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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遵命!”卓子恒站起来,双手抱拳对着京城一礼。
看着卓子恒行完礼,卓夷葭才道:“圣上还有口谕,将军为副将之后…期间所历战役,若有一场败,便提头去京城见他。”说到后面,卓夷葭的声音懒散而随意。
卓子恒听得一怔,看着卓夷葭有些没反应过来:“流光将军是何意?”
“就是字面上说的意思。”卓夷葭看着卓子恒,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又接道:“天家穿的御令,若卓将军为副将之后,所历的战役,只要有一场败,便处以死刑。”
帐篷中一时间阒然无声,无人言语。
卓夷葭却不顾,一手提了提身后背着的琴,边看着卓子恒道:“这御令是随着亲封全尚书为统帅一道儿来的。不过全尚书么……圣上下令之后启程前往北地,快马加鞭跑了四个月都还没有到这北地,若不是今日收到的在途中遇雪崩罹难,我还以为他是爬过来的。”
卓夷葭说的毫不顾忌。旁边的卓子恒听得却是整个人都僵了僵。
先不说全尚书的事儿,这圣上的御令到底是何意思?吃一次败仗就处以死刑…
君无戏言,还是传了令的话。
卓子恒闭着眼睛,神吸了口气,让不知是何滋味儿的心平了平。
卓夷葭看着卓子恒的神色,笑了笑,半开玩笑的安慰道:“卓将军你也不用担心,到时候胜券在握的仗我给你打就行了!”
卓子恒看了眼卓夷葭,没有言语。
北地的夜来的早。
酉正,天儿就黑了下来。四处点起火把。作战指挥的屋中,卓夷葭枯坐在屋中看着才递上来的粮草运输图看着,大蜡烛点了许多盏,将整个屋中找的通明似昼。知画站在她的身后,垂手而立,静的像成了一尊塑像。
不久,长玉敲门而入,跨过门槛径直走向卓夷葭:“将军,江都尉传来信,一切就绪!”
卓夷葭将手中的地志放了放,抬头看向长玉:“红珊他们那边呢?”
长玉点头:“下午便已埋伏完毕。”
闻言,卓夷葭转头,看了看桌上放着的漏壶:“传我令,徐道退守大军除值夜之兵卒外,熄灯入眠。亥正,江都尉所带大军于敌军将歇之时开始按计划行动。陈副将与张副将寅初与城外夹道于我汇合。”
“是!”长玉应声,转身往外走去。
看着长玉走出屋外的身影,屋外灯火摇曳。屋外守门的兵卒关上房门。
卓夷葭回过头,伸出手,将身后寸步不离的琴摘了下来。
这个又长又大的包袱一直都被流光将军背在背后。无人知晓那到底是什么。有人猜是一把做工Jing良的弓箭,有人猜那是把吹毛刃断的锋利大刀,亦或者有人猜那只是一包干粮。
不过不管猜测的是什么,总之没有人见过里面的东西。
一层层轻轻的打开包袱,卓夷葭的手扶上那琴身。伏羲琴是一把千年的古琴。
劈而不断,斩而不折,浸而不腐。
她轻轻的摸上上面的纹理,古Yin木的琴面历时千年依旧光亮如新。
卓夷葭轻轻的摩挲着。她这十几年来,日日以此琴为伍。上一世,轻语是她的闺琴;这一世。伏羲亦是她的闺琴。
卓夷葭摸着,将上面卡着的一片薄薄的木拴取了取了下来。这是伏羲琴中的消音器,日日练琴却少有人闻,便是这消音器的缘故。有此物,近而不能闻,无此物,千里之外断发伤身。
她将木片放入琴身的机关盒中。
“是!”长玉应声,转身往外走去。
看着长玉走出屋外的身影,屋外灯火摇曳。屋外守门的兵卒关上房门。
卓夷葭回过头,伸出手,将身后寸步不离的琴摘了下来。
这个又长又大的包袱一直都被流光将军背在背后。无人知晓那到底是什么。有人猜是一把做工Jing良的弓箭,有人猜那是把吹毛刃断的锋利大刀,亦或者有人猜那只是一包干粮。
不过不管猜测的是什么,总之没有人见过里面的东西。
一层层轻轻的打开包袱,卓夷葭的手扶上那琴身。伏羲琴是一把千年的古琴。
劈而不断,斩而不折,浸而不腐。
她轻轻的摸上上面的纹理,古Yin木的琴面历时千年依旧光亮如新。
卓夷葭轻轻的摩挲着。她这十几年来,日日以此琴为伍。上一世,轻语是她的闺琴;这一世。伏羲亦是她的闺琴。
卓夷葭摸着,将上面卡着的一片薄薄的木拴取了取了下来。这是伏羲琴中的消音器,日日练琴却少有人闻,便是这消音器的缘故。有此物,近而不能闻,无此物,千里之外断发伤身。
第四百十一章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西齐大军从未想过辽北这块骨头这般难啃。说好的兵符丢失呢?
七十万的大军四个月的大战消耗下来,不剩五十万了。
大战四月,Jing疲力尽。一夜退守本以为可以好生休养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