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
“爱妃有意见嗯”行风抬起手,指尖贴上了行歌的脸颊摩娑着,满眼尽是情意。
“你是妖。”行歌叫得声音乾哑,犹是嘴硬地娇嗔。
对,他是妖。压了她,上了床,一次又一次地欢爱,一次次的勾引,弄得她由一个贞静的处子变成了一个懂得什幺是情慾的少妇。
不顾她初经人事,尽情交欢,像是要把她揉碎似的爱着,佔有着。
“喔还是这幺坚持”行风尽兴了,也不计较,甜腻地低喃道:“我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男妖就是要勾引你上床,疼爱你至死方休。”
行歌羞红脸,没有回话,但双臂拥住了行风结实纤细没有一丝赘的腰部。每一丝肌都有着优美的线条与弧度,她的纤指好奇地往下滑,抚过行风的窄tun,掐了一下。
原来男人的身子是这幺坚硬,与女孩子的丰腴软绵不同啊。行歌心里暗想。
行风被她搔得有些心痒,皱着眉,打趣地说:“太子妃殿下,可还满意男妖健壮结实的身体可还满意我卖力的服侍这幺我的tun,是不满足吗”
行歌突然想起静儿曾说过,行风不喜欢人家碰触他的身体,赶忙缩了手,忙不迭地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只是好奇男子与女子身体不同而已,忘了你不喜欢人家这幺碰你”
“你可以再。”行风微愣,随而微笑。
“啊”行歌闻言一愣,看着行风的笑颜,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我准许你我喜欢你这幺我。只许你一个人这幺我。”行风别开眼,俊颜微微泛红。
“可是静儿说你不喜欢人家碰你的身子。”行歌有些迟疑。
静儿
行风真皱了眉。
“你们何时又见了面”行风语气转冷。“前几日才逐她出至六局,她胆敢潜回东是不想活了吗”他抽出犹在行歌蜜中的,想起身吩咐人处置静儿。
“啊没有。”行歌惊觉行风语气态度改变,他的半身抽离自己时,居然有些许空虚。虽然不知道为何,但还是搂住了行风的腰,吶吶地说道:“是大婚第二日与殿下共浴时提及的。没有再见面。”
行风凝视着行歌一会儿,才淡淡地交代:“你不要再和这个女人见面了。懂吗我怕你受伤害。”
“静儿”行歌不解,静儿为何会对自己不利
“不要在我面前再提到这个名字,懂吗”行风支起身子,拉起行歌,搂住赤裸的她,温柔地将她抱到床榻上。
“喔。”行歌乏力躺着,愣愣地,依旧答应了行风。
“很好。”行风唇畔此时才勾起了笑。转身扬声唤道:“李春堂稍早要你準备的,弄好了没有”
李春堂的声音由殿外传来:“回殿下,已準备妥当。请移驾沐浴。”
“爱妃,帮我刷背。”行风回眸看着床榻上的行歌,带着笑意。
“喔”行歌勉力支起身子,站起身,两腿微微地颤抖着,被江行风折腾了数次,蜜微微疼着,不太能闭拢,站都站不稳。
行风看着行歌娇躯微微地颤抖着,眼看就要软了下去,伸手扶了她一把。行歌扑跌在行风身上,丰满的雪撞在他的膛上,这幺一磨蹭,又是一声娇喘,羞红着脸,急着要站好,一双小手在行风膛上扑腾着。
“呃。爱妃,别那。”行风喘一声,压抑着情慾,低声说道。
行歌才又意识到小手的地方是行风的首,是他的敏感带,热气冲上耳,羞涩地说:“对不起。”
行风将她的手环上了自己的颈项,低哑地说:“就说你天生勾人的妖,还不承认。”横过行歌的腰,随意披了外袍,拉了条薄纱,裹住了行歌的裸体,才跨步往涤尘浴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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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你”行风邪笑,猝不及防,突而翻过了行歌的身子,将她一手反折在身后,扶着她的腰由他固定着,她另一手支撑在床榻上跪着,就像条狗儿。
“啊殿下”行歌娇呼,tun瓣间已蹭着一硬物。是江行风的男。
他的欲望还没消停吗可是自己真的累得像只狗了。
“爱妃啊,我就要用狗儿的姿势cao你,谁叫你侮辱我的玩物。”行风邪佞地由后捉住了行歌了两团丰盈,男龙抵着她的tun间,硬是压进了行歌的大腿间,紧紧地贴着她的贝。
“什幺玩物我不知道你有玩物,我也没侮辱牠的意思我没听过中有养狗”行歌急急地回头,扭动着腰就要逃开。
“什幺狗我的玩物就是你啊。”行风偏偏就要逗弄她,绽开一个迷人但却充满危险的笑容。
他那笑如此纯真却又不怀好意,他那墨发垂落在脸颊上,随着他轻松慵懒地指尖一勾至耳后,实在是媚惑至极,完全不是人间男子应有的绝色。要是在一般时刻,或许行歌会被迷得神魂颠倒。但现在她却是暗自叫苦,真不知怎让自己的夫君满意消火。
行风看着行歌复杂的表情,轻笑:“小玩物想什幺,还不翘高妳的tun”
行风慢慢地在行歌的tun瓣与大腿间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