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抬眼一看,凃言早就醒了,却没有起床,正闲闲地用手折腾着她的发丝。
她心下一动,自己不是有自己的卧房么,怎么醒来正好又在他的住处,这令她有些懊恼。
更何况,她觉得他的动作仿佛在将她当作宠物般玩弄,又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她伸手推开凃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凃言依旧不愠不火,一言不发地坐在床上开始穿亵衣,慢条斯理的动作从内到外都透着优雅与高贵,如果撇开他的“恶行”不谈,这个男人长的真是俊美绝lun,连穿衣服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令人赏心悦目。
他似乎知道冷绮月有些不待见她,或许是因为昨天自己的放纵,眼下心里有些失落,下床后便唤侍女进来好生侍候冷绮月,自己仿佛有事离开了。
他出去后冷绮月紧绷的神经便放松下来,默不作声的任侍女帮她换上新衣裙。
刚换上衣服没多久,凃言又走了进来,冷绮月见状有些无奈,不知他又要做些什么。
只见他在怀里摸索着翻出一个小瓶,然后看着冷绮月道:“这是药,昨天我看你那处被我弄得有些红肿,我帮你涂上差不多便好了。”
冷绮月面上一阵羞愤,心里暗骂怎么可能叫他帮自己上药,他一碍着自己就会对自己上下其手,如果同意了,一会儿还不有得被他折腾一番,更何况此时还是早晨,是男子最容易情动的时候。
她剜了他一眼,一把将药瓶抢了过来,开始赶人:“我有手有脚的,我自己来。”
凃言敛了敛眸,低低的道:“我来吧,你自己弄怪不方便的,我弄会细致许多。”
冷绮月完全不相信在她眼里随时可以发情的凃言,一会儿不会色心大发。
她吸了口气,再度强调道;“我说了自己来,你快些走吧。”
“我不会碰你的。”他明显因为冷绮月嫌弃的话语伤心了,语气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失落。
“那也不行,我不能忍受一个男子为我那处上药。”冷绮月峨眉微蹙,态度十分坚定。
————————————
要吵架啦,看到盗文群有我的文,感觉心里一沉。大受打击
只是交易
凃言闻言,眸光一闪眼里的深邃更深了几分,“我们什么事都做过了,为何还与我这么生疏?”
“毕竟我们之间只有床第之间的关系,还能怎么熟络。”冷绮月水色滟潋的眸子眯了,很是淡漠的道。
她想激怒他,看看他生气的时候到底是何等模样,这也能让她心里有个底,否则,凃言太纵容她,会让她更加迷惘,因为探不到他的底线。
果不其然,听了她的话之后,他的神情一伤。
“这些日子,我对你不好吗?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动心?”凃言面色绷紧,低着头,声音略带着颤说。
想起先前她还说要给自己生孩子,还关心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卦,他以为她也开始对自己动心了,却没想到她忽然给他当头一棒?
那先前的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吗?
冷绮月睨着他,看见他眼中企盼、紧张、害怕夹杂在一起,咬了咬牙道:“潼王是不是搞错了,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秘宝,我们之间只有交易,哪来感情?”
“你!”凃言听此,心越绷越紧,一时气极了竟说不出话来。
冷绮月却毫不怯场的迎上他的目光,在他的眼里,她看到了一丝痛意,让她目光不由自主的闪躲。
凃言一向清心寡欲,偏每每遇见到冷绮月,平静无波的心底就会生出几丝柔软和火热,犹如飞蛾扑火的宿命一般,那么冲动,谁也不能阻挡,可是偏偏自己一片痴心不受冷绮月待见,凃言气得拂袖而走。
冷绮月见状叹了口气,也好,要是他气得把自己赶走就更好了……
屋前的院子里芳草萋萋、繁花盛开,处处呈现一片蓬勃盎然的生机,凉凉的风吹在脸上,透着一股清幽的花香。
她随手拂了拂长长的披帛,提步往前走,她风摆杨柳款款前行,细腰长腿,白纱披帛和鹅黄色的裙裾随着她的步伐荡出一圈圈涟漪,美不胜收。
她的身边跟着一个婢女,叫做小圆。
冷绮月走着走着,忽然想起什么般的道:“小圆,能否帮我传个大夫过来。”
“好,奴婢马上就去,小姐在这等我。”小圆清澈的眼珠子一转,生怕冷绮月身子有什么不适,到时候潼王怪罪下来,于是赶紧跑了去叫大夫。
冷绮月径自走到一旁的石凳上,等候大夫的到来。
不一会儿,一名两鬓斑白的老大夫被小圆拉扯着,气喘吁吁的来了。
他替冷绮月把了把脉,道:“小姐脉象平稳,身体无大碍,可是有什么不适?”
冷绮月心里惴惴的,道:“我……大夫帮我看看我是否有孕。”
“不是喜脉。”老大夫捋了捋胡须,有些遗憾的道。
“我先前身子不适,有大夫说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