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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位的西狄王无大志,一心修仙,对于艺术宗教较为投入,近年应不会来犯。”江行云淡淡说道。
“很好。三皇儿此次赴西狄有功,封赏凌霄城。”楚魏帝江朝殷微笑听完江行云一年行走西狄,将西狄布兵状况与朝堂战和两派角力打探清楚。
“那北越的状况呢”楚魏帝江朝殷看向江行风与兵部尚书。楚魏太子掌兵权,军队训练由江行风主政。也因此,各皇子对江行风极为忌惮。
“今年冬季严寒乾燥至今尚未降雪,将影响明年农穫。由于今年冬季较长,北疆缺粮越发严重,导致北越游牧族民近日异常集结,常犯北疆。已增屯兵在犁城。目前仍严防北越挑拨两国军民引起战事。”江行风平稳地说明了北疆情况,这四个多月来,北疆游牧民族异常集结,这是往年没有的事,让他心生怀疑。
“异常集结吗”楚魏帝皱了眉。“那你留心犁城军饷配给问题。”
“是,儿臣已确认过犁城军饷可至明年二月无虞。另应严防抢粮的威胁。至于之后军粮调度,还需父皇批准过年后由兵部刘启押粮前往北疆。”江行风心细如髮,已命人严守军粮,并另行训练兵3万,以备不时之需。
“很好。那便于元宵后动身吧。”楚魏帝对江行风点点头,又向众卿道:“再过几日便要过年了。众卿辛苦了,今年秋收尚丰,政事稳定,各赏封50石。另依众卿本年度採办公务表现,论功行赏白银锦帛。来年还需众卿倾力为楚魏万民谋福。”楚魏帝每年过年前都会进行封赏,让各官员在本俸以外,还有津贴,为的就是让各官员不要为了本俸不足养家而贪污,更有犒赏。
“谢皇上圣恩”众卿一同跪拜谢恩。
“众卿平身。是否还有其他政务要奏若无要事,则本日朝会便在此结束了。”楚魏摆摆手,让阶下官员平身。
“启稟皇上,微臣有一事不知该不该提”一名玄色袍服儒生打扮的老年男子开口。
“萧爱卿,何事吞吞吐吐说。”楚魏帝有些疑惑,礼部尚书萧品言乃萧太后的伯父。
“事关太子妃节,请皇上明察。”萧品言年逾七十,声音沙哑,但这声量却让朝堂内所有官员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江行风此时才正眼瞧了萧品言,正巧对上了秦明月的眼神。秦明月一脸淡定,看不出情绪。江行风微瞇了眼,转而看向萧品言。只见萧品言低着头,状似谦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这后之事,怎让萧卿也手了”楚魏帝挑起眉,他对后并没有太大兴趣。尤其是儿臣妃妾之间的情事。他知道江行风与秦相千金处的并不好,但似乎轮不到萧品言置喙。萧品言讲什幺太子妃节,到底想说些什幺。
萧品言抬起头来,满是皱纹的脸嵌着一对小眼,目露厉光,振振有词地说道:“后的确并非微臣手。但是太子乃储君,太子妃为未来皇后人选,其品德行皆应符合贞静洁美,纯白无瑕才是。但臣查过传闻太子大婚十日,白绸未落红,太子妃的贞洁有疑若是如此,怎能担当太子妃重任而太子殿下不知是受人蒙蔽,不知此事,还是蓄意隐瞒”
“萧爱卿,说这话可知代价如何在朝堂上指涉太子妃不洁,可要有凭有据。若此事为真,不只有废妃一途,太子与秦相也脱不了关係。”楚魏帝睨向江行风与秦相。
只见江行风薄唇微抿,波澜不惊的模样。秦相面无表情,但嘴角向下微弯,眼看是动了气,还在压抑中。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若是太子妃不洁,绝对不会隐忍。他知道夫妇俩不睦传闻,难道是因为这原因但江行风寿宴那日先来拜见时,并未瞧出端倪。现在又是在演哪齣而秦相视女为珍宝,难道是蓄意隐瞒
“是微臣知道彤史应有纪录,但请皇上鑒察太子妃不贞,微臣奏请废妃”萧品言硬是不退让,彷彿亲眼看过白绸似的有成足。
他早已听过这传闻,又听闻内信使来报前日大皇子酒后浑话,只认为这事必须上奏。若是太子妃与大皇子秽乱后,理当枭首。不过,他不打算杀大皇子。他只打算除去太子妃。太子妃位置空下来,他萧家的女儿才有上位机会。
“是吗太子,你可知此事”楚魏帝似笑非笑看向江行风。
这可稀奇了,他的儿子戴了绿头巾怎可能忍得下去。楚魏帝压没把这事当回事。反倒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怎幺处理这事,脸面受辱,会怎样反击。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白绸未落红,确有此事。但,儿臣的私事难道要昭告天下吗”江行风开了口,声音低沉压抑。
“太子此话差矣,若太子妃并非处子,并不需隐忍此事事关太子妃所诞皇嗣若是不贞,岂不玷汙皇族血统怎可不慎”萧品言话说得更重,一副太子妃已怀上了孽种,就该立即赐死的表情。
“萧尚书,你一字一句编派太子妃,可有证据白绸未落红,又能证明什幺太子妃贞静羞怯尚不能承欢,这事要逼我在朝堂上说”江行风冷眸一闪,狠戾如刃。
这句话堵得萧品言无话说,没想到太子居然维护太子妃至此。他不死心地说道:“太子殿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