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绮月在饭馆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而还在潼王府的凃言,每日也满怀去见冷绮月的期盼之心,一直尽力配合的养病养伤,很快他恢复如初,生龙活虎,可以下地了。
然当他兴致勃勃的来到冷绮月的居所,却见那已经空无一人,并且早已无人居住的模样,桌面上也都落了一层灰。
冷绮月早就不在了!!!而他竟然现在才知道……
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自己对她那么好,却换不来她的真心,她不是说已经爱上自己了吗?难道都只是为了蒙骗自己,让自己放松警惕的谎言?
凃言只觉得胸口一窒,一股强烈的被欺骗的愤恨和失望之感在心中激起千层浪,使他难受得几乎不能呼吸。
他缓了好半天,才从悲伤中回过神来。
他冷冷一笑,如玉的俊脸越发冷峻Yin郁,浑身透着渗人的煞气,对方才慌张赶至身旁的白夜道:“为什么不告诉本王!你早知道了吧!”
“王爷,恕属下多嘴一句,王爷您对冷姑娘那么好,她却在你最脆弱的时刻狠心离去,您看看那些王公贵族的女儿们,哪个不比她好,哪个又不是对王爷您钦慕已久,您又何必对一个根本不在乎您的女子用情至深呢?”白夜垂首提了口气,续续的说着。
“你给本王闭嘴!本王命你赶紧把她找回来!否则治你的罪!”凃言面上寒意凛凛,这话说的恨意十足,犹如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
白夜闻言顿时一个哆嗦,暗叫不好,这会哪敢懈怠与多嘴一分,立即如临大敌,转身去办事:“是!”
“站住!”然白夜刚转身,就被凃言冷声叫住。
白夜心中一凛,僵硬着身子转过头来,便见凃言从一旁的壁柜里拿出一套冷绮月的衣物,沉声道:“立刻去找孟将军,告诉他本王要借他的獒犬一用,速去速来,不得有误!”
白夜闻言忙不迭接令,一边跑,一边心里忖度,不知孟将军的獒犬虽然十分神奇,但是冷绮月现在想必已经走了很远,又下过几场雨,不知还能否以味寻踪。
但是不管如何,他也只有听令试一试。
凃言又叫来自己的几个得力侍卫,对着当即赶来的众侍卫一挥手:“给本王广撒渔网,细细搜寻,如有信号立刻通报,本王定要让她插翅难飞!”
“是!!”
***
然而,冷绮月离开已久,偌大的国度天地苍茫,找一个人哪有那么简单,即使有嗅觉灵敏的獒犬,可是找到她之时,也是一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是夜,无星也无月,食来运转的伙计们招徕完最后一波客人,开始做最后的卫生清扫,而此时,虚掩的几扇人被人推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
为首的男子正是凃言。
他墨般的眉如Jing准雕刻的岩岸,坚毅中透着古惑人心的霸气,眸如波澜不兴的夜空,聚着摄人心魂的魄力,朱色的唇如Jing削雕琢的冰玉,冷冽中渗透着无人能抵抗的性感,整张脸如神斧刀工Jing刻而成,冷冽而棱角分明,处处都散发着是男人独有的最致命的吸引力。
宴会厅内的众伙计见到凃言都被惊得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不认识潼王,但看来人的样子十分的尊贵不凡,是他们前所未见的。
于是小二们一边招待着他们坐下,一边使了一人赶紧慌慌张张的去叫冷绮月。
毕竟他们可没有招待过这等权贵的经历,就怕误了事,只好叫自己的头来。
小二来到后院,但见冷绮月亭亭玉立的站在花圃旁,秋水盈盈的眸子欲说还休,穿着得体适中的鹅黄色束腰长裙,由于已是有三个月身孕的缘故,她的身子充盈着清丽与妩媚的两者之结合的风韵,绝美姿容也将一旁盛开的花色艳丽的花朵都比得羞愧地垂下了头。
“掌柜!大厅里来了个个气度不凡的男子,带了好几人呢。”小伙计看愣了一下,才呼喊着。
冷绮月云淡风轻的瞥了一眼小二,似是不经意的道:“好好招待,看他们要吃些什么便是,没什么好怕的,我先去厨房看看。”
小二得令便赶紧退了下去。
其实她心中已经隐隐有不祥的预感,但是却不愿往那方面想,毕竟,这食来运转开得本就红火,吸引大人物来也不是并无可能。
只是这么晚了,新鲜的菜几乎用光了,鸡鸭鱼rou及一些时蔬也不知道还有没有。
冷绮月转身进了厨房,侧头打量放菜的竹篓和竹篮,又看了看宽大的新案板,只有半边鸡rou,一小碗鲜笋、以及一盘鲜虾,一坨牛rou和五花rou,还有些时蔬,一会儿还是能做几道菜的,只是不知他们够不够吃。
只不过他们可能有自己想要特点的菜肴,可如果真是闻风而来的权贵,估计只要有的吃也不会挑剔吧。
冷绮月低声沉yin,忽觉背后有目光如影随形,灼势烫人,她怔怔的回头。
却发现凃言正斜倚在门口,双臂优雅环胸,浑身隐约有几分桀傲不驯的味道,偏偏又带着几丝雅痞的邪魅气质,而他的视线牢牢地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