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眼神向冷绮月求救。
“怎么办?怎么办?”心急如焚的冷绮月站起身来在原地转了一圈,六神无主的她想要找人求救却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两人都走到半山腰了,上山容易下山难,凃言这样子可不是自己能拖延的。
要是这时候有懂医术的人在就好了,那她就不必慌张了,凃言的蛇毒肯定就会迎刃而解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凃言可是因为自己受伤的,她不能坐视不理。
用手挤出毒血?
不行,用手挤是挤不出几滴毒血的,只能是耽误时间。
等等,她好像想起来了。
曾经有一次,她的腿上长了毒疮,林清清当时是用嘴帮她吸出了不少脓水,她便好了。
“吸!”冷绮月恍然大悟,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双膝跪地,俯下身子,冷绮月将凃言散乱的衣襟拉得更开,低头靠近凃言被小蛇咬伤的伤口。
“不,不行!“凃言眯着眼看着冷绮月的一举一动,他本想逗弄下她,谁知她要这么做,连忙直起身,“你不能这么做!你会中毒的!”
“闭嘴!”冷绮月没有思考他为凃言吸了毒血之后的后果,用力的一把将他按了回去,双唇贴上凃言锁骨的伤口便开始吸了起来。
柔软的唇瓣贴在自己的锁骨处,凃言身子一僵,暗叹那感觉美妙,又心疼又心花怒放。
可尽管吸了半天才吸不出多少,冷绮月在将口中的鲜血吐到一边后依然埋下头替凃言吸着毒血。
身上的蛇毒被冷绮月频繁地用嘴吸了个一干二净,凃言的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四肢的力量也渐渐恢复,心情复杂的他想要将冷绮月的想法搞清楚:“为什么还要救我?”
冷绮月为凃言吸取蛇毒的动作一滞,回过神后将口中的半口鲜血吐在了地面上。
然后挥起衣袖擦了擦嘴角,道:“废话,我不想让你死啊。”
“不想让我死?”凃言深邃的眼神看着冷绮月嘴唇上的鲜血,冷绮月为了救他竟这般豁出性命,“为什么不想让我死?为什么要豁出性命救我?”
什么叫豁出性命,这蛇虽然毒,自己吸口毒血也不至于豁出性命啊,冷绮月选择了沉默,未忘记考虑凃言伤口上蛇毒的残留几率,忧心忡忡俯下头又趴在了凃言的锁骨处为凃言继续吸毒血。
“我知道了。”凃言勾起性感的嘴角邪肆一笑,在冷绮月打算起身吐出口中的鲜血之际笃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你爱上我了。”
想到这里,凃言心中涌上一抹狂喜。
听到凃言这一番自以为是的认知,呆若木鸡的冷绮月被他惊得呛了一口,就这么将咽下了来不及吐出的毒血。
眼见着冷绮月这么吞下了毒血,凃言惊慌的坐起了身子抓住了冷绮月的双肩,神色焦虑地看着她:“你怎么把血吞下去了?快吐出来!”
“已经吞下去了,还不是怪你!在那里乱说!”冷绮月脸色有些泛红,也是十分懊恼。
凃言知道这蛇毒是神经毒素,就算她吃下去了,顶多疼痛一下,也是死不了的,不过还是很担心她。
凃言眼眸一转,松开了放在冷绮月肩上的双手,指了指自己被毒蛇咬伤的部位:“再吸一口。”
舍己为凃言的冷绮月闻言,便俯下头将嘴唇贴在了他的锁骨处,吮吸着凃言的血ye,在吸了满满一口后,打算将口中的鲜血吐在一旁的地面上。
“要吞一起吞,要痛一起痛。”撂下了一句不负责任的话语,凃言拽过还没吐血的冷绮月强势地堵上了她的嘴唇,大口汲取着冷绮月口中的血ye并吞了下去。
冷绮月没想到他竟然会来这一出,瞪大了一双杏眸,吃惊的看着此时闭着眼睛的男人。
她担心他锁骨上的伤,焦急的推开他轻喊:“你的伤……唔!”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凃言张嘴再次含住了她的唇,冷绮月的惊呼声被他吞咽入腹,随后在她错愕的细喘声中用力的分开她的唇瓣,进而吸住她的舌头,狂野霸道的吸吮了起来。
一吻好半天才终了,冷绮月很是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但是见他因自己受伤,便也不好多说什么,拉着他准备往回赶,自己吸了那么多毒血,赶回去治疗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可她刚转身,却一把又被凃言扯住了。
对上他的视线,便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解毒的草必然就在旁边,我对蛇毒有些了解,待我找找解毒的药草。”
说罢,他便低头在四周的层层叠叠而生的绿色药草里翻找起来,冷绮月水色滟潋的眸子眯了,不由有些错愕,没想到他还懂这些,一直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还以为不学无术呢。
她忙不迭跟上前去帮他忙,没过多久,便还真给凃言找到了。
他拔出一株紫绿色的药草,眼眸晶亮的道:“找到了!白樱草!”
冷绮月闻言大喜,抬起头来望过去,便见他将药草揉作一团就往口里塞,咀嚼几番又吐出来,将那一团药草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