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行风突然间停止了动作,抽出。
“啊”行歌突然捉住行风的手臂,眼眸中水光潋滟,满是情欲与羞赧。
“怎幺你不是说不要我碰你”行风挑了眉,俯视睇着行歌,带点挑衅。
“殿下”行歌看着行风的表情卸下了情欲,她垂了眸,低声说:“欺负人君无戏言”不过这几句话说完,行歌已满面通红,无法再看行风。
“君无戏言,不碰你就是了。”行风挑了眉,一附不懂行歌的意思。
“你说要帮我擦药”行歌索摆开头。他听不懂吗她的暗示难道要说得如此直白,令人深感羞耻。
“要我帮你擦药吗”行风唇瓣这才勾起一抹笑。欺负这小东西,着实有趣。谁叫她不坦白。但这不就是小处子的可爱之处吗
“嗯擦药想要”行歌说不出口,放开了行风的手臂,遮住了脸,低喃:“我说不出口”
行风朗笑着将行歌揽入怀中说道:“好,不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舒服地想说,让你求我好好地干你。”
随即,他又入了热勃发的,在行歌的蜜中cao弄纵欢,毫不留情,次次至花心深处,直让行歌叫连连,失去理智。
“啊啊行风太深了啊啊嗯”行歌欢叫着,抓握着软榻的扶手,难以控制地呻yin。
“这可是擦药啊。小家伙好荡。想什幺呢。”行风语气里满是笑意,得了便宜还卖乖,偏要言语戏弄他的小妻子。
“没有才没有啊啊嗯嗯”行歌撒开手,伸手向行风。
行风淡笑,俯了身压在行歌身上,任行歌揽紧自己。
“你是爱我的,是不”行风轻喘,凝视着行歌的容颜,不过几吋的距离。
行歌可以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抚在自己鼻尖,双眼迷离地瞅着在自己体内冲撞、尽情纵欢的男人,他的眼眸深若山涧潭水,清澈却难以见底。
“爱嗯嗯爱你啊”行歌吐气如兰,若不爱,又怎会一次次接受他的求欢呢
“一辈子都要爱我。懂吗”行风听了行歌的回答,愉悦地笑着,轻吻了行歌的唇瓣,狠狠地律动着,像是要行歌永远记住自己的誓言般。
“嗯好啊”行歌蜜随着的进出开开合合,微喘着问道:“你会一辈子爱我吗”
“傻瓜,你说呢”行风已恨不得将行歌揉入自己身子当中,就化为自己的一部分了。
“不不知道可是不许你不许你负心”行歌侧了头咬了行风的耳垂。
“小野猫,学会咬人嘞”行风吃痛,但心里却是丝丝甜甜地,他的下身摆动的速度更快,蜜抽中带出了细细的泡沫与体拍击而出的水声。
“说啊说啊不公平啊啊啊要来了啊”行歌揽着他的颈项,咿咿呀呀地软yin着。
“我说永不负你啊啊你这小妖夹好紧”行风咬牙,一阵哆嗦,在她体内出了白浓的男。
两人激烈地喘息,膛紧贴着彼此,体的激越比不上心里的激动,羞涩无语却已在结合时,许下山盟海誓。
良久,呼吸调匀了,行风才试着打破静默的尴尬。
“嗯喜欢吗”行风趴伏在行歌的脯上,浅笑问着。并不期待行歌回答他。谁叫他的太子妃是个害羞的小处子。
一只手抚上了行风的脸颊,抚开了他的发丝至背后,轻浅微不可闻地声音在头上响起:“喜欢最喜欢行风”
行风无声地笑了。
行歌,爱我,我永不负你。
他在心里下了这个承诺。
知道行歌天保守害羞,行风屏退人,抱着行歌回到寝,这才真的认真地替行歌上了药。
“君无戏言。帮你上药了。可别再说我老是骗你啊。”行风收起瓷瓶,以锦被裹着行歌赤裸的身子。忽而又问:“既然爱妃都这幺说了,是笃定我会登基称帝”
“”行歌哑然,若是从前,她理所当然认为太子就是将来的皇帝,但现在看来,未来的事谁也不知。
光从大臣奏请废妃硬要指责太子无能治家,何以治国这事,就知道行风登基称帝之路途遥遥艰险。目前看似占尽机锋,无可动摇,却也因锋芒太过,成了众家皇子与政敌氏族的箭靶。一个不留神,即要坠崖粉身碎骨。
这幺多年来,他都是一个人撑着吗
“不敢说了”行风凝视着行歌的默然,勾起了笑,说道:“也是,大巧若拙,谨言慎行。”
“但愿我不会成为你的负累。”行歌这才说了出口。
“你是怀疑我的能耐吗否则怎会觉得自己是个负累。”行风温热的大手揉了行歌的头发,执起行歌的长发,在指尖绕着。
“不是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行歌娥眉微蹙。
“你知道最愚蠢的计谋是什幺吗”行风淡笑,站了起身,穿上了素缟单衣,披上了草绿色绣着云纹兰花的广袖外袍。
“是什幺”行歌愣愣地问,一边也被行风引走了目光。
看他那修长的身形,优雅而慵懒地扫了行歌一眼,那神情像头准备开猎的豹子,彷佛猎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