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哪去。却没想到红丝绒背面写了几行小字。
“爱妃生气了也是,还是本王的好用,对吧”
啊啊啊啊无耻为什麽人家收到的是情柬,她的夫君留给她的却是秽语
后头还有小字。
“病。”
“千颜。”
“蛇,将军。”
什麽鬼
就这麽六个字,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行歌怔愣,完全没有头绪。
第二日清晨,甯仪、芯儿进来时,便看到太子妃捲曲着身子窝在床榻上熟睡着,枕边还有木匣子、丝绒、纸条还有一只玉势。
到底是什麽情况
真是羞人
芯儿轻声唤了唤行歌,但行歌迷迷糊糊地叨念着:“下流唔不要吵我我好累”只得放弃叫醒行歌。
甯仪镇定地将玉势收进了木匣子。瞟了一眼纸条及丝绒,忽而抽动肩膀,嘴角弯起极大的弧度,忍着不出声。太子殿下即便不在中,也能恶整太子妃。恐怕昨晚太子妃气了整晚吧
眼神示意芯儿退出流云殿,轻声说道:“让太子妃多睡一会吧。”
芯儿赤红着脸,甯仪瞧着,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之后甯仪又进殿唤了几次,近午,芯儿才无奈地摇了摇行歌说:“娘娘,快午时了,若再不起来,今日完成不了抄写女诫,萧皇后怪罪下来可不好应对。”
“啊我不想去再去我会病病病”行歌唸到最后忽然惊醒,翻身而起
她左右找了红丝绒,拿起来细细地读,慢慢地想。
病,称病。
千颜,替身。
“蛇将军这太难了”行歌皱着眉,怎幺也看不懂最后这句。
“啊,不管了甯仪,宣太医,我要称病”行歌抬起头,握紧了红丝绒
周太医进了,为行歌把了脉,果然皱眉说道:“娘娘气血虚浮,心脉不稳,可是有心事或是睡不好这样一来,更难有孕,请好好保重凤体”
“周太医谢谢你”行歌听了把脉结果,心凉了半截,果真是这结果。她想称病,还真的病了。既然要病,就做到足吧。遣了芯儿至景仁。
太子离第十六日,太子妃受寒卧床不起,无法至景仁覆命。若坚持太子妃至景仁,恐已危及凤体。
萧皇后听着,摆了摆手让芯儿回东。
背着手,望着娘抱着十七皇子,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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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风大军离境已过十几日。行歌坐在流云殿轩窗前,执笔一字一句抄写着女诫,真有几分想念行风。不晓得他现在走到哪了可抵达了犁城
那日在城墙上,行风跃上他那匹毛色黝黑额有十字星白毛骏马,拔出长剑朝天一指,英姿飒爽,豪气万千,大军拔营骊京。
她以为他不会回首再看她一眼。心里有些酸楚,眼神黯淡几分。但就在那刻,行风回头了,看着她,淡然一笑。
顿时,天地之间,就只有他。她忍不住以唇语对他说:“快去快回,一路平安。”
行风微笑颔首。抖了缰绳,领军出发。
楚魏帝将两人之间的互动纳入眼底,默不作声。离去前,萧皇后突然意味深长对行歌说道:“太子远行,太子妃好生照管东。行止自当端静成为东内廷表率,莫要辜负了太子殿下一片真心。日日抄写女诫十次,送至景仁。”
行歌脸乍红转白。这番话听在众人耳里,不知做何感想。太子前脚一走,萧皇后便急着整治她但瞧楚魏帝与贤妃都默不作声,她能如何行歌心里明白,楚魏帝与大皇子父子连心,就算有错,也会袒护。即使行风如何维护她,这中她得学会自保,行事得越发小心。
行歌垂眸应承下来,再抬首时触及了父亲秦明月担忧的眼神,澹然一笑,示意父亲不需担心,目送众人离去。
已过午时。抄写最后一次女诫,就满十次。抄写女诫得发十分力气专注,若是分神,错了笔画,便要重来。头几日,行歌总是写到了未时。这几日比较有进步些,女诫也差不多都要背下了。
“三从四德,德、容、言、功,怎男人就不需要这番限制这中需要限制的应该是男人吧。”忽而轩窗旁传来了这幺一句话。
行歌吓了一跳,差点写歪了这一画,笔墨浓重了些。她抬头一看,眼中原是平淡的情绪转为欣喜
“雁”行歌搁下笔,站起身,推开椅子就要往外走去。雁笑了笑,闪身进了流云殿。
“你回来了你身子好些了吗都怪我不好,让你去外买什幺贺礼,要不你就不会让人暗算了。”行歌惊喜地握住雁的手左看右看,差点没抱着她哭起来。
“娘娘放心,多亏那幺一敲,雁的脑袋给敲得开窍了。”雁笑盈盈地对行歌说道。她说的是实话。长年在太子殿下身边服侍,因为太子的个极为压抑,她们也跟着不苟言笑。若不是那一重创,让她伤了脑,养了快半年才恢复记忆,也改了子,恐怕她到现在还是个闷葫芦。
“脑袋伤了吗奉侍姬好狠的心。”行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