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比不上身子重要。”
“迎我回府?”司马琴苦笑一声,饶是他再天真也知道这条路是不可能的了,别说王府后院的男人们早就对他看不惯了,趁着这个机会还不可劲的阻止他回去,便是他自己也没那个脸再做如此寡廉鲜耻出尔反尔的事情,“姐姐,我只是想再见她一面,问清楚一些事罢了。”
司马铭和自家小弟相依为命长大,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思,虽然有些奇怪为何他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不再关注那个“商小姐”了,可好歹锦瑟是实实在在可以在眼前逮到的,为了小弟便是再做一回恶人又何妨:“小弟,这女追男隔层山,男追女隔层纱,我们司马家的男人便是任性一点也没什么,那亲王殿下的性子我最是清楚,从来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你只要放下身段好好地和她赔礼道歉,我再说和说和,天大的事也算不得什么总能翻篇过去。就是那商小姐的事情日后你可万不能再提起了,做女人的可不能接受自家的夫君心里还惦记着其他的女人,那可是大忌。”不得不说司马铭这话也算是双重标准偏心的没边了,若那“商安春”和玉锦瑟的确是两个人的话,谁家妻主受得了自家的男人如此轻飘飘的就将他对其他女人的心动的事情揭过去,这种事哪能这么容易的翻篇,何况司马琴在王府里就屡次对锦瑟口出狂言各种不敬,这哪里又是三言两语随意道歉认错就能了解的。所以听了这话司马琴嘴角的苦笑只是更加深了几分,好在他也是知道轻重的,锦瑟会这样的秘术或许就是个保命的绝招,他不能轻易的宣之于口更不能告诉旁人哪怕是自己的姐姐,而他也丝毫不怪赵寰和陆尘先前的隐瞒,毕竟若是换成是他也会如此做。
“姐姐,我和她只怕终究还是有缘无份的,毕竟我这残花败柳之身本就是配不上她。”司马琴想到锦瑟原貌居然是如此的国色天香风华绝代,不由地深深地叹息,自觉两人之间的沟壑犹如天堑,何况好容易被争取得来可以在她身边的机会还被他亲手活生生的断去了,让他如今后悔却是悔之晚矣,司马琴想到这里神色憔悴而落寞,“我也有些自知之明,她若是不原谅我也是情有可原,我只是想再见她一面。” 他真的是怎么也想不通锦瑟为何非要瞒着他到这个地步,这般瞧着他出丑还真是无情,可想想自己过往的言行司马琴心里真是又羞又气,恨不得当面质问她一番,只是内心深处又带着一丝希冀,盼着锦瑟这种温和的性子还能给他一丝机会,因此对司马铭的话倒也没有反驳,至少内心里也总算有了一丝盼头。
司马铭知道他内心的纠结。却并不觉得这是个大事,而是满不在乎地道:“回不去就回不去吧,做个外室不也挺好,姐姐本来也是希望你在外面自由自在的,免得王府里规矩多男人又多,你的性子也不是个能适应那种地方的。”越想越觉得这样也挺好,不由地就下定了主意,“你看你现在住的这处宅子不就是亲王殿下的吗,她既然有心把你安置在这里必然是有成算的,你就顺理成章地安心住着吧,好好地求得她的原谅,姐姐了解她知道她是个心软的,只要你放低姿态她必然也不会舍得对你有多冷淡。”
是不会多冷淡可也不会对他另眼相看啊,回忆起来以往每次和锦瑟的相处,司马琴这才恍然发觉对方之所以从来不介意他的无礼正是因为没把他当回事,这才总是温和有礼却又维持着彬彬有礼的距离,宽容他的任性,这多半还是看在司马铭的面子上同时也是对他无意所致,如今前因后果都串联起来,司马琴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自己从来就没在对方的眼里和心底存在过啊。
眼睛觉得有些shi,司马琴失落魂魄地想道,罢了,还有什么情况会比现在还糟呢,他如今也不敢奢求什么了,只要她愿意原谅他见他一面听他解释一番便是足够的宽容了,但凡只要她对他还有一丝厌恶,从此后他司马琴愿意远走高飞绝不再出现在她的眼前。
锦瑟在知道司马琴自杀未遂的消息时真心是吓了一跳,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自杀了呢,心中暗自琢磨该不是寒朝羽真的让人布置了一番使得司马琴信以为真以为那个伪装成商安春的她死了吧,一时间有些咂舌于他的痴情和执拗。令狐源倒是知道锦瑟对这位司马公子没什么男女之情,可只是娶回家的一个玩物罢了,又不是正君,正所谓的感情不过是个锦上添花的东西,只要对方长得好能够善解人意就够了,男人么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反正这位从来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飘雪山庄的女汉子不觉得这是个值得锦瑟头疼的事情,不过她也听说了司马琴当初把自己作出王府的光辉逸事,内心深处也同意该让他吃点苦头受点教训。
“司马家如今也是江湖里的一大世家,我和司马铭之间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过师妹你也不必太顾忌这些,这男人啊可惯不得,是得磨一磨性子才成,不过师妹你若是看在他知错的份上还肯给他几分薄面,就去看看他也好。”
锦瑟有些无奈地听她表面唾弃实则求情的语气,微垂着眼帘偷偷瞥了一旁一脸不愉的杨过,轻声道:“师姐,我对司马公子是真的没什么,再说我早就放他自由了,日后他找个贴心妻主嫁了好好过日子不比留在我身边强?”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