵天福和御宝走在走廊里,赵天福奇怪的问道。御宝刚要开口说,但是突然想到了花匠那怒不可遏的脸,不知道福叔知道後会不会也那样生气。
即使不会像花匠那样恐怖,但是御宝也不想让赵天福生气。
御宝摇摇头,说了一句:“米铺。”
赵天福心想可能是宝德王府属下的店铺吧,王伯叫御宝过去可能是出了些事情,又或者是打算让御宝熟悉自己的产业?
算了,反正王伯是不会害御宝的,随他去了。
虽然王伯没有说不能让福叔知道,但是福叔一定会生气,所以不能告诉福叔。
两人走在长长的走廊中,心思完全是相反的两种境界,但是两人还都是由衷的享受著这样在一起的感觉。
“王爷!赵先生!”
赵天福和御宝一回头,看到一个家仆匆匆的跑来,赵天福问道:“怎麽了?”
“王爷,赵先生,左相的人来送信了。”
“左相?哪个左相?”
赵天福奇怪的问道,王府向来是不会跟朝中大臣们有来往的。更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大臣违背轩辕玉苍的命令擅自跑到王府来。
这个左相……
“信呢?”
“在在,在这!”
“是给赵先生的。”
御宝原本站在一边不打算搭理这件事的,但是家仆一说居然是给福叔的信,御宝毫不客气的一把抢过信左右看了看。
信上的印章的确是相府里的,但是信封上的字迹却是娟秀的很,一看也知道不可能是左相那个倔强老头子写的字。
最重要的是,在落款处居然画著一只梅花,这是什麽意思?
赵天福拿过御宝手里的信,拆开一看,了了的几行字,让赵天福先是皱起了眉头,想了想,顿时就有些明白过来。
“哦!原来是她呀!”
“福叔……”
“呵呵,没事,只是在里见过的一位姑娘,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人家当真了。”
“说什麽?”
“一起赏花而已。”
“现在没有花。”
“呵呵,但是信中说她知道有一处梅林,现在正开的旺盛,有没有雅兴一起去观赏。”
赵天福不是第一次收到女孩子的来信,相反因为太常见所以反应很平淡。倒是御宝像是很激动的样子,不停的追问著。
“福叔回去吗?”
“福叔怎麽认识那人的?”
“福叔不是不喜欢冷天气出门吗?”
“要不就算了,冷,还有雪呢。”
赵天福也不知道御宝到底在担心什麽,笑道:“人家只是有这麽个提议而已,再说,是左相的千金,既然亲自写了信,福叔就不能不回。这是基本的礼貌。”
“要回信?”
“当然。”
“些什麽?”
“当然是感谢她的好意。”
“没了?”
“没了。”
“好吧。”
御宝跟著赵天福来到了书房,看著赵天福开始磨墨写信,御宝在一边紧盯不舍,多写一个字御宝都感觉心里堵得慌。不停的在一边嘀嘀咕咕的,让赵天福哭笑不得。
“好啦,写好啦。让人送去就行了。”
赵天福写好信放进了信封里,叫来了家仆,嘱咐了几句,那人就带著信封走掉了。
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