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地把手臂搭在海厄辛丝的肩上,“实际上……那位安? 史密斯小姐是我们的一位朋友。”
巴诺德先生叹了一口气:“实际上,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就会有一封魔法部给怀特小姐的信寄到府上。”
海厄辛丝挺直了背。
巴诺德先生说:“斯基特的报道太轰动了,魔法部不得不加倍重视。最近几天他们一直在忙着寻找各种证人,无论是麻瓜还是巫师。几天前司长助理来找我,问我知不知道怀特小姐的最新地址——因为我曾帮怀特小姐办过继承手续——他们想让怀特小姐作为证人出席审判。”
“巴诺德先生,为什么他们管这个叫‘审判’?”海厄辛丝问道。
“别担心,怀特小姐,这个名称是针对史密斯和格林格拉斯两个家族。”巴诺德先生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些是无关紧要的细节所以可以透露……魔法部准备正式立法禁止这种抛弃哑炮的行为,一旦这项法案成立,相关的所有家族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这项法案没那么容易通过吧?”西里斯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他们一定会相反设法阻止它被颁布。”
“不错。”巴诺德先生点了点头,“总而言之,魔法部辗转找到了你们的住址,信件应该会在今晚送达。”
“可是我需要做什么呢?”
“我也不清楚。”巴诺德先生说,“事实上,我已经在今天下午辞职了。”他停了一下,露出自豪的笑容,“法国的一所研究院邀请我去做欧洲魔法史研究。”
“恭喜!”海厄辛丝祝贺道,“那么您要去多久呢?”
“恐怕要好几年,所以这也是我今天来拜访阿拉贝拉阿姨的原因。”这时费格太太恰好从厨房里走出来,她骄傲地说:
“你们恐怕不知道,斯宾塞有十六个证书!”
“十六个。”西里斯重复了一遍。
“多出来的四个是炼金术、食尸鬼研究、麻瓜艺术还有木片占卜术。”巴诺德先生谦虚道,“这不算什么,听说霍格沃茨历史上最高纪录是二十个。”
“你有几个来着?”海厄辛丝问西里斯。
“我相信我们没必要在毕业之后还谈学习这种事情。”西里斯着重强调道,“而且,我不是拉文克劳。”
“你真的觉得那份法案不可能通过吗?”海厄辛丝和西里斯在下午就回到了lun敦,但他们坚持在市中心逛到天色已晚才启程回家。
“没错。”西里斯抓着她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顺便换上嘲讽的口吻,“因为斯基特提到的那位‘纯血家族成员’就是我的好母亲。”
海厄辛丝被冷风呛了一下:“咳……我以为你母亲不会搭理这些记者什么的。”
“也许吧,然而作为布莱克夫人她还是得与魔法部和报社都保持不错的关系。”西里斯咕哝道,“还好我逃走了。”
“真奇怪,同样都是布莱克夫人,德鲁埃拉夫人却对你母亲言听计从。”
“那是因为她太强势,我看只有贝拉能稍微和她抗衡一下,不过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在我小时候她也是会给我和雷古勒斯讲床边故事的——”西里斯警觉地停住脚步,海厄辛丝抬头望去,发现他们住的楼下有一个隐隐绰绰的人影。
“你是谁?”她远远地喊道,“走到灯光下。”
那个人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西里斯的手稍稍一动,海厄辛丝知道他已经准备好迎接战斗,她同样攥紧了自己的魔杖。
“是你!”当那个人完全被灯光笼罩后,海厄辛丝恐惧地叫了一声,西里斯立刻揽住她并且抽出魔杖指着来人的面门:
“站住。”
“我没有恶意。”那个人举起手示意自己的无辜,然后对海厄辛丝说道,“我等你等了很久。”
“我跟你没什么特别的交情!”海厄辛丝也举起了自己的魔杖,“我不管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现在就离开!”
在灯光下,艾德蒙? 帕金森微微一笑,他依然高举自己的左手,但是右手却探入口袋拿出一卷被封好的信函:“我只是来送信。”他转动信函让他们看见封口处的魔法部的纹章。
“为什么信会在你手上?”西里斯没有放下魔杖,“魔法部一贯用统一的灰□□头鹰送信。”
“情况特殊,布莱克先生。”艾德蒙笑了笑,“毕竟我是来邀请海厄辛丝——”
“是怀特小姐。”
“你也可以管她叫‘布莱克夫人’。”西里斯带着些挑衅的意味说道,艾德蒙眨了眨眼睛:
“哦……我最近似乎没有在报纸上看到……”
“婚礼还没有正式举办。不过别担心,到时候我们会给你寄去请柬的。”西里斯懒洋洋地把玩着海厄辛丝的头发,“也许你还可以成为我们第三个孩子的教父——抱歉,队排得有点长,不过也许你也不用等很久。”
艾德蒙的脸色明显冷了一些,他淡淡地牵牵嘴角:“很好,恭喜——我来邀请怀特小姐以证人身份出席五天后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