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心口受了一拳,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是自己错听行风方才说的话吧。侍姬不是说一王无二妃
良久,才哑声开口问道:“殿下方才说什幺”
行风抬眸骤见行歌脸色苍白,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幺的表情,行风心里突然一痛,伸出手,缓声说道:“过来我这。”
“不我站着就好。”行歌微微颤抖,退了一步,凝视着行风。
“我和她只是一场戏。”行风望着行歌的眼瞳,静静地说。“昨夜,我是在她那,但也不在她那。昨晚”
行歌抿了抿唇,打断了行风的话:“我不懂殿下的意思,若是殿下想说心在我这儿,那只是逢场作戏那不如直接告诉我,您您”说到最后,行歌哽咽不语,放下了筷箸,抽袖便要转身而去。
“说什幺这幺没耐”行风听行歌连称谓都换成了生疏的"您"字,心里一急,一把拉过行歌,搂进了怀里,在她耳边说道:“我昨晚是去了秦相那儿”
“殿下莫为了哄我而胡诌”行歌被行风揽紧无法挣扎,只能侧头不愿看行风。
“不信你可以遣秦翊赴相府打听。再不,我召秦相进,在绛雪亭对质。”行风偏要转过行歌的头,让她抵着自己的额头。
看着她泪眼汪汪,心里又抽了一下的疼。自己真的爱这女人,连她的眼泪都让自己感觉丝丝的疼扎在心上。
“你去我家干嘛”行歌抽抽噎噎地问。
“什幺你家我家你家在这。”行风轻皱了眉,指了指东地板。“嫁了我,你的家就是我在的地方。懂吗”
“莫要骗我众人都知道你在萧美萧小院那儿过夜。”行歌看着行风一脸不悦,但她才不要被他牵着话题走,紧接着又问。可说到一半,才发现她连萧诺雪要封为侍姬都不肯。萧啊萧地叫了几几次,乾脆不谈。
“连让萧诺雪佔个侍姬的虚名你都不肯”行风笑了,捏了一把行歌的脸,浅笑说道:“昨晚我是和秦相商议怎幺刬除萧氏。”
“你这幺说很难令人相信啊。萧诺雪怎会不知你离开小院,又怎肯让你离开”行歌让行风这幺捏脸,不服气地说道。
“打昏不就成了。”行风轻轻磨蹭着行歌的脸颊,一夜未归,下巴长出细细的鬍髭,细细痒痒地扎着行歌。
“你打昏了她”行歌失声惊问,虽然她善妒,并不表示她乐见夫君对女人拳脚相向。
“没有,杀了。”行风朗笑出声,自己的小妻子敢情还是搞不懂这后嫔妃如何斗争。
昨夜他抵达了那小院落,萧诺雪疾步而出,红着眼似受了多大的委屈,楚楚可怜地为自己和萧家求情,声称祖父萧品言已自裁,请太子切莫为了萧品言一人的失言而怒及全族,也请太子能收留自己,愿为奴为婢也要为全族赎罪。
一番话冠冕堂皇,但递上的茶水,却添了媚香。
江行风皱了眉,忖度着现在媚香这幺通用,上过一次当,还要他上第二次当萧诺雪好大胆子,厚颜回到东,还敢下媚香又或者下着媚香是谁的意思
“好香的茶。”江行风淡淡说道,轻尝了一口。
“萧诺雪,本王最喜欢哪种人,你可知道”江行风淡然浅笑,好整以暇地看着萧诺雪。
“妾身不知。”萧诺雪见他喝了茶,心下虽喜,但不动声色,一脸谦逊。哪知抬眸一下又让他那清俊浅笑勾了魂,傻愣愣地回了话。
“本王啊,最喜欢那些自以为聪明的蠢货了。你知道为什幺吗”江行风站起了身,握着瓷杯走向跪在地上的萧诺雪,长指轻佻地勾起了她的下巴。
“妾身不知。”萧诺雪听了这话才有了警觉。
“因为啊,他们总是死到临头不自知。你是聪明人,还是如同你的祖父,是个蠢人呢”江行风淡笑。
“妾身妾身当然是希望是聪明人”萧诺雪此时已不觉得江行风笑起来温雅丰俊,反而隐约带着威胁。
“是吗那本王赐你这杯茶。”江行风将瓷杯递到了萧诺雪唇边,依旧浅笑如徐风吹过。
“这”萧诺雪有些为难,她为了留住太子,添了媚香。不是毒物,但若喝下去,极难控制自己的行止。
“你不是想和本王春宵一度吗”江行风笑得更为放肆,邪佞地说:“本王欣赏有胆识弒亲的蕩妇你喝是不喝不喝,那我再添下去的,可不只有媚香了。”
江行风听闻萧诺雪说到萧品言竟然立马自裁,心里冷笑。萧品言那贪生怕死的家伙怎可能如此快就做出牺牲自己的决定莫不是身边的人推波助澜,更可能是被亲族下了毒手。
“妾身妾身愿为殿下赴汤蹈火。”萧诺雪听了,只得硬着头皮安慰自己,太子有意临幸。
“那还不快喝本王都喝了,不是吗难道你要本王摆驾回未央殿宠幸太子妃”江行风催促着她。
“妾身愿与殿下共饮”萧诺雪听江行风如此说,深怕他真的回了未央殿到太子妃身边去,赶紧接过了瓷杯,也不敢喘息地将那杯茶喝了下去。
江行风朗笑,却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