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降下来,就被一阵猛插,不堪承受地出声娇yin。
卫希听在耳中,没有半分心软,越是见她挣扎,他越是亢奋,胯间紧贴着shi润的xue口,一刻也不愿离开,稍稍抽出便快速插了进去,啪啪啪拍击着tunrou,将嫩白的肤色都撞得通红。
“啊……哈嗯……啊啊啊……”牧歆棋抵在石砖上的手指不住蜷缩,似要找到一个攀附之处,带她脱离身后猛烈的抽插。
“呃……呼……”卫希的呼吸愈渐紊乱,眼底烧红的血丝满布,胯下至今未射的热Jing几乎要破口而出。
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娇嫩的xuerou附在硬挺的roujing上,像菟丝花一般,缠绕在骨子里,令人食髓知味。
“啪!啪!啪!”
“啊!啊!啊!”
卫希不知疲倦地舞动着胯下巨剑,两颗褐色的囊袋跟着拍打在白嫩的tun部,汁水淋漓,仿佛稍一用力便能将之全部挤进去。
“呃啊……呜呜呜……啊啊啊”牧歆棋沙哑着声音,想开口求男人停下,又怕招来他更猛烈的Cao弄,揣着委屈泪眼迷蒙地回头看了眼男人,指望他大发慈悲。
“妖Jing……”卫希看见她水眸粲然,怯生生的样子,在xue中驰骋的粗大rou棍一下又胀了几分,不由暗骂一声,咬牙切齿地握着细腰,死命往里顶,rou棍在xue里左旋右转,一阵一阵的翻搅倒弄。
他本就在刘义那处闻了许久的催情香,忍到方才才解了些渴,可还没射Jing,药性远远不够解,根本受不得半点撩拨,偏这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处处勾引他,现下一身邪火几欲焚身,即便有心怜惜也是停不下来了。
牧歆棋没想明其中原委,不懂他怎么忽然发了疯,被这不要命的插法吓得嘤嘤直哭。
“呜呜呜……救命啊……嗯啊啊啊啊……救命……”
卫希一把拽回她挪向前的身子,弓着腰噗呲噗呲只管大力抽插,温热的唇舌顺着妖娆的脊背舔吮,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印记。两具被汗水打shi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不住抖动,摆弄,颠簸,在月下泛着一层暧昧水光。
“啊啊啊……不行了……嗯啊……不……啊啊啊……”牧歆棋连连哭叫,只觉腰酸得快要断掉了,腿心处更是泛酸,两脚直颤,甬道熟悉又陌生的痉挛又一次袭上全身,”啊——啊啊啊!”
“呃……”卫希腰杆一压,抓紧牧歆棋因高chao而抖动的雪tun,狠狠插了一百来下,最后一下重重顶入了花xue深处,抵着她颤动的身体,将一股热Jing射了进去。
牧歆棋仰着娇美的脸蛋,战栗喘息着,水汪汪的大眼像被泪水洗过一样,愈发明净诱人。深思却已被冲击得支离破碎,不知身在何方,不知今夕何夕。
“呼……呼……”
卫希抱着瘫软的娇躯靠在墙壁上,大手一下一下顺着怀中人汗shi的脊背,安抚平息。
月亮偷偷藏进了云朵里,留下昏暗的巷内,经久不散的浓情。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清晨,正是虫鸣鸟叫,晨风送爽的时候。
卫希坐在公堂上,脸黑如碳,可以跟包公媲美了。
可不是,任谁纵欲一夜大清早地被叫起来,脸色都不会好看,尤其对面还跪着个罪魁祸首。
卫希听刘义说完,看着他的神色掺了丝古怪。
刘义这次真是慌了,不过不知道是被撞破jian情,还是真被那“贼”吓的。
“大人!那贼一定是杀我夫人不够,回来灭口的!”
卫希暗暗嗤笑一声,却也没当面戳破他。
“你又没见过杀曾氏的贼人,他如何会来灭你的口?还是……你见过那贼?”
卫希一眯眼,刘义立时吓得一抖,忙道:“冤枉啊大人!小民确实没见过那贼,可他在暗处,肯定知道小民啊!他见小民报了官,肯定是回来斩草除根的!求大人明察!”
卫希掩着袖子打了个哈欠,摆手道:“是与不是本官自会查明,曾氏的死因也快有结果了,很快便会真相大白。这几日你就呆在府中,一来方便本官传唤,而来也免得你被那‘贼’盯上要了命。”
不说后面一句还好,一说刘义整张脸都白了。
“大人!大人!”
卫希交待了手下一些事,没理会他嚎叫,径直往后院卧房去了。
温香软玉在床,得赶紧回去抱着补个觉才是。
甫一进门,就看见牧歆棋半披着自己的袍子站在衣柜前,不知干什么。半个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面,上面印着斑驳的红痕,引人遐想。
“你在干什么?”
乍闻人声,牧歆棋惊了一下,眼眸仍带着未醒的迷蒙。看见卫希信步走来,昨晚的记忆悉数回笼,红霞遍布脸庞。
“我……我找衣服……”昨晚被他抱回来,也不知又折腾了多久,现在看见他都觉得两股战战。
卫希眸色深沉地瞥了眼她满是吻痕的细白脖颈,伸手将袍子拉严实了,裹着人抱回了床上。
“衣服我吩咐人去准备了,你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