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胸脯形状更会如枝头熟透了的蜜桃般饱满有型。特别是那雪峰顶端的粉尖尖儿还有腿心的小花缝两片小嫩花瓣,若是用这汁水相敷,会使其色泽不褪永远娇媚粉红。
看着胸前那两团肥嫩饱满的酥脂雪白,远比前世更加雄伟壮观的姣美形状有如巍峨雪山般,不过是随意扭腰,胸前的大nai子便波涛汹涌娇颤不休,即使是白芙蕖自己,也不免有些面热心跳起来,只是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瞧。
白芙蕖别开眼,用干净的新素帕轻轻沾了一点嫩桃花汁,慢条斯理地往那颤颤巍巍的酥软胸脯上轻轻涂抹,最后才咬着唇执着帕角轻轻将微凉的汁水往那雪峰上的nai贱贱上蹭去。
她的动作已经十分的温柔小意,可这泛着凉意的丝薄布料还是让那浅粉的娇翘尖尖受了惊吓,嫩红的色泽犹比三月初绽的桃花粉苞,清浅的粉色因为透明的汁水敷在上面更像一层若隐若现的绰约晶亮的薄雾,很是娇养滋润。
小白莲的复仇史4
白芙蕖抹完汁水的酥胸微凉shi润,她额边的鬓发也被香汗shi成几缕黏在粉颊边上,不过是因为涂抹汁水而摸了几把肿胀发痛的胸脯,她这半年来用药草方子细心调教过的身子便不争气极了,敏感到身子微微发热泛粉,甚至连双腿间隐隐便泛着暖热的黏腻shi滑……
即使日日保养身子早已熟能生巧,白芙蕖还是觉得有些羞耻难耐,打开一旁包裹起来的丝帕从中捡出一只有小指粗细的羊脂白玉杵儿,这才又犹犹豫豫地张开紧紧并拢的笔直长腿儿。
然后又拿出藏在枕下的小金丝铜镜,轻轻放在腿心那微微饱鼓的粉白雪阜下面,因着角度原因,她自己个儿是瞧不见腿心光景的,只能借着镜子来帮着……
白芙蕖粉面含春,半闭着如烟杏眸,微微发颤的素手拿着那小玉杵儿蘸了点粉红的清凉汁水,便轻轻往腿心那有如粉脂酥玉的小桃花嫩缝里送去。
这一世因为药方子保养得宜的缘故,小腹之下花户上方天然雪白泛粉,无一丝杂乱毛发覆盖,浑然一白虎名器是也,而腿心之下细细花缝,仿若鼓鼓涨涨莹莹雪嫩的花苞,饱满洁净粉嫩盈雪,宛若娇花含露花蕊吐芳,隐隐有花浆幽然流溢滑腻如酥……
小手轻轻剥开那两片粉粉嫩嫩水水盈盈的小花瓣,试探着将那微凉的小玉杵儿往里面塞,细细的小玉杵儿刚进去便被里面靡靡匝匝的细嫩软rou层层包裹推挤,被那凉意沁到的小嫩花径的花壁媚rou极是可怜不自在的绞成一团。
白芙蕖檀口微张轻轻溢出几声娇媚若水的喘息,如柳枝般的细腰也轻轻发起颤来,那小玉杵儿根本没塞进去多少,她便也手脚酸软,只觉嫩花深处一种空虚的火热若chao水般袭来,身子也泛起难耐古怪的酥酥麻痒。
桃花色粉软的小花口不住翕动,又是一股暖意溶溶的花汁漏了出来,隐隐有馥郁沁鼻的淡雅清香悄然弥漫,这股粘腻的稠蜜汁水弄得小玉杵儿也是倏地一滑,她酥软的小手差点都握不住了。
好不容易草草将小花里面涂完香汁,还想拔出白玉小棒的白芙蕖此刻已然粉颊生晕香汗淋漓,娇软的身子慵懒无力的半躺在绵软的被褥之上,她只能半抬下身,勉强用素帕擦干净小玉棒上顺流下来的芬芳蜜水……
她粉tun微抬,已经经验丰富的她素手勉强用力重重一拔才将被花rou紧紧吸吮缠绞着的小棒给生拽了出来。小巧莹润的嫣红唇瓣又忍不住溢出一声黄莺婉转般的娇啼,腿心大股大股的稠密花汁也噗几噗几的喷了出来,将雪阜腿心沾染的一片狼藉,花/语/楼 群号:63`715`87`43 并着身下刺绣织花被褥浸染地尽是shi濡滑腻,空气中霎时也弥漫起一片暧昧馥郁的清甜香气。
其实白芙蕖已经习惯了每日如此的难耐情动,她每次涂抹香花药汁保养肌肤都是一种非人的折磨,也不知道是药方子的缘故还是她心性的改变,白芙蕖越发觉得自己这身子敏感多汁,不过是轻轻一摸一碰,仅仅涂抹个保养方子,整个人便又媚又浪的,如此动情不已,羞耻至极……
半年有余,现下她可谓肥ru丰tun细腰长腿,身子也是又娇又媚又软又柔,实乃尤物妖姬……剑客以剑为杀,而她,便以身饲虎,就用这副保养得宜的尤物身子开启复仇之路……
便从前世她的庶妹夫柳询开始吧,前世庶妹白星儿不是爱慕这个新科状元让她代嫁病秧子吗?她青梅竹马的柳询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为妻,可最后白星儿嫁去后不还是夫妻鸾凤和鸣过的和和美美,而后见她还作揖叫声二姐呢,哼,好一个二姐! 果然还是爱她白芙蕖爱的不够呢,前世不是一个芙儿妹妹芙儿妹妹叫的亲热吗?真是讽刺!
上一世她嬷嬷带着幼小的她来此萝宓村隐居,住着的乃是候府避暑庄子,庄子虽小可也是萝宓村难得一见的大院子。
她们从候府离开时走的匆忙,嬷嬷只来得及带着生母留给她的藏书和一些珠宝首饰,嬷嬷害怕刁奴欺主,便只有她来抚养小姐,两个人靠着变卖首饰日子过的也算富裕宽和。
然而在她十三岁时嬷嬷日益年迈身染沉疴卧病在床,为了给嬷嬷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