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虽然难行,一路上有侍卫们和门中**照顾,不会有事。”
“半个月没见到儿子,恐怕他不记得我这个母亲了。”叶慧想起儿子可爱的小脸,眼里掠过轻愁。
“小孩子懂得什么?”皇甫泽端对着她的唇亲了会儿:“反正晚上就能见到,大不了以后天天带在身边,不分开就是了。”
叶慧点了点头。
小路子把膳食断筋房间,四菜一汤,有荤有素,叶慧去拿筷子,皇甫泽端抢先拿起来:“别乱动,你身子不舒服,我来喂你吃。”他坐在床头,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左手从她的脊背绕到前面端起饭碗,右手用用筷子夹着菜,喂进她的嘴里。
叶慧吃了几口,问:“你为什么不吃?”
“我吃过了,这些菜是给你准备的。”他一大早上就起来了,收拾利索,在旁边守着她,,笑道:“突厥大败,我这段时间闲着没事,正好可以多陪陪你,府里的御厨都带了来,正跟墨琪他们一起赶路,等过几天叫厨子做几十桌宴席,请门中**们大吃一顿,顺便给儿子补办满月酒。”
叶慧很开心的笑了:“秦大哥哪去了,怎么不见人影。”
“我嫌他在眼前晃悠的烦心,打发了去跟三师弟聊天。”他想单独跟妻子在一起,借口让她睡个好觉,把秦宇航赶走。
“前几天四师妹曾说三师弟对她有情,说要成亲什么的,不是真是假,要是这样不失为一件好事。你是大师兄不妨当回月老,让他们尽早的成双成对。”她得到了人家的二位师兄,心里有小小的内疚,要是能成就马题莲的好事也算弥补了,说实话这位师妹没什么坏心眼,挺有喜感的一个人。
皇甫泽端眼露迷惑:“这是哪跟哪,三师弟怎么可能喜欢四师妹?”他入门的时间早,跟师弟和师妹岁数悬殊,基本属于两代人,很少听他们诉说心事。
“总之你就别多问了,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他们给摆平。”叶慧说的摆平,当然是成其好事。
吃饭了饭,叶慧伸伸懒腰,想要再躺一会儿,皇甫泽端把补汤端来,知道妻子不喜欢苦的东西,硬逼着她喝了。
吃饱喝足,再躺下去会发胖,只好从床上起来,出了门,吸取着山里的新鲜空气,把换下的衣服找出来,从不远处水井打了水,来到房前洗衣服。她是被秦宇航带到天鹰门没带任何行礼,身上穿的是上次离开时候落下的两件。
其实干粗活用不着她,但门中**都是男人,又是晚辈,不好让他们给自己洗衣服,再说还有内衣**,让外人西这些东西太尴尬了。
皇甫泽端从房间里出来,一脸受伤神色,把衣服从她手里夺过:“娘子做这等粗使活计会弄伤手的,门中**众多,让谁洗不行?”妻子就一个,理应被细心呵护才对,去做洗衣服的粗活不可想象,而且进入冬季的井水很凉,万一感冒不得了。
“你傻了,这里还有内衣,这么可以劳驾他人?”她推开他,前世经常自己洗衣服干家务,难道穿成了贵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得了。皇甫泽端推开她,挥挥手道:“你去歇着,我来洗。”
叶慧大感诧异:“你贵为楚王,尊贵无比,能干这些粗活?”她担心他粗手粗脚,把自己的衣服给洗烂了。
“我小时候被**收入门下,带往天鹰山,从帝都到来的一路上都是我照顾他老人家日常起居,洗衣服是做惯了的,后来行走江湖都是自己照顾自己。”
叶慧对他刮目相看,想不到尊贵的皇子还有这样的经历。
皇甫泽端在给她洗衣服当口,马题莲来了,乐滋滋的捧一个很大包裹,到了叶慧身前,把包裹塞进她的怀里。
叶慧本能的抱住,干笑了声:“四师妹送我礼物吗?”这位姑nainai脾气大,她不敢得罪,打开包裹一看,莫名其妙,里面是一套新娘子的礼服,自己又不嫁人,干嘛送婚服给她?
“这套婚服我为成亲准备的,我找清田师叔算过了,本月只有大后天是出嫁的好日子,做婚服来不及,我昨天跑了一趟山南头的李家村,从村民手中借了一套。但是太小了,我身量又大,你帮我加上几尺布料改一改,要是没有红布,用花布凑合也行。”
叶慧头疼起来,自己从小就没拿过针线,从何改起?“哦,四师妹要嫁人了,不知婆家是谁?”她所问非所答,新郎人选到底是谁,是三师弟楚瑜,还是新勾搭的?
马题莲露出一抹娇羞,掐着衣角道:“新郎当然是三师兄,小时候我们都说好了的。”
原来人家早就把生米做的半熟,她还想着当媒人真是何苦来?“恭喜四师妹,可是,你自己不能改衣服吗?”叶慧说了这句,见马题莲脸色不好,赶紧解释:“是这么回事,我们家乡的女孩子都是自己缝制嫁妆,要是交给外人做会不吉利的。”
马题莲苦恼道:“我也想亲手做嫁妆,可是拿刀弄剑我还成,做衣服可从来没学过,你看我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还是几位师兄穿剩下的。”她扯了扯身上的灰布长袍,又扯了下蓝布裤子。
天鹰门高层**的衣服一年四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