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贴着自己,手上运了内息放在她肚子上捂着:“睡吧!
“嗯……”冷绮月感觉小腹上热热的,痛楚也得到些许缓解,迷迷糊糊了应了一声,躺在他强壮的臂弯中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室内静谥无声,如梦似幻的纱帐内,两人紧紧相贴的身影十分的契合。
次日,外面一声清脆的鸟鸣,冷绮月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已恢复如常,毕竟是习武之人,真不如一般人那样娇弱。
而身旁,早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凃言这日起的很早,为的便是着手调查,到底是谁在毒害冷绮月。
能让冷绮月误食断肠草,那问题根源必出在膳房。
凃言领着管家来到膳房,那里的奴仆哪想到英俊神武的潼王会突然驾临,纷纷跪拜请安。
凃言眼神一动,眸深如古井悠悠,语气深沉的道:“这些日子,可有什么行踪诡异的人来到膳房?”
奴仆们一听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对于这些事情他们并不知情,为了自保,都个个摇头,一问三不知。
凃言凌厉的眸光划过眼前的众人,凤眼一眯:“快说,说不清个所以然来,我就定你们的罪!”
突然有一个婢女冒出来,道:“奴婢想起来了,昨日有个没见过模样的奴人跑过来,说是让我去做其他事,把我支走,行迹可疑!”
“没见过模样?!那你说了和没说有和区别。”凃言挑了挑眉头,眸光一闪更深了几分。
“可以确定不是王府的奴人,我还记得她的模样,大概是哪位来王府的客人的手下。”婢女战战兢兢道。
“客人?”凃言郁色稍解,嘴里琢磨着。
下一刻,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管家,道:“你最清楚,这些日子有何客人来过我潼王府。”
管家心里一抖,思索一番,连忙道:“前些日子,陈表小姐来过。”
陈碧荷?
他面色冷凛,久久不语。
他这个表妹,的确宗死后喜欢往自己的王府里钻,饶是个傻子也知道她对自己有意,可为何她要毒害冷绮月?是见她的出现,受自己的恩宠,所以心生妒意?
难道她不知道,即使没有冷绮月,自己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吗!
当即,凃言叫上那个婢女做证人,并派人备马车去往陈府。
陈碧荷这一日,正在闺房里绣花穿针,听下人说潼王来了,顿时丢下手中的活,喜不自胜的提起衣裙往外赶。
凃言难得来一次陈府,以往都是她厚着脸皮去找他,可是多半也会被他拒见,除非是家父等在场的时候,才会给点面子。
陈碧荷已经好久没见到凃言了,对他思念万分,飞快的跑到院前去。
可是没想到,凃言还是往日那般冷眼对她,不仅如此,甚至面上还带着些恼怒。
这是怎么回事……陈碧荷不懂为什么。
凃言冷冷睨着她,嘴角带有若有若无的冷笑,语气里有几分愠怒道:“前几日你来我王府做什么?”
“在家里无聊的紧,想来言哥哥那看看。”陈碧荷娇声道。
凃言冷笑着斜了陈碧荷一眼,漫不经心地道:“看看,恐怕不是看看那么简单吧。”
陈碧荷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何凃言会这么说。
她觉得又委屈又疑惑,要是换了其他人这么说她,早就发火发怒,可是面对凃言,她还是努力让自己显得高贵优雅,一脸无辜的娇滴滴模样:“就是看看,言哥哥,我做错了什么吗?”
本来凃言的脸上还一片冷霜,陈碧荷这副做作的样子,让他的脸色遽变,表情完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整个人变得煞气逼人。
他的眼神变得更冷了一些,仿佛要把陈碧荷冻成一个冰块,声色俱厉道:“指使奴仆毒害他人,是不是你做的!”
陈碧荷心里一抖,右手扶额角,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满脸慌乱。
她何时做过这种事情?!
“不……我没有……”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将你们陈府的下人都叫过来,我要看册子,一个个对照,少一个人,唯你是问。”凃言满脸怒气的道。
说完,又侧目对身旁的人证道:“一会儿你看看当初那个可疑的婢女,是否在这里,如果在,那肯定是陈碧荷下的毒手。”
陈碧荷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在她看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并不让她心虚。
她为了证明清白,连忙招来陈府所有的奴仆。
王府的管家拿着册子一个个点对人,所有的奴仆都在这里,人证年纪小,记性好,当初觉得奇怪,也特意留意了。
因此,她很快在人群中找到那个形迹可疑的婢女。
婢女被发现,立即“扑通”一声跪在凃言面前,哆哆嗦嗦道:“奴婢都是受小姐指使的……不然给奴婢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奴婢也是逼不得已,无房抗拒主人的指令,求王爷饶我一命。”
凃言闻言,立即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