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压疼了她,却也着实令她有些不胜其扰,他却好似毫不知情,紧紧扣着她的手儿,竟是对她诉起了衷肠,“偏生这物见了夫人却是凶得很……”
与话音相附和的,是她T内那一根热杵,活物般地不时脉动……饶是听多了这男人床笫间羞人的话语,凤幽夜仍是全身都臊得慌!
“你、你快别说了!”她语带薄嗔,急得身下花X都更收缩了一圈,紧紧裹着男人的庞然“凶”物……
“夫人不信么?”赤宁城主却不罢休,将那物慢条斯理地退出一截,又抵着层层NR缓缓地推挤进去,“为夫也算修身养X日久,只一见着夫人,这物便有灵X般,不依不饶……”
“唔……”那缓慢地**弄刮得她X内一阵诡异的悸动,却还是忍不住被他的话语吸引过去——
他说近些年从未与nv子亲近过?那么一开始,他口中侍寝的婢nv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男人从头到尾都是在戏耍她?还有他这总是无休无止的**,要说平素没有人从旁伺候着满足他,她这“深受其害”的小nv子还真是难以相信……
“幽儿,我喜欢你同我亲近。”他仍是在她身T里缓缓地动,偶尔擦过X内某处她的敏感点,惹得她难以克制地嘤咛,“你是第一个,这般待我的人……”
“啊……”也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故意,突然身子一撑,X膛擦过她已然挺立的**,下腹那物更差点突然撞进了她花心里去!
生怕自己又一次让他牵着鼻子,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凤幽夜极力克制着自己,又渐不复清明的头脑努力思索着——第一个“这般”待他,是什么意思呢?是说她,是第一个被他彻底迷了心窍的nv人么……也许吧,世上还有谁会比她更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有很多话想问,想让这除了Y言L语,向来吝于与他人多言语的男人,跟她多解释一番,一时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而她只一瞬间的犹豫,那男人已经以唇舌封住了她的口,将她一条纤细的腿儿弯折于X前,那凶物更深地挺了进去,直到彻底尽根没入,他的腿根与她的严丝合缝,紧密相贴……然后便以这般姿势在她X儿里不断翻搅、chou动,让她花X震颤的同时,产生了那男人已侵入她小肚子里的错觉。
“唔……”她被搅得不知是难受还是好受,好不容易待他男人松了她的小口,却不经意间被他含住了X前一颗粉N的ru珠儿,“啊!”
他的吻益发地狂热,对那绵绵的Nru不断地吸吮、T弄,很快让她下身S得尽透,如饥似渴般紧紧吸住男人粗大的Yu根。他也感受到她X底那份渴望,加快了chou刺的速度,尤其对着她的敏感处多顶弄了一番,不多时,已是XRchou搐,汁Y狂涌,nv人媚叫着,泄了身子。
“幽儿愈来愈敏感了。”他温柔地抚了抚她洁白的小腹,下身动作却愈发粗狂,不断加深着拍击花X的力度,延续nv人的**,也怕久了真伤了她身子,又chou送了百余下,终在她X内最深处,喷洒出灼热的YuY来。
宁幽卷72、远房表妹
第二日清晨,抱着甜蜜的小Q子暖暖地睡了一夜的男人,起了个大早,便吩咐那无所事事待命了好J日的修岩,尽快打点好回赤宁城去。
经过了好J日的“消化”终于理解了,夫人已彻底成了真正的“夫人”这一事实的木讷侍卫,终于开窍了一般,听闻主人要求准备车马,立即会了意,兴高采烈地着手去办。
“对了主人,那边传回来个消息……”之前给主人治病的事要紧,他也就把旁的事都放在了一边,经过夫人“帮忙”,今儿果真见主人神清气爽,显然很是受用,他这才想起汇报余事,“黑羽族少主不知怎的,竟遣了媒人……想向主人求一门亲。”
“……你说什么?”那打理好了自己,正悉心给仍熟睡着的小Q子挑选衣裳的男人,兴致盎然的模样霎时褪去,又恢复成了那一张无甚表情的脸,凤目微挑,不怒而威。
“呃,这位少主也不知是从哪里听说,主人有一位远房表M,据说、据说是来自南方!”修岩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知道了主人不在城里,他也不知怎的,竟也往南方来了……”
“……多久前的事?”赤宁城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却令那一脸疑H的侍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有三两天了……”主人的神情怎么如此吓人?这黑羽族少主究竟是吃错了什么Y?他修岩长这么大也没听说过主人在南方有什么远房表M啊!莫、莫不是指的便是那念离姑娘?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部落少主,突然要来向离儿姑娘求亲?这也太出人意表了吧!
“所以,人都应该要到了,是么?”男人慢条斯理,束起了长长的银发,看不出喜怒。
“嗯……听、听说他随行还带了不少的东西,所以,脚程并不快……”他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啊,这个胆敢捋虎须的黑少主,此番南下,不会有来无回吧?
“带了什么知道么?”赤宁城主尽管对北方的大小事务了如指掌,却也甚少有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