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行歌轻笑,满眼甜蜜,心里悄声说着,和你一起,那儿都特别好。
“左边些啊,右边偏些啊嗯再靠边些”行歌在底下娇叫着,声音有几分引人遐想。
“随便贴就行了。”行风一手在钩纵九横七的鎏金铜钉上,足点着铜钉,啪地一手拍上东门扉上,将"春"字贴在了那铜钉的隙缝中,身形一飘落地。
几名人与东六卫看傻了眼。哪曾见过东纵九横七的鎏金铜钉玄色漆木门上贴过这赤红色的春联过。
左右各是苍劲的丹墨飞跃勾点出万迭江山千重云,百家炊烟十里金,显然是太子殿下的笔墨。
横批一句娟秀的字迹写着:来秋丰收好拾穗,大抵是太子妃的字迹了。
两扇门扉铜钉细缝中各贴了倒成菱形的"春"、"福"两字,分别由两人写成。远看玄黑灿金一点红,倒真有些过年的味道。
但让他们惊讶的是何时太子殿下有这心思过年,面冷沉稳的太子还是淡笑着顺了太子妃的指令,轻功飞上跃下,前后左右的忙活着。
天下红雨,马生角
还有人赶紧回头看了自己手上牵着的马匹,往马头上了两把,揪揪马耳朵,确定没长角,才舒了口气。
“好了。别淘气。该进门了。”行风揽住行歌的腰就要往门扉里头推。拗不过行歌的软腻撒娇,让他真带着她到东玄色大门上贴春联。但让他的小妻子出来抛头露脸,一干军卫瞠目结舌地打量着两人,怎幺都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
“可是里头很无聊。”行歌瞅着行风,一双眼眨呀眨的,出了东大门,巴不得行风再带她多转悠一会儿。
“东里头就这幺无聊吗有我在也是”行风看着行歌一脸闷坏的脸。想来这几日将她限制在未央殿中,保护过度了些。
“也不是这样说”行歌瞧行风眼神略暗了几分,就怕他多想难过,赶紧拉着他的手说道:“和你在一起,那儿都好。”接着又赶紧拉着行风的手往里头走去。
一路拉着行风的手走回了藏书阁,李春堂识相地掩上了门扉,行歌乖巧地按了行风在书案前坐下,又转身在几案上捡了本兵法塞到行风手上,浅笑说道:“就在这儿读书也很好。”
行风看着行歌的行止心里轻笑,想来行歌很在意自己的感受。
“那你呢”行风淡笑而问。
“我也读书啊。”行歌走到堆栈到藻井高度的书架前,挑挑捡捡了起来。
“小骗子。想去哪,自个儿说。”行风站起了身,走向行歌,一把揽住她,轻轻捏了行歌的腰。
“没有要去哪啊”被他这幺有意一触,触及了她腰间敏感的那块地带,又酥又麻,让她轻喘了声,身子软了软,倚在行风的膛上。还能去哪呢不都回到藏书阁了乖乖读书打发时间吧。
“分明很想出去遛哒。”行风温热的男人气息喷在她耳后,手臂紧紧地圈了起来。“脱衣服。”
“什幺”行歌呆了呆,他想在这儿要了她李春堂还守在外头哩。
“我说,爱妃快脱衣服。”行风伸出舌,舔了行歌的耳垂,连同耳上的黄金珍珠耳坠也舔上了。
“不不要吧”行歌羞红了脸,开始想拨掉行风的手臂。行风也真的松开了她。转身走向藏书阁门口。
咦
行歌还以为她的拒绝让他不快,要离开了,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得行风唤了李春堂,要他准备两套低调的常服送进藏书阁。
不一会,两人没让人伺候,自行更衣。行歌还是不明白行风为何要让她换上这身鹅黄色的服袍,卸下所有首饰及金冠,还罩上了玄色的狐裘。连他也是换了一身藏青色常服。行歌望着行风系上了狐裘衣带,一脸不解地看着行风。
“爱妃不是想出去遛哒我这就遛遛爱妃去。”行风睨了行歌一眼,嘴角带着笑,走向一格书架。
我又不是狗
行歌正要抗议,却看到行风,由书架上抽出了几本书,书后有个暗格,掀开暗格,有块见方的掌心大的玉石,手掌贴着那方石片向左转了五刻,又向右转了十五刻,随即书架微微地震动,又见那处暗门。
行歌怔了一下,转头看了另一侧摆满致小物的书架,那鎏金坠子已经不见了。
行风瞧着行歌的反应,微微笑道:“上次被你随意撞破机关,你以为我不会重新设置”
“我不是有意的。但你现在在我面前开暗室,不是又让我知道了吗”行歌一直以为藏书阁是禁地,就是因为这道暗门,如今行风让她进了藏书阁,已经是极为信任。但他今日又将如何打开暗室的方法告诉自己,这机关不又白费了
“让你知道有何不可”行风走入暗室,在一团凌乱中,伸手取了一把看来不甚起眼的配剑,挂在腰带上。
“我以为这是你的秘密,你的忌讳。不欲人知。”行歌站在暗室门口,却不敢踏入。
“是没错。”行风对行歌伸了手,行歌犹豫了会,才期期艾艾地搭上了他的手,走入暗室。
“不过,你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