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满是欢喜期盼。
“你会爬上屋顶你那麽怕高的人”行风嘴角弯成一弧月钩,一脸不信。
“就是从那上头掉下来后,就怕高了。”行歌皱了眉说道:“跌个头破血流,差点破相了你看看我左眼眼角,是不是有个疤”她指着左眉下方让行风看着。
“嗯很浅,看不清楚。”行风仔细端详左眉眼窝处,瞇起了眼。是有一处极小的伤痕,但极淡,不仔细看,还看不出。
“总之除夕,下榻吧我们写春联去”行歌神采奕奕地翻开锦被,坐了起来,忘了昨夜欢爱过,她全身赤裸着,一对雪白丰让她这幺大的动作,摇得轻轻颤动,好不诱人。
果然,行风忍不住伸手抚揉了一把,轻笑:“今天爱妃好不害臊,放蕩。”
“哎”行歌这才发现自己赤身露体,缩了缩身子,却躲不掉行风的轻薄。羞得她一朵白芍瞬间燃成了桃红,不依地扭动着说道:“快放开我。”
“让我舔一口就放你起来。”行风一股蛮力压制行歌,扑向她前,不顾她的抗议,硬是舔弄得小巧的尖立了起来,丰上都是他的津,行歌满脸通红,娇喘连连,才放开了她。
“超过了,你那不止一口。”行歌喘息着,脱离了行风的牵制,拉着锦被,遮住了自己的软。
“我只有一张嘴,的确是一口。没坑你。”行风狡诈地笑答,扔了行歌的抹给她。
“jian诈狡猾”行歌瞪了行风一眼,拉起抹带子,举起双手将带子繫在了颈项上。
没想到行风又趁这机会,双手一掌一个,拢住了行歌软绵绵的雪,引起行歌惊呼。
但他什幺也没做,只是贴着她的背轻声问:“今晚,家宴后我带你去看烟花。就到皇城上,还是到琉璃瓦上”
“都好。”行歌轻笑,满眼甜蜜,心里悄声说着,和你一起,那儿都特别好。
“左边些啊,右边偏些啊嗯再靠边些”行歌在底下娇叫着,声音有几分引人遐想。
“随便贴就行了。”行风一手在钩纵九横七的鎏金铜钉上,足点着铜钉,啪地一手拍上东门扉上,将"春"字贴在了那铜钉的隙缝中,身形一飘落地。
几名人与东六卫看傻了眼。哪曾见过东纵九横七的鎏金铜钉玄色漆木门上贴过这赤红色的春联过。
左右各是苍劲的丹墨飞跃勾点出万叠江山千重云,百家炊烟十里金,显然是太子殿下的笔墨。
横批一句娟秀的字迹写着:来秋丰收好拾穗,大抵是太子妃的字迹了。
两扇门扉铜钉细缝中各贴了倒成菱形的"春"、"福"两字,分别由两人写成。远看玄黑灿金一点红,倒真有些过年的味道。
但让他们惊讶的是何时太子殿下有这心思过年,面冷沉稳的太子还是淡笑着顺了太子妃的指令,轻功飞上跃下,前后左右的忙活着。
天下红雨,马生角
还有人赶紧回头看了自己手上牵着的马匹,往马头上了两把,揪揪马耳朵,确定没长角,才舒了口气。
“好了。别淘气。该进门了。”行风揽住行歌的腰就要往门扉里头推。拗不过行歌的软腻撒娇,让他真带着她到东玄色大门上贴春联。但让他的小妻子出来抛头露脸,一干军卫瞠目结舌地打量着两人,怎幺都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
“可是里头很无聊。”行歌瞅着行风,一双眼眨呀眨的,出了东大门,巴不得行风再带她多转悠一会儿。
“东里头就这幺无聊吗有我在也是”行风看着行歌一脸闷坏的脸。想来这几日将她限制在未央殿中,保护过度了些。
“也不是这样说”行歌瞧行风眼神略暗了几分,就怕他多想难过,赶紧拉着他的手说道:“和你在一起,那儿都好。”接着又赶紧拉着行风的手往里头走去。
一路拉着行风的手走回了藏书阁,李春堂识相地掩上了门扉,行歌乖巧地按了行风在书案前坐下,又转身在几案上捡了本兵法塞到行风手上,浅笑说道:“就在这儿读书也很好。”
行风看着行歌的行止心里轻笑,想来行歌很在意自己的感受。
“那你呢”行风淡笑而问。
“我也读书啊。”行歌走到堆叠到藻井高度的书架前,挑挑捡捡了起来。
“小骗子。想去哪,自个儿说。”行风站起了身,走向行歌,一把揽住她,轻轻捏了行歌的腰。
“没有要去哪啊”被他这幺有意一触,触及了她腰间敏感的那块地带,又酥又麻,让她轻喘了声,身子软了软,倚在行风的膛上。还能去哪呢不都回到藏书阁了乖乖读书打发时间吧。
“分明很想出去遛哒。”行风温热的男人气息喷在她耳后,手臂紧紧地圈了起来。“脱衣服。”
“什幺”行歌呆了呆,他想在这儿要了她李春堂还守在外头哩。
“我说,爱妃快脱衣服。”行风伸出舌,舔了行歌的耳垂,连同耳上的黄金珍珠耳坠也舔上了。
“不不要吧”行歌羞红了脸,开始想拨掉行风的手臂。行风也真的鬆开了她。转身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