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似的清冷光芒便投在轩窗上,行歌嘤咛着睁开眼,只见行风趴在自己的前含着娇舔弄肆虐着。
她睡眼蒙眬问了声:“嗯殿下今日不上朝嗯”
行风吸吮稍停,略有些戏谑与任地回她:“醒了今日本王告假不上朝,要与爱妃腻一块。谁叫你昨夜玩到一半竟然睡着了。说好要让我尽兴的,怎自顾自地睡了是侮辱我今日我要好好惩罚你”
话才说完,手便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挑逗着。
行歌呻yin着,昨夜都已缱绻至三更天,行风兴致不减,她何时昏睡过去,压儿不记得。
行风彷佛有着用不完的力与欲望,从昨日至今早,向她需索不止,像是没有下回似的,急呼呼地,欢爱十几回合,非要她chao或他赐给她所有白不罢休。
这幺下去,自己要不就是被吃干抹净、累死在床榻上,再不就是成了没有他不行的娃,遂了他的愿望。细细思量到底要怎样逃开她这个力盛极的夫君殿下。但一想起他怎样挑逗自己,又怎样爱自己,怎样cao弄自己,却又觉得花中sao动不止,泛起阵阵shi意。或许自己也喜欢行风这样爱自己,这样沉溺在两人亲昵之间也说不定。
“啊讨厌江行风,你这个讨厌的讨厌的啊最喜欢你了”行歌羞恼,索用锦被蒙住头,闷声叫嚷着。
太子殿下由外跨步进入议事殿时,七皇子江行律与九皇子江行瑞都有些诧异。太子一身淡绿上衣,天青色下袍,系着一条靛色镶金边腰带,一反常态,他未戴上太子金冠,发髻随兴地以白玉簪子着固定,衣襟微敞隐约可见肌理分明的腹,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但却又目光炯炯,玉面红润,泛着一层金光似的绝佳气色。连平常那冷淡疏离的表情都消失了,嘴角还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同是一块长大的兄弟,哪时候看过太子这般放松的模样,连笑都是发自内心的笑。而不是清俊冷冽如冰砖一般这副模样俊秀得令两人看傻了眼。
“臣弟见过六哥。”两人纷纷站起来行了礼。
“皇弟们,免礼了。”行风清朗的语音挥了挥手,坐上了主位。
江行律与江行瑞再抬头,太子殿下虽然装束依旧,但眉宇神情又恢复了往常那清冷自持的表情。
“如何”行风清淡地问了一句没有前后的话,眼神闲适地瞅着两位皇弟。三人视线交换,自然明白太子殿下问的是什幺事情。
“六局尚仪局斐尚亲自将单衣与彤史上呈父皇。萧品言见了单衣后当庭跪坐于地,脸色惨白,冷汗涔涔,不发一语。安国公辩称必是jian人所误,并非萧品言的错。大皇兄则是跪喊自己无辜清白,奏请父皇为自己严惩萧品言与安国公。”江行律一番话说的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毫无利害关系之事。
但江行律与江行风从小便交好,虽是同父异母,但却是在这皇中与行风较为交心的手足。
江行律面容端秀,眼神与江行风有些许相似,都遗传自楚魏帝墨黑晶灿的眼瞳,但他眼梢带着些许桃花春风之色,较之江行风的一身英武霸气,显得稍有柔。但他个沉稳,聪慧内敛,与江行风讲述完今日早朝发生的景况后,凝眉静视着江行风,不知太子殿下会如何处置萧品言,不想错过江行风一丝一毫的表情。
今日早朝见到那件撕扯破烂的染血单衣,众朝臣哗然,议论太子妃清白果然可鉴日月,但也有些个朝臣表情不服,认为这也可以造假。问题是若造假,又何必将单衣撕扯破烂摆明就是告知众人,是太子霸王硬上弓,应了太子要女史记载的太子妃贞静羞怯,四月余不能承恩。
太子这举动也未免太狠,狠狠地打了萧品言的脸不说,也让众朝臣明白太子并不在乎朝臣如何议论他,倒是很在乎太子妃的名声。呈上这破烂单衣到底是羞辱了太子与太子妃,让他们的闺房情事闹得众所皆知,还是打了他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世俗礼教的伪君子一巴掌看似是羞辱了太子与太子妃,但实则众臣们都明白,是在教训他们这些所谓"士大夫"。尤其是礼部。
礼部之首,萧尚书把手伸进后,管起了皇家的闺房之事,僭越六局之首尚仪局,并非女儿身,也非尚仪,难道是卑贱的太监之流,管起太子闺房起居把孔老夫子所授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些教诲都听到背后去了萧品言忝不知耻,辱及士大夫,又如何能够掌管天下教育、科举与仪礼
当然也有些萧家世族想为萧品言辩解,但没人胆敢在朝堂上当着楚魏帝与尚仪局面前发作。原因即出在既然是由尚仪局出面呈上了单衣,等于是六局认定太子妃贞洁无虞,是为太子妃背书其贞洁不容质疑。若是当面指责尚仪局不公或有造假疑虑,那便不再是东之事,而是质疑六局不治。六局不治,便是萧皇后管教无方,也是楚魏帝治家无道。
萧家会为了保全萧皇后不受责难而不会再为此事多做辩解。依附萧家的世族门阀就是心有不服,也要看着安国公脸色,不得作声。至于其他门阀党派则为了权势斗争,人人都想要削去萧家党羽,为自己党派多挣些一席之地,只盼着萧品言此次闯祸可以削弱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