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劳动公主殿下抛头露面到处勾搭男人来换取军饷了”
“你”行风口中的北越公主柳眉倒竖,怒气勃发,但却又在下一刻歛去怒意,媚笑道:“勾搭楚魏的太子殿下,奴家倒是挺乐意。奴家可想念风郎那实的肌腹呢,想得奴家这儿都shi漉漉的。”
“你对哪个男人不是shi漉漉的,你倒是说说看。一双玉臂万人枕,不是出名的吗”行风勾起嘴角极尽讥讽地睨着她。
行歌愣愣地望着对峙的两人,行风表情冷戾,但红衣女子却一点都不害怕,显然两人颇为熟稔。而红衣女子嘴巴不停吐着诱惑行风的语,听得她双颊绯红。原本只有两人独处的厢房,不知怎地,让这女子闯入后,显得壅挤,压迫感极重,逼得她缓缓地站起身,
北越公主这才注意到行歌的存在,瞧见行歌前濡shi,眸中闪过玩味之色,随即又转为轻蔑,嘲讽地说道:“唷,风郎,多年不见,你倒是学坏了也好野合这味这种我见犹怜的狐媚模样,该不是哪个窑子的ji子吧何必花银两呢你手指一勾,不知有多少女人甘愿在你身下叫呢。”
这番话说得行歌褪去双颊的颜色,刷白了脸,粉拳紧握,正要发作时,身侧一抹白影飞掠而过,行风瞬间已伸出手臂掐住了北越公主的颈子,将她钉在墙上。
“呃”北越公主立时无法呼吸,像只让人钓上岸的鱼,张大嘴用力地吸气。她脸色惨白,双手扯住行风的手臂抓挠着,亟欲剥开行风的手指,但却半分奈何不动行风。
“最贱的女人就是你,还好意思说人吗我让你这张嘴再也说不出话。”行风双眸如霜雪般森冷沉重,毫不掩饰冰尖似的杀气。
“你你有胆就杀了我北越正好藉此出兵”北越公主已被行风掐着双眼突出瞠大,嘴角浮出jian险的笑意。
“死人是不能回北越通风报信的。”行风残酷一笑。
行歌听她这麽说,步上前去扯住行风的手,急急说道:“行风,快快放手”
北越公主此时斜眼瞪视行歌,表情甚是恐怖诡异:“楼下还有我哥哥不知是谁会死在这”
行风一听,瞇起眼,眼中一股黑色的暗影流动着,勾起了令人浑身发颤的笑:“没想到北越太子也来了,正好让本王瓮中捉鳖,省心省事。”
“你你独身一人出还带拖油瓶寡不敌众”北越公主还要虚张声势,但却觉得颈上的力道加强,呼吸不到空气,让她肺开始疼痛,无法在说出任何话语。
“越倾城,你当本王是白癡若你的哥哥和你在一块,会让你独自上楼”行风笑得极为冷酷,手劲更重,每只手指都可以感觉到北越公主越倾城的血在血管中突突直跳,再掐下去,她必死无疑。
越倾城的面纱不断被她吸入口中,知道她命在旦夕,江行风说得没错,这次她是瞒着哥哥脱队出来,在骊京闲逛,想来现在北越太子还在骊京内找她。
行歌更怕更担忧。怕的是行风此时的表情就如同地狱来的鬼魂般狰狞,担忧的是北越公主要真死在了行风手里,北越便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对楚魏开战。
“行风,你住手你住手啊”行歌急急叫道,但行风却动也不动,彷彿没听见行歌的叫声。逼得行歌只好搂住行风的腰,整个人挡在了北越公主身前,捧住了行风的脸,挡住了行风的眼。
“行歌”行风怒斥。行歌怎会这麽单纯就挡在两人之间,以越倾城jian狡毒辣如腹蛇的个,这时正是最好偷袭的时机
果不其然,越倾城抽出腰间匕首,便往行歌腰上狠戾招呼而去
“啊呃”一声嚎叫。但嚎叫的人却不是行歌,而是北越公主。
行风情急之下一手拨开行歌,一脚往越倾城心口招呼而去,踹得她鬆开了匕首,匕首落在地板上,匡噹作响。
行歌跌坐在地板上,行风这才鬆了手、甩开越倾城,一脸焦急问道:“怎着有伤到哪里”一边抱住行歌查看她的后背。
越倾城瘫软在地,扯开面纱,大口地喘气,她的颈项已让行风掐出一片青紫,她侧头斜眼睇着江行风眼眸温柔而担忧地查看黄衣女子,眼中闪过狐疑、嫉妒、愤怨与佔有慾,复而诡笑,眸中暗光流动。
江行风,原来,她是你的弱点。
她是谁
越倾城打量着行歌,纤弱白皙,玉色凝脂肌肤,绛唇如梅,双眸翦翦秋水、波光潋滟,我见犹怜的典型楚魏女子。相较北越女子身材健美艳丽,眼前楚魏女子弱不禁风,经不起折磨。
“我没事。”行歌瞧行风神情紧张,握住了行风的手,安抚地说道。
越倾城笑了,哑着声说道:“江行风,没想到你也会爱人。”
行风转头瞟了她一眼,扶起行歌,并未回话。
“我还以为你是雪山冰川,没温度。不过”赵倾城侧头望向行歌,与行歌对上眼时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喂,尝过行风那子滋味没有销魂蚀骨,令人难忘呢”
行歌听了,看向行风的眸子,行风垂了眸,再抬眸时又充满杀意,转身就要杀了越倾城的意思。
“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