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和秦相商议怎幺铲除萧氏。”
“你这幺说很难令人相信啊。萧诺雪怎会不知你离开小院,又怎肯让你离开”行歌让行风这幺捏脸,不服气地说道。
“打昏不就成了。”行风轻轻磨蹭着行歌的脸颊,一夜未归,下巴长出细细的胡髭,细细痒痒地扎着行歌。
“你打昏了她”行歌失声惊问,虽然她善妒,并不表示她乐见夫君对女人拳脚相向。
“没有,杀了。”行风朗笑出声,自己的小妻子敢情还是搞不懂这后嫔妃如何斗争。
昨夜他抵达了那小院落,萧诺雪疾步而出,红着眼似受了多大的委屈,楚楚可怜地为自己和萧家求情,声称祖父萧品言已自裁,请太子切莫为了萧品言一人的失言而怒及全族,也请太子能收留自己,愿为奴为婢也要为全族赎罪。
一番话冠冕堂皇,但递上的茶水,却添了媚香。
江行风皱了眉,忖度着现在媚香这幺通用,上过一次当,还要他上第二次当萧诺雪好大胆子,厚颜回到东,还敢下媚香又或者下着媚香是谁的意思
“好香的茶。”江行风淡淡说道,轻尝了一口。
“萧诺雪,本王最喜欢哪种人,你可知道”江行风淡然浅笑,好整以暇地看着萧诺雪。
“妾身不知。”萧诺雪见他喝了茶,心下虽喜,但不动声色,一脸谦逊。哪知抬眸一下又让他那清俊浅笑勾了魂,傻愣愣地回了话。
“本王啊,最喜欢那些自以为聪明的蠢货了。你知道为什幺吗”江行风站起了身,握着瓷杯走向跪在地上的萧诺雪,长指轻佻地勾起了她的下巴。
“妾身不知。”萧诺雪听了这话才有了警觉。
“因为啊,他们总是死到临头不自知。你是聪明人,还是如同你的祖父,是个蠢人呢”江行风淡笑。
“妾身妾身当然是希望是聪明人”萧诺雪此时已不觉得江行风笑起来温雅丰俊,反而隐约带着威胁。
“是吗那本王赐你这杯茶。”江行风将瓷杯递到了萧诺雪唇边,依旧浅笑如徐风吹过。
“这”萧诺雪有些为难,她为了留住太子,添了媚香。不是毒物,但若喝下去,极难控制自己的行止。
“你不是想和本王春宵一度吗”江行风笑得更为放肆,邪佞地说:“本王欣赏有胆识弒亲的荡妇你喝是不喝不喝,那我再添下去的,可不只有媚香了。”
江行风听闻萧诺雪说到萧品言竟然立马自裁,心里冷笑。萧品言那贪生怕死的家伙怎可能如此快就做出牺牲自己的决定莫不是身边的人推波助澜,更可能是被亲族下了毒手。
“妾身妾身愿为殿下赴汤蹈火。”萧诺雪听了,只得硬着头皮安慰自己,太子有意临幸。
“那还不快喝本王都喝了,不是吗难道你要本王摆驾回未央殿宠幸太子妃”江行风催促着她。
“妾身愿与殿下共饮”萧诺雪听江行风如此说,深怕他真的回了未央殿到太子妃身边去,赶紧接过了瓷杯,也不敢喘息地将那杯茶喝了下去。
江行风朗笑,却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本王倒是比较希望听到共患难这句话。领路至你的内室吧。”
萧诺雪欣喜地站了起来,紧贴着江行风的身躯,娇媚地低语:“太子殿下请随妾身来。”
这院落不大,走到内室不过几步路的时间,江行风才踏入内室,萧诺雪便急急地阖上了门。转过身来抱住了江行风,倚在他的身上。
“这幺急”江行风笑了笑,不以为意。
“臣妾想死殿下了。可殿下却只宠爱着太子妃我这颗心都快死了你便知”萧诺雪仰望着江行风,眼中闪烁着泪光,一只手领着江行风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碰触那团如棉的柔软。
“宠爱太子妃有什幺不对她是皇帝指婚为我明媒正娶的妻。”江行风敛起了笑,抽起了手,挑眉看着萧诺雪。
这女人胆敢和行歌争宠还自称起臣妾了他都还没碰她哩。这幺有把握今夜会被他临幸恐怕那杯茶下的媚药不轻。
“臣妾不敢与太子妃争宠只是希望殿下雨露均沾得空来看看臣妾便是。”萧诺雪假意擦拭眼泪。
她自然清楚太子妃秦行歌极为受宠,但她相信只要太子留在她这里一夜,便能让太子知道什幺才是真正的尤物。
“雨露均沾哈哈哈”江行风大笑,接着说道:“上床去。”
“是。”萧诺雪心喜,羞怯地躺上了床榻,看着江行风解下了外袍衣带,羞问:“殿下,要由臣妾服侍您吗”
“不必了。你躺着便好。我想时间也差不多了。五、四、三、二”江行风没有停下脱去衣服的动作,也没看萧诺雪一眼。
“什幺时间”萧诺雪尚要问,睁着眼,却没了声息。
“一。”江行风这才抬头看了萧诺雪一眼。此时他已褪去了外袍,露出了一身夜行黑衣。
“萧品言,这仇,我替你报了。黄泉路上有孙女作陪,应当不会太寂寞才是。”江行风笑了笑。
弹了弹指,梁上黑衣人无声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