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身上那股荷尔蒙的味道,突然抓心挠肺地想抽烟。
江灵靠在他的胳膊上,长发缠绕住他的脖子,红着眼眶,依旧是什么都愿意给他的样子。
“表哥,我爱你。”
“我知道你不开心。”她抚摸他的脸,大汗淋漓的身体紧紧抱住他。
“你为什么不开心告诉我。”她的声音空灵,是晨间的露珠滴在一片叶子上的声音。
陈止安闭上眼,像被催眠。陷入了睡梦和很深的回忆当中
他说:“我很想忘记她的样子,可我忘不掉。”
“她为什么要回来我情愿她永远不要回来了。”
“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叫她妈妈,这让我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断续说了很多,关于自己童年的孤独,关于母亲微弱的记忆。
江灵静静地听,一句话也不说,她知道,陈止安只需要她听就可以了,他不需要安慰,他没那么脆弱。
她也知道,愿意跟自己敞开心扉的陈止安,至少这一刻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陈家大少爷,她看见了他脱下盔甲的样子,知道了他内心也有软肋。
甚好。
有了软肋,才能杀人诛心。
第39章 cao烂 h
FLY杂志摄影棚。
以六七十年代法国巴黎爆发的“学生运动”为灵感,十几个高瘦白嫩的年轻模特做复古嬉皮士打扮,用自由、叛逆、表达欲望的姿态拍摄GUCCI早秋时装大片。
江灵牙齿咬住烟头,缓缓吐出烟圈,浅蓝刺绣牛仔衣下全身赤裸,穿红格纹喇叭裤,脚踩小羊皮靴,一旁俊美的欧洲男模垂挂在她身上,她烟视媚行地,在摄影师晃动的镜头下定格一系列合影。
路星元也是本次GUCCI广告的模特之一,他蹲坐在水泥地面,冷酷地叼着烟,苍白的脸色,棱角分明的五官,浑身呈病态的美。这些漂亮冰冷的男孩女孩只应出现在钢筋水泥的城市巨大广告牌中,没有生活气息,美得不像活物,是存在于平行世界的吸血鬼。
最后一组照片。
路星元与江灵瘫在沙发上,她靠在他的胸膛前,他抚摸她的头,两人在镜头前无比默契地摆出凌厉冷淡的表情,像厌世的两只Jing灵在死亡的草原上吹着风。
拍摄结束后。
路星元在摄影棚顶楼的天台抽烟。
他穿一件白T恤,牛仔裤,清瘦的身材,几乎成了一片纸,少年倚着栏杆冷冷地俯视楼底下情景
江灵蹦蹦跳跳地上了陈止安的车。
工作时又酷又灵的少女扎起可爱的双马尾、背着书包,脸上洋溢果冻味的笑,看上去很开心,没有半分不情愿。那日拍卖会,她被陈止安带走后,自己就再也联系不到她,即使工作中碰面,也形同陌路,仿佛往日恋爱的片段都是他一厢情愿发的春梦,她全然不记得。
路星元早就该意识到,江灵她没心没肺,是个婊子,不值得自己认真。
第一次见面,她扑到自己怀里嚷着喜欢他。第二次见面,她就敢在大马路中央对他说:我们接吻吧。
爱情的开关在江灵手中牢牢掌握,她喊就开始,她喊cu就暂停。
她就是个婊子,路星元很确信。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想她,想见她,想得全身都痛。
江灵赖在陈止安的背上不肯下来。
方才开车时,她在车上给他口过一次,握住他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射出来的Jingye全数吞进肚子,下了车,又拽着他胳膊要他背,简直有点儿没皮没脸。
整个八月,陈止安跟带孩子似的去哪儿都带着江灵,形影不离,日日腻歪在一起,日得陈止安都疲软了,还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抱在怀里撒不开手。他的江灵是吃男人Jing血的妖Jing,喂饱了她,才不会跟外面的野男人鬼混。
“陈止安,咱们打篮球赛你把江灵带来干嘛”唐楚晏很是头疼。
一群大老爷们玩儿点野的,后面跟着个娇软妹子算什么事儿,唐楚晏看这情形跟小时候有点儿像,江灵是陈止安的小尾巴,也不嫌丢人。
江灵俏生生地笑,歪在陈止安的肩上,晃着脑袋上的双马尾,声音清脆地喊:“楚晏哥哥,你不喜欢表哥带我玩儿我偏要跟着,气死你,哼。”
唐楚晏连忙摆手:“我不气,我哪儿敢生你的气呢,我的小祖宗。还是多折腾折腾你表哥吧。不过稍微给他留点儿,别力气都用你身上了,待会儿打球时腿软。”
陈止安冷嗤一声,“唐楚晏你用嘴打球是不是”
相邻的两所大学打篮球赛,陈止安和唐楚晏是球队主力,光来看球的学生就把能容纳三千人的体育馆给塞满了。
比赛结束后。
男子更衣室里打完球后浑身臭汗男生们的洗澡。
无人知最里头的小隔间,江灵两条白腿搭在陈止安筋rou分明的手臂上,她无暇的雪背靠着冰冷的瓷砖被男人cao得身体无力地往下滑,下面的嘴被他粗壮的欲望抽插cao着逼,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