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胭正在舂香料,谢道年杀完鱼后用料酒腌起来,南枝坐在小板凳上剥莲子。
天气热,陆胭解了胸前两个扣子,她额头冒汗,南枝扯了纸巾给她擦汗,又给谢道年擦汗,“天气好热,爸爸妈妈都出汗了。”
谢道年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到院子那张木床上,点开手机的小游戏给她,“小红枣玩一会游戏,爸爸和妈妈做饭,好不好?”
南枝大大的眼睛眨一眨,点头,“南枝玩游戏。”
谢道年在她额头上吻一下,进厨房继续忙。
陆胭洗了莲藕,在砧板上切起来,谢道年在后面给她围上围裙。
“谢谢长庚。”
他在她脸上吻一下,开了锅后将土豆饼炸得两面金黄,然后用大火蒸好,调好火候。
陆胭在切菜,谢道年倚在桌子边看她。
刀起刀落,蔬菜声音刷刷的····
她的屁股看起来比以前大了许多,腰身也没有那么细了,腿也丰满起来,浑身上下充满rou感,白白的,一掐就会陷进去似的,头发又长又直,两条腿闭得紧紧,脚上穿着一双人字拖,上面的蝴蝶栩栩如生。
一双手捞上她的腰,陆胭愣了愣,随后一个吻落下来,谢道年尽在咫尺,她放下刀,手抚上他脸颊,投入起来。
小南枝隔着窗户看见爸爸妈妈在亲亲,捂着嘴偷笑,跑进后厅去了。
谢道年给母女俩煎了蛋,蛋里包裹着火腿,紫甘蓝,白菜,覆在饭上,让人食指大动。
蒸鱼,清炒藕片,土豆饼,酸荷梗,百合莲子龙骨汤,家常又丰盛。
南枝喝着汤,谢道年给她垫了口水巾,桌子比较矮,他和陆胭都需要弯下腰来。
“爸爸,天有些黑,会下雨吗?我们还能去抓鱼吗?”
谢道年看一下天空,的确暗了下来,应该会下雨,他说,“会停的,停了以后爸爸带你去。”
“好耶。”
陆胭给她将鱼的骨头仔细剔出来,“小红枣,吃得慢点。”
南枝点头,大口扒饭,拿勺子给陆胭装了莲藕,“妈妈,你吃。”
陆胭咬上一口,看谢道年一眼,夫妻俩欣慰一笑。
吃完饭就下起雨来,屋子周围声音变得沙沙的,远处的山烟波浩渺,周围的燕子开始低飞进屋檐避雨。
南枝吃完饭玩了一会游戏,抱着她的海绵宝宝在木床上睡着了,谢道年拿出风扇,开了小档,给她盖好被子。
陆胭洗完碗后坐在小凳子上继续舂香料,准备明天用来做卤水底料。
她的长发披在背后,额前的头发微微弯曲,胸前扣子解了三颗,ru沟挤在一起,裙子比较短,还能看见里面防走光后的白色内裤。
谢道年切了番石榴,蹲下来喂她一口,陆胭吃进去后对他笑了笑,继续舂香料。
他倚在门边,拿了一把瓜子磕起来,低头看着她认真工作,可那道ru沟就这么晃来晃去,渐渐地,看着手里的葵瓜子也快成为那道ru沟了。
咬开来,脆脆的,口齿留香。
如果是陆胭的,应该是软软的,一捏会陷进去那种,说不定,还能掐出水来。
陆胭捣着捣着,觉得胸前落下什么东西,挥了挥,拿了几块八角丢进盆里继续捣。后来,又有东西落下,她又挥了挥,然后又有东西落下,仿佛瞄准什么似的,她低头一看,是瓜子,还夹在ru沟那里。
这里只有她和谢道年,不用看也知道谁做的。
陆胭刷的站起来,脸红了。
“臭流氓!”
谢道年瓜子也不吃了,倚在门边笑起来,人高马大的,模样端端正正,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陆胭上前掐他的手臂,硬邦邦的也掐不动。
她换成打他肩膀,“你故意的。”
谢道年憋着笑将她抱入怀里,“胭胭,不生气了,逗逗你嘛。”
陆胭拉着衣服,去拿那葵瓜子出来,“都进去了。”
谢道年帮她拉开些,“我看看,在哪?”
见她还在找,他索性一把将衣服连着内衣扯下来,两颗nai子带着葵瓜子跳出来,ru尖在空气中颤了颤,挺立起来。
“我的衣服!臭流氓。”
谢道年将她困在角落里,双手摸上她的ru房,靠近她耳朵轻声说着,“穿成这样,内裤都露出来了。”
陆胭靠在他肩膀上,红着脸,任他抚摸。
衣服卡在胸部以下,整个ru房被托起来,雪山一点红,红中透着点点沉,成熟又有分量感,像个摇摇晃晃的高脚杯。
短裙下,白色的大腿,rou在颤抖,温床上流淌着永恒的渴求。
请张开!再张开!
他的大腿卡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她撑起,他背后鼓鼓的肌rou收缩有力。
他在含着她的胸ru,每一口都啧啧有声。
结婚以后,不太习惯称呼对方为老公老婆,唯有爱称,仿佛才是两人永久默契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