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汤剂这个想法。”西格纳斯哈哈大笑,“只要目的达到,谁在乎是通过怎样的途径呢?”
“我不明白,西格纳斯,”艾德蒙追问,“献上你的妻子,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黑魔王会愈发相信我的忠心,我连我的配偶都可以双手奉上,还有什么是我不能为他做到的?”
但是黑魔王又怎么会相信一个将自己的妻子当作贡品的人呢?艾德蒙明智地止住话头。
-1979年2月14日- lun敦
“……从这一刻起,我要把你的爱情看作是同样靠不住的东西。你宁愿像一只畏首畏尾的猫儿,顾全你所认为的生命的装饰品的名誉,不惜让你在自己眼中成为一个懦夫,让‘我不敢’永远跟在‘我想要’后面吗?”
麦克白夫人催逼丈夫杀死了国王,女巫的预言一个接一个实现,情况急转直下,最后真相揭晓,麦克白死在剑下。
“这个故事挺复杂的。”西里斯评价,“但是在麻瓜眼中女巫的作用就是预言吗?”
“你不能指望麻瓜们能对魔法世界有多大幻想。”
西里斯抓起已经空了的爆米花桶,愤愤不平:“我不敢相信在麻瓜眼中最能代表的魔法的居然是占卜!”
“你没有选占卜课吧?”
“没有,但是其他三个人选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就连月亮脸居然也开始编作业了。”他们手牵手混杂在其他观众里开始朝外走,就像是一对普通的年轻情侣一样,这个认知让海厄辛丝觉得心情很好,西里斯则把话题岔到了别的事情上,“我们结婚的时候我绝不会邀请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来做伴郎,我敢打赌他们会不遗余力毁掉那个美好的日子,毕竟那是他们为数不多有可能成功捉弄到我的机会。”
“也许我们根本不应该给他们发请柬。”海厄辛丝表示赞同。
“不过我想要给你一个尽可能梦幻的婚礼,我的意思是,一辈子就一次,对吧。”西里斯说,“不用太奢华,但是要别出心裁……我们倒可以让莱姆斯来做我们孩子的教父,虽然他这个人有时候不太正经又很啰嗦,可是总的来说应该是个合格的教父。”
“我希望咱们的孩子能像你多一点,”海厄辛丝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烧,“那样的话他或者她至少不用Cao心找不到对象这件事。”
“可是我更想要一个有你的眼睛的女儿。”西里斯出神地说,“而且她最好能被分进拉文克劳,拉文克劳的蓝色会很衬烟灰色的眼睛。”
从电影院里走出去时他们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雨,寒风吹来时海厄辛丝打了个寒颤,西里斯注意到了,他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我们幻影移形回去。”
“这里人太多了。”海厄辛丝急忙说。
“他们不会注意到。”西里斯转身背对街道,解开大衣把海厄辛丝裹进去,从外人的角度看来这只是一对在雨天屋檐下相拥的情侣而已,海厄辛丝的脸颊贴在西里斯温暖的胸口,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忽然有了种真正在恋爱的感觉:
“你为什么会在厨房里对我求婚呢?”
西里斯低头亲吻她的头发:“那是我一直幻想着的:一个普通但是温馨的家。”
海厄辛丝没有说话,她仰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她理解他过去在格里莫广场度日如年的感觉,而那种日子将一去不复返,他们之间有一个共同的关于家的幻想,海厄辛丝相信这一定会实现。
“今天是情人节,”西里斯转头望着对面的花店,“我应该送你一束玫瑰花。”
“不用了。”海厄辛丝伸手将挡住他眼睛的头发拨开,“我已经找到了我想要的那朵花。”
“我也是。”西里斯与她十指相扣,“这枚戒指的意义是永恒——莫比乌斯带——你知道吗?”
“嘘!”海厄辛丝轻轻竖起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不要说出来。我都明白的。”
“海厄辛丝,”西里斯轻声喊着她的名字,“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把我们分开的只有死亡,知道吗?”
“那也是暂时的,西里斯。”海厄辛丝微笑起来,“我们会在天堂重逢。”
“别说傻话了,我不会丢下你的。”
海厄辛丝凝视着他们手指上的两枚戒指:“那就带我回家,西里斯。”
深夜接近零点,窗外的雨依然在淅淅沥沥地下。海厄辛丝用手指梳了梳半干的头发,有一个蠢蠢欲动的念头在她心里蹿来蹿去。今天无疑是最好的时候,她看了眼时钟,还没有到午夜十二点。
她会后悔吗?
当然不会!
那就去做吧。
海厄辛丝拉开房门轻手轻脚地溜进厨房,食品柜里放着一瓶桃子酒,是几个月前西里斯生日时剩下的。她摸黑打开瓶塞,直接就着瓶口喝了几大口。在等待酒Jing发挥作用的时候,海厄辛丝毫无必要地走进盥洗室对着镜子反复端详自己,一会儿把头发拢到耳后,一会儿把浴袍带子换一个系法。
她在紧张什么呢?海厄辛丝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红发烫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