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大论。
叶晗月不愿意与皇甫修讨论这些,因为她知晓,若是与皇甫修较真,最后输的只会是她。
“好了好了,你这般认真做什么?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当真的话,输的便会是你了。”
皇甫修撇了叶晗月一眼,却是不曾理会,“你我有空闲可以来这里住,现在应当先上去。”
叶晗月点头,“好吧,这般有灵气的地方,我已经深深地记在了心底,总有一日,我也会来到这里,它会成为我的地盘。”
皇甫修点了叶晗月的xue道,这才让叶晗月乖乖住了嘴,她昏睡过去。
皇甫修这这个当口让叶晗月昏睡的原因无非只有两个,一是不想让叶晗月见到连煜在等她,二是不希望他在抱着叶晗月上去之时,叶晗月咧着嘴尖叫。毕竟是上而不是下,怀中还抱着一人。
若是分心,很容易会掉下去。
都城之中,自打皇甫弘宣登上皇位之后,百姓可谓是安逸了许多。
如今形容皇甫弘宣的无非便是千年难得的明君,可以让百姓这般安居乐业,不再承受着颠沛流离之苦。
皇甫弘宣对这些称赞之话,却并没有多么地开心。
两年以来,他虽然将国事放在最前面,可是心中的思念之苦,却是不减反增。
只若是想到皇甫修拥有着他心爱的女子,成日里怀香软玉,他却在这诺达空房的宫殿之中除了理政还是理政,便深深地感受到了发自内心地不平衡。
明知这种想法很是可耻,皇甫弘宣却已经无法克制,近来的脾气也愈发的暴躁。
早在几个月之前,他便已经承受不住心中的疼痛,派人前去调查寻找叶晗月与皇甫修的踪迹了,可是直到现下也没有他们二人的消息。
眼看着他自己因为见不到心爱之人的缘由脾气愈发的暴躁,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法子用来克制。
想到此处,皇甫弘宣揉了揉太阳xue,他的另外一只手却是将桌案上的奏折全部都扫到了地上。
一旁的宫人纷纷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
那些说形容皇甫弘宣是明君之话却实不假,但是那只是皇甫弘宣对与百姓的好。
宫人听说,皇甫弘宣这样造福百姓都是因为一名女子,只是可惜那名女子的选择并非皇甫弘宣,而是跟着当初的那位小王爷离开了。从此销声匿迹,都城之中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废物,还没有她的消息么?”
宫人连忙走上前去,他帮皇甫弘宣收拾着地上的奏折,又劝慰道,“皇上,这天下之大,想要寻找一位不想出现在咱们面前的人是何等困难?那当真是犹如大海捞针。但是您在等等,铁棒磨成针之说却也不是假的,如今已经在四处搜寻,总有一日会有消息的。”
“那朕还要等多久?朕等不得了。”皇甫弘宣此时像个孩子一般伏在几案上,“朕只晓得若是朕再见不到她,怕是当真会疯掉了。”
公公有些心疼,皇甫弘宣自打上位以来,做的善事数不胜数,除了会对他们这些宫人发莫名的怒火之外,根本便不会有什么不对之处。
宫人想不通,两年前的那名女子,为何会如此眼拙,抛弃了皇甫弘宣去选择了旁人。
又或者,当初那位小王爷究竟是优秀到了什么地步?
只有他们这些做宫人的才懂皇上的丁点儿心思。
两年来,皇甫弘宣不曾纳任何女子入宫,更不曾主动召见任何一名未婚女子进宫。
都说后宫佳丽三千,可皇甫弘宣的后宫至今却仍旧空无一人。
“皇上,您在耐心等上一等。”
“继续加派人手去寻找,画是不是不够?朕再多画上几十幅也可以。”
寻找叶晗月的前提条件,便是先让众人知晓她的样貌,而皇甫弘宣又不想让画师来话,他总是说,没有人能够画得出像她那样的女子,也没有人画得像。
所以他总是自己画,据说是因为他自己能够拼尽全力去画得相像一些。
他不放心将此事交给旁人。
哪怕是画师依照他的画来临摹也不行。
“皇上,所有的侍卫包括暗卫都已经将月姑娘的样貌熟记心头了,所以此事您根本便无需担心。”
“朕怎么可能会不担心?若是有一人记不清她的样貌,便可能与她擦肩而过却认不出来。”
宫人无奈的紧,“皇上,既然如此您便再多画一些吧。”
皇甫弘宣的性子向来如此,方才所言虽然像是在问,实则他已经定了下来,就算是有人劝说,那画也是非画不可了。
“好,你等两日,朕这便去画。”
画多久,对于皇甫弘宣来说,便是能够想叶晗月多久,那个时候,心里也便不会有如此深刻的痛苦。
宫人道了声是,皇甫弘宣便迅速朝着书房走去。
皇甫弘宣虽然是皇帝,可他却对皇甫修依旧心有余悸,想要将叶晗月光明正大地夺回来,却又因为皇甫修的原因,只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