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被子里,直接压在表面坐了上来,上半身靠着床靠背,长腿交叉搭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在养神。
我脑子一抽,又超级无厘头地问:“你是要一起睡吗?”
他猛地睁开眼,面无表情,眼神却很炽热,“我想睡呢?”
我也没细想,随口回他:“行吧,反正这床那么大。你家有多的被子没有?”
他摇摇头,我以为他是说没有,犹豫下,说:“那也行,我们将就一晚上……要是你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是去睡沙发吧。”
秦无虞沉默看着我,我读不懂他的眼神,里面的情绪太过复杂,像古潭,像深渊,像有千言万语,又像沉静无言。我还以为是我说错话了,尴尬地捏着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欺负他了?我把他的床占了他不开心?他不喜欢别人睡在他家里?我胡乱猜想着,都准备给他道歉了——不管怎样,说句对不起总没错吧。
却是他先叹了口气,“我置什么气呢,我明明知道,你就是个笨蛋……”
我哪里又笨了,我可是从小被别人叫着“小神童”长大的。
我撇撇嘴,说:“对不起,其实我不笨的,我就是不擅长学理科。真的,我别的科都考了90分以上。”
他浅浅笑了,有些无奈地说:“还说不笨?笨死了。”
真是!干嘛一直和我猜哑谜,我哪里做得不好直接说嘛。我扁着嘴,扭过头去不看他,一脸气鼓鼓的。突然,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了我,我才发现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了进来,亲吻我的发,“好了,好了,不生气,你最聪明的。是我笨,有什么话直接挑明就好。”语气暖暖的,像是在哄小孩。
我还真吃他这一套,他抱着我好舒服,就像父亲一样,安全,强大,让我想全心依赖。
我说的是父亲,可不是我那个倒霉爸,他可没给过我这种安全感。
外面在下雨,空气压得低低的,本来就容易让人心情不好,一时又想到以前的事,我忍不住回抱住他,头靠在他的怀里,蹭着他宽厚的肩。
秦无虞身体震了下,一下子热到不行,声音沙哑地说:“未夏,你……?”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可能我一直就喜欢他这种成熟类型的,他对我那么好,现在又抱着我……我一时也有些意乱情迷。
我又犯傻了,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秦无虞……”
他像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一把将我按在床上,吻住了我。我傻傻地张开嘴,让他亲,他也是十分青涩地,含着我的唇,舌头伸进去,转一圈出来,呆呆地亲两下我的唇瓣,意犹未尽般地又伸进去,舔我的牙齿,勾我的舌。
他松开了我,手撑在我的头两侧,专注地看着我。我刚才胆大,现在又孬了,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敢说话。
秦无虞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笑着说我是“小不着调”的。又俯下身,温柔地吻我的额头,吻眉心,吻眼睛,吻鼻子,吻左脸颊,吻右脸颊,吻下巴,最后吻我的唇。他吻得很轻,每吻一处,我就觉得那里痒痒的,想让他好好亲亲我。于是我从gui壳里爬出来了,眼睛瞪着他,他却假装看不懂我的意思,我只好自己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含住了他的唇,又不会吻,就瞎亲、瞎舔,蹭得他满嘴都是我的口水。
他又是笑,一笑,贴着我的胸膛就在震动。他低下头,用嘴蹭我的脖子,把满嘴的口水还给我,我痒得轻颤,低低笑了声。
他说:“痒啊?”
我小声地“嗯”了声。
他凑到我的耳边,把我的头发扒开,吹我的耳朵,我又是痒得一躲。他轻笑,含住我的耳垂舔弄,痒得我在他的身下扭动、挣扎,细细地呻yin着。
他换了个位置,于是我大腿根碰到了他的那根,硬硬的像根骨头,戳得我疼。
当时,我有着青春期的懵懂,却仍保留着孩童天不怕地不怕的探索心理。我对男性的身体好奇得要命,想到就做,手摸索过去,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像抓住玩偶似的,握在手心捏了两下。
我笑得像个孩子,像是得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眯着眼问他:“它不是rou吗,为什么这么硬?”
秦无虞性感的喉结上下蠕动,深深呼吸,忍耐着喷薄的欲望。我不知道,我火上浇油,又捏了两下,这次手劲大了点,把他捏疼了。
他低低呻yin,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这声从鼻腔里哼出来的性感音调,我下腹收缩了下,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他轻声说:“未夏,轻一点,它是rou,不是骨头。”像是知道我心里所想。
我呆呆地“哦”了声,有种玩具被人拿走的失落感,于是手抵在他的胸前推他,这次他让我推,我稍一使力,他就坐起来了。
我伸手要去脱他的裤子,他从善如流,抬起腰任我动作。我脱了他的休闲裤,才看到他下面像是有根小棍子,把内裤撑了起来。
我用手指去戳,和他分享我的发现,说:“像个小帐篷。”
秦无虞笑,也不说话,只是呼吸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