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来了衙门。
“呜呜呜……那贼人忒的心狠手辣,求财便求财,如何要伤人性命!可怜我夫人……呜呜呜……怪我啊,都怪我!”刘义搭着袖子直抹泪,一副情深模样。
旁边的丫鬟心有感念,也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卫希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接着问道:“曾氏尸体是谁先发现的?”
“回大人,是奴婢。”名唤巧盈的丫鬟,怯生生答了句,一眼也不敢瞧上面。
“你是几时发现曾氏殒命的?”
“约莫巳时,奴婢唤夫人起床时发现没人应,心下起了疑,便去叫了老爷来,撞开门就发现……发现夫人已经去了……”
“此前曾氏可有异状?”
“因坐了一天的马车,到了老宅夫人便说头疼,晚膳也只是匆匆用过,很早便歇下了,特意交代奴婢第二日迟些唤她。”
卫希没再多问,沉yin片刻道:“盗玉案本官亦在追查之中,你们且先回去,如有问题本官可能会随时传召。”
“那……我夫人……”
“等验尸结果出来,本官自会派人将令夫人尸首送回安葬。”
刘义迟疑一阵,见干等着也不会有结果,便带着丫鬟走了。
牧歆棋挠着下巴,看着迈出衙门的两人,难得面带愁容,嘀咕了一句:“总觉得哪里不对……”
卫希看了她一眼,哼笑一声。
可不是哪里不对,哪家丫鬟的手养得跟水葱似的,穿的衣裳看似普通,却是上好的绫罗,而且言语举动之间,对身为一府之主的刘义不见半分敬重,反倒是熟稔得很。而这刘义看着对自己夫人情深义重,可根据丫鬟方才的陈述,两人却并没有宿在一处,这表象跟实情实在有些出入。
卫希心中转了个弯,眯了眯眼,心中已有了计较。
真真假假,今夜一探刘义府上便知。
旁观活春宫H
是夜,又是万籁俱寂之时。
卫希一身夜行衣穿梭在城中房屋檐角之间,顷刻就找到了刘义的府邸。
卫希隐在暗处片刻,等来了去前院查探的牧歆棋。
“如何?”
牧歆棋摘下脸上的黑布,露出娇艳的脸蛋,微微喘了口气,鄙夷道:“白日里还见那刘义哭得死去活来,不巧吃香喝辣,快活的紧!”
卫希没什么表情,似乎早就预料到如此,带着牧歆棋跃下房顶,摸进了卧房,悄悄蛰伏在房梁上。
屋子里还未点灯,黑黢黢的,只透着几缕月光,正好打在卫希脸上,俊朗的脸庞晦暗不明,有着一股惑人的神秘。
牧歆棋甩了甩脑袋,暗骂“男色害人”,见他半天都没动静,不禁出声问:“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啊?那刘义要是喝高了不回来怎么办?”
卫希摇了摇头,“不会,曾氏刚死,他就算再不挂心,也要装几天,再者……”
卫希话未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参差不齐的脚步声,连忙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看向门口。
刘义已经醉得左脚绊右脚了,巧盈好不容易将人扶到了床上,转身去旁边拧帕子。
牧歆棋暗骂刘义表里不一,就见刘义醉眼醺醺地盯着巧盈,翻身起来几步晃到背后,一把搂住了巧盈的腰。
“这禽兽居然连个丫鬟都不放过!”牧歆棋看得火起,当即就想跳下去揍刘义一顿,被卫希一把拉住。
“见义勇为也要看清形势。”
牧歆棋起初不明这话的意思,旋即便看到巧盈一回身,两只胳膊藤蔓一般缠上了刘义的脖子,两人抱作一团,亲得啧啧作响。
“这……那……”牧歆棋瞪着眼,指着下边,半晌憋红着脸骂了句“狗男女”。
这刘义居然与曾氏的贴身丫鬟有私情,由他们嘴里所说曾氏死因跟被盗走的宝玉,怕没多少是真。
眼见着那两人勾勾缠缠上了床,yIn声浪语渐起,卫希有些尴尬地偏过了头。如今室内灯火通明,门窗紧闭,想走也是走不了了。见牧歆棋反倒大喇喇盯着直看,无语了一阵,伸手去蒙她的眼睛。
牧歆棋一把抓下他的手,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东西似的,催道:“你快看!她在干什么?”
卫希往下一望,见巧盈赤条条地下了床,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只方寸大小的盒子来,里面放着几段似乎是香的东西,掰碎了往香炉里一丢,放置在床头。
香气四散弥漫,在床上四肢大张的刘义顷刻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腿间更是一柱擎天,迫不及待便抓过踏上床的巧盈,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举着硬挺的阳具就往yInxue中塞。
“哎呀,慢点儿!猴急什么!”巧盈媚眼如丝,全不似白日公堂之上清秀怯懦的样子,探下手去握住滚烫的阳具,导向自己xue口。
刘义一挺下身,将粗黑的阳具送了进去,啪啪啪地便开始猛插,两手揉捏着巧盈胸前两团软绵,眯着眼爽得浑身战栗。
“啊……好深……慢……慢点……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