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竟是在香溪曾有一面之缘的陈少奇。
陶莫高先是愣了一下,立刻就和严青迎了上去,“冯大将军和陈将军亲自光临,真是让本店蓬荜生辉啊!”
冯野王哈哈笑道:“难得逐鹿王子在我们长安住的开心,还有心开着酒楼,本将军自当来给王子捧场,少奇,这位就是逐鹿王子雕陶莫皋殿下。”
陶莫高微微一笑,说道:“我与陈将军早已见过,在长安就叫我陶莫高好了,大家朋友一场,切莫客气啊!”
“我见过王子吗?”陈少奇却轻轻皱了皱眉头,说道:“王子莫怪,在下前些日子生了场大病,有些事情记不大清楚,实在记不得何时与王子见过。”
陶莫高一怔,还未开口,冯野王便说道:“听说淮阳王今日也会来,不知王子——哦,陶公子可见到王爷?”
陶莫高只好先答道:“王爷已经到了,就在三楼聚贤阁,请两位将军也一起上去吧!”
冯野王点了点头,便和陈少奇一起跟着他向楼上走去,一众随员便被安排在了一楼的大厅之中,只有两个侍卫跟了上去。
走进酒楼之时,陈少奇无意间看到门口站着个青衫少年,眉目如画,姿容秀丽,一双眼睛竟似盈盈秋水,正呆呆地望着自己,他的心头也莫名地涌起熟悉的感觉,便微微一笑,礼貌地点点头,跟着众人走上楼去。
王嫱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突然之间又开始一阵阵的头疼,忍不住冲出门去,对门口的严青说道:“麻烦代传陶公子,小生突感身体不适,不能当面告辞了,以后若有机会再见,定当谢罪!”说罢,也不管那严掌柜的挽留,急匆匆地落荒而逃。
第三卷长安仙踪第二十六章情深难忘(上)
陶莫高领得冯野王一行人上得三楼,只见三楼之上,只摆有一桌酒席,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却坐在沿街的窗边,笑yinyin地望着下面。听到他们上来,他这才转过身来,笑着说道:“王子的面子果然是大啊,连冯大将军都亲自来给你到贺,冯将军身边这位公子气度不凡,想必也是人中俊杰,怎么本王从未见过呢?”
冯野王笑道:“这位是我的师弟陈少奇,原在西域都护府甘将军手下任副将,近日才回京城,王爷没见过也是正常。”
淮阳王刘钦顿时眼睛一亮,说道:“陈少奇?莫非就是有赛韩信之称的西域都护府第一高手陈少奇陈将军,果然是一表人才,幸会幸会!”
陈少奇略一行礼,不卑不亢地说道:“王爷过奖了,那些都是众人抬爱,在下愧不敢当!”
陶莫高邀请众人落座之后,见淮阳王对陈少奇的兴趣格外的大,从师承门派到边塞军情,一一聊个不休,只得陪着冯野王聊了几句,看着陈少奇的样子越看越是奇怪,心中突生一计,举杯向他敬酒道:“想不到陈将军是如此难得的文武全才,今日在下这第一楼开业,有一幅对联求对,不知陈将军能否赐教?”
陈少奇淡淡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王子请说!”
陶莫高深深地望着他,怎么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异常的,便缓缓说道:“上联是酒客酒楼同醉酒醉谈世间冷暖,请将军对句。”
陈少奇略一沉yin,眼光落在了自己身佩的宝剑上,轻笑道:“那在下就献丑了——剑士剑阁齐舞剑舞动流彩八方。”
“好句!”淮阳王和冯野王同时鼓掌赞叹。
淮阳王更是举杯赞道:“陈将军果然是才华过人,屈就在边关实在是大材小用了,冯大将军,本王有意向皇上保举,留陈将军在京任职,不知冯将军意下如何?”
冯野王微微一愣,还没想好如何回答,却听陈少奇说道:“多谢王爷美意,不过少奇志在边关,如今不过是回京述职,再过两日就回去了。”
淮阳王没想到他竟绱瞬皇短Ь伲拒绝的如此干脆,一时间竟楞× 恕?
陶莫高紧盯着他的眼睛说道:“陈将军果然对的好对,不过在下这里还有一幅对子,不知陈将军能不能再对一联呢?”
陈少奇从进来开始就觉得这个匈奴王子对他的兴趣格外的奇怪,但身在此中,不得不忍,只好按捺住性子说道:“这对联之事,不过文字嬉戏,算不得什么,王子若是要考较少奇,就请出题吧!”他被冯野王硬拉来这里,他常年与匈奴作战,虽然这逐鹿王子属于南匈奴,已经与大汉结盟,可是他生性耿直,本就不喜应酬,再被他几番纠缠,说话间已带了几分火气。
陶莫高去全然不在意地说道:“这是你们中原的一幅名联,上联是蚕作茧茧抽丝,织就绫罗绸缎暖人间。”
“蚕作茧茧抽丝,织就绫罗绸缎暖人间。”陈少奇复述了一遍,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头隐隐发痛,脱口而出地说道:“蜡流泪泪成灰化作千丝万缕寄深情!”
“果然是你!”陶莫高忍不住问道:“陈将军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不知陈夫人可曾随你一同进京?”
陈少奇皱着眉头,疑惑地望着他,缓缓地说道:“我想王子你是认错人了,在下尚未娶妻,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