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子就非得拜倒在你一身锦袍下面任你欺辱了?”赵杏儿踹了他两脚,满意地看见这人的确是一点都动不了了,这才抬手擦擦嘴,跑去行李包里不知道翻找些什么。
好在这马车够宽敞,还铺了软垫,不然刚刚栽倒那一下,非磕坏脑袋不可。
方渐只觉得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原以为这软磨硬泡、深情款款的招数,就算是块石头也能给它捂化了,谁承想这赵杏儿脾气比石头还硬!
明明在床上的时候那么享受,穿上衣服翻脸就不认人!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见到赵杏儿撸起袖子,拿着个东西笑呵呵盯着他,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恐怖。而她手中的东西,定睛一看,竟然……
竟然是根玉势!
“你不是管不住你那根鸡巴吗,方公子,可听说过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赵杏儿摸出根银针,在方渐脖颈处扎了一下。方渐只觉得喉咙里一阵清明,张口便有了声音。
“赵杏儿!你要做什么?!”
“人家都说以牙还牙,今天我以鸡巴还鸡巴。”
赵杏儿解了方渐的裤子,扒下来扔到一旁。方渐下身一凉,心里更是凉得彻彻底底。接着,她在方渐垂顺在胯间的小兄弟头上弹了一下,手握着那软乎乎一根,上下套弄起来。
没几下,那男根便抬了头,胀起来硬邦邦直冲天空。下身酥麻的快感舒适极了,那冷冰冰一根玉势却让他心下无比恐惧,何况,赵杏儿整整齐齐穿着衣服,他方渐却被剥了个光屁股,他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只胀得满脸通红,恨不能当场晕死过去。
折磨却尚未结束。方渐忽然感觉到,冰冰凉凉、圆润润的一个东西忽然顶在了他两个tun瓣之间,对着他身下那一道窄门跃跃欲试。
“赵杏儿!你、你怎么能……”
“哟,我怎么不能了?小兄弟这不是挺Jing神的吗?明明享受得紧,装什么贞洁烈男?”
赵杏儿凉丝丝的声音传过来。方渐恍然大悟,原来她赵杏儿是在报复自己那天欺辱得她张口讨饶!他之前真的从未意识到,原来作为女子,被男人那一根东西插入体内,终究是无比羞辱的一件事。
“杏儿妹妹,方某知错了,方某知道那天自己做得不对,妹妹你就绕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这话他说得发自肺腑。然而赵杏儿却不为所动,玉势在他后门处转了一圈,顶着,一点点推进去。
方渐只觉得后xue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想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他疼得面色惨白,手指微微颤抖,一层细汗沁出来,连那原本勃起着的男根,都软了一半下去。
然而,待到玉势吞没,被那赵杏儿擎着缓缓抽插的时候,一丝异样的快感却从后xue传过来。
原来快感还能这么让人羞耻。
他想死。
原来赵杏儿那天是这样的被羞辱。
方渐于是闭上眼睛,咬紧牙关,默默忍着。他活该,那么今日便让赵杏儿报复个痛快吧。横竖她也是个知进退的人,这件事天知地知,赵杏儿和方渐知。
赵杏儿从小跟着师父行医,小倌戏子之流也没少医治,对着男人后xue如何干得痛快,自然是烂熟于心。不过她好歹心里有数,怕方渐被她搞得后门撕裂再落下什么残疾,特地挑了根粗细适中、前方微微勾起的小号玉势,一边把玩着前面那根阳物,一边对着后门里那一点有一下没一下揉按着。
后xue里异样的刺激让方渐羞愤得恨不能死去,男根却越发坚挺起来,好像他真的有这玉树后庭花的爱好似的!他于是紧咬着嘴唇,生怕漏出声音来,被车夫听出什么异样。
赵杏儿却乐了。“方公子,你怎么不喊出来啊?明明一整根都吃进去了,这么sao的xue,以前被多少男人干过?”
这话把方渐可是气了个半死,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杏儿妹妹,你也不用把那床上的私密话,一句话一句话都返给方某吧?”
“我可是怕方公子贵人多忘事,今日吃了这亏,回头又不长教训,跟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凑上来乱闹”说到这儿,赵杏儿忽然坏笑,“——不过下回,说不定就变成发情的母狗了!”
方渐无语。这赵杏儿,一张利嘴简直能把死人气活!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手腕子都疼了。”赵杏儿兴致来得快去的也快,揉揉手腕便回去坐好,没事儿人似的看着窗口开始发呆。方渐胀红着脸躺在原地,又羞又急。
“我说杏儿妹妹,我这还动不了呢……”
男根胀得难受,直挺挺一根旗杆一样竖在那儿,何况后xue里还塞了根异物。
“放心吧一会儿就好了,你躺着歇歇,正好反省反省。”
这话说得带着点幸灾乐祸。方渐纠结半天,终于恳求似的说:“可是,那根……那根东西,杏儿妹妹能不能先帮方某取出来……”
赵杏儿把手搁在耳朵边上,大声道:“哪根东西?从哪儿取出来?你大点声我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