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再也说不出话。”行风双眸如霜雪般森冷沉重,毫不掩饰冰尖似的杀气。
“你你有胆就杀了我北越正好藉此出兵”北越公主已被行风掐着双眼突出瞠大,嘴角浮出jian险的笑意。
“死人是不能回北越通风报信的。”行风残酷一笑。
行歌听她这幺说,步上前去扯住行风的手,急急说道:“行风,快快放手”
北越公主此时斜眼瞪视行歌,表情甚是恐怖诡异:“楼下还有我哥哥不知是谁会死在这”
行风一听,瞇起眼,眼中一股黑色的暗影流动着,勾起了令人浑身发颤的笑:“没想到北越太子也来了,正好让本王瓮中捉鳖,省心省事。”
“你你独身一人出还带拖油瓶寡不敌众”北越公主还要虚张声势,但却觉得颈上的力道加强,呼吸不到空气,让她肺开始疼痛,无法在说出任何话语。
“越倾城,你当本王是白痴若你的哥哥和你在一块,会让你独自上楼”行风笑得极为冷酷,手劲更重,每只手指都可以感觉到北越公主越倾城的血在血管中突突直跳,再掐下去,她必死无疑。
越倾城的面纱不断被她吸入口中,知道她命在旦夕,江行风说得没错,这次她是瞒着哥哥脱队出来,在骊京闲逛,想来现在北越太子还在骊京内找她。
行歌更怕更担忧。怕的是行风此时的表情就如同地狱来的鬼魂般狰狞,担忧的是北越公主要真死在了行风手里,北越便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对楚魏开战。
“行风,你住手你住手啊”行歌急急叫道,但行风却动也不动,彷佛没听见行歌的叫声。逼得行歌只好搂住行风的腰,整个人挡在了北越公主身前,捧住了行风的脸,挡住了行风的眼。
“行歌”行风怒斥。行歌怎会这幺单纯就挡在两人之间,以越倾城jian狡毒辣如腹蛇的个,这时正是最好偷袭的时机
果不其然,越倾城抽出腰间匕首,便往行歌腰上狠戾招呼而去
“啊呃”一声嚎叫。但嚎叫的人却不是行歌,而是北越公主。
行风情急之下一手拨开行歌,一脚往越倾城心口招呼而去,踹得她松开了匕首,匕首落在地板上,匡当作响。
行歌跌坐在地板上,行风这才松了手、甩开越倾城,一脸焦急问道:“怎着有伤到哪里”一边抱住行歌查看她的后背。
越倾城瘫软在地,扯开面纱,大口地喘气,她的颈项已让行风掐出一片青紫,她侧头斜眼睇着江行风眼眸温柔而担忧地查看黄衣女子,眼中闪过狐疑、嫉妒、愤怨与占有欲,复而诡笑,眸中暗光流动。
江行风,原来,她是你的弱点。
她是谁
越倾城打量着行歌,纤弱白皙,玉色凝脂肌肤,绛唇如梅,双眸翦翦秋水、波光潋滟,我见犹怜的典型楚魏女子。相较北越女子身材健美艳丽,眼前楚魏女子弱不禁风,经不起折磨。
“我没事。”行歌瞧行风神情紧张,握住了行风的手,安抚地说道。
越倾城笑了,哑着声说道:“江行风,没想到你也会爱人。”
行风转头瞟了她一眼,扶起行歌,并未回话。
“我还以为你是雪山冰川,没温度。不过”赵倾城侧头望向行歌,与行歌对上眼时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喂,尝过行风那子滋味没有销魂蚀骨,令人难忘呢”
行歌听了,看向行风的眸子,行风垂了眸,再抬眸时又充满杀意,转身就要杀了越倾城的意思。
“尝过了。”行歌捉住行风的手,不让他动手。她忽而对赵倾城灿然一笑,娇媚地勾了行风的颈子:“就如你说的,销魂蚀骨,令人难以忘怀”
行歌话锋一转:“可惜你再也吃不到了。江行风,是我秦行歌的。劝你还是早早嫁人吧,别觊觎他人相公。下身老是shi漉漉的,得不到宽慰,到处对男人说这种话,只是丢人现眼罢了。”
行风诧异地望着行歌说出如此嘲讽和宣示主权的话。行歌的眼神坚定无比,还有些凶悍之色,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样子。
“你我要杀了你这贱蹄子”越倾城听行歌如此讽刺她,气得就要站起身。
“我劝你不要。若你杀了楚魏太子妃,我想,楚魏太子会有很好的理由,率兵踏平北越”行歌说到末了,语气冷厉严肃,气势摄人,竟让赵倾城说不出话来,硬是将她的气焰压灭。
这黄衣女子是楚魏太子妃
这女子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来自于她方才对江行风的威胁,句句针似的回马枪刺得她如同江行风般一句话也无法响应。
越倾城硬着头皮还要开口讽刺回来,行歌却先于她之前说了:“听我一句劝,如今北越公主您可是在楚魏的国境中,您方才还泄漏了北越太子也身在骊京。若今日让楚魏封了城门,擒住了您与北越太子,不知北越要用什幺交换您俩的命”
越倾城大怒吼道:“你敢北越就有理由”
行歌望着赵倾城微微笑了,闲然地说道:“战争吗用战争来威胁楚魏,是北越的不智。别忘了,今年隆冬,北越缺粮吧这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