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敏感,他每蹭一下,我都要跟着抖一下……太有感觉了。
江融突然停了下来,冷冷说了句:“真sao。”他皱着眉,扶着东西在我的入口蹭,用gui头戳着我的花核,我的呻yin声堵都堵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来,模模糊糊的,垂死挣扎的。我快被他们弄死了。
更可怕的在后面,江融把他的东西浅浅地插了进去,我G点很浅,就在入口处,他每一下都要撞到我的最敏感处,插得我的花xue发胀、发酸,一阵阵地收缩……我感觉我快高chao了,但是我不能,我死死忍住,这两人像是看出我的意图,一齐用力撞我的敏感点,手指捏着我的ru头,手掌揉着我的ru房,嘴吸着我的耳垂,我实在忍不住,下腹收紧,一股热烫的水喷在了江融的gui头上。
两人见我高chao,却是什么话也没说,抿着嘴把东西插到最深处,闷不做声地快速抽插起来,我被他们弄得又一次抵达巅峰,高chao的时候全身颤抖,喉咙和小xue收紧,把他们也吸了出来。
第三章 第一场(2)
江融和林逾白倒回床上,中间夹着我,两人都很气喘,江融拿着我的手摸他半硬的那根,林逾白则埋在我的脖颈来回亲我。我平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任他们动作,眼泪顺着太阳xue流进发里,无声无息地染shi了床单。我从来没有这么哭过,他们让我难受,但更多的,带给我的是快感,这个认知让我痛苦,我不再是一个受害者,我变成了同谋者,我也是个罪人,我……对不起秦无虞。
歇了会,林逾白坐起来,他拿起套在他那根东西上的避孕套,把床头的录音器丢了进去,然后把东西递给江融。我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看着他,他摸着我的脸,温柔地说:“你不是想录吗,过一下我们把它放到你身体里,绝对清晰。”
他是个变态!恶魔!
我抖了下,知道他们要准备玩之前说的“深水炸弹”了,我刚好知道那是有多yIn乱的玩意儿。
我在心里痛骂着,江融却很有默契也拿下阳具上的东西,把白灼的Jingye挤在装有录音器的套子里,拎起来,放在眼前看:“今天人少,东西不够多,怕是把她cao烂也cao不破。”
林逾白说:“我们加点水,今天算是放过她了。”
林逾白在那个套子里加了水,扎紧口子,摇晃下。我很想象先前在客厅那样,抬腿就跑,可我全身无力,只能勉强撑起来小半个身子,看着他,哀求他:“林逾白,求你,不要这样,我……很怕。求你。”
他摇摇头,脸长得清隽,说出来的话却粗俗不堪:“现在知道叫我名字了?刚才cao你的时候怎么不叫。放心,过一下你多叫我几声,我就早点把袋子弄破,让你少受点罪。”
江融坐在床头抽烟,嗤笑:“什么受罪,谁不是爽得哭爹叫娘的。”他手指夹着烟,吐出烟圈,眉眼冷峻,“再说她这么sao,过一下不要抱着我们求我们cao她,都算好的了。”
我咬着嘴不说话,背脊绷紧地躺在床上,内心只剩慌乱。江融叼着烟,默不作声地把身上穿着的西装三件套一件件脱下,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健美Jing壮,像是猎豹。我扭头不看他,结果另一边林逾白也在脱衣服,他的肤色白皙,肌rou线条修长流畅,看起来更Jing致。我干脆闭上了眼睛,这样谁都不用看,什么都不用再想。
江融从身后环抱住我,让我靠在他宽厚健壮的胸口,林逾白则坐在我的身前,打开我的双腿,让我的花xue暴露在灯光下。
“粉粉的,真可爱,看起来就有食欲。”林逾白用食指来回试探着入口,说:“而且好小,江融这才拔出来呢,怎么又紧了?”
我闭着眼,也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不回应他们。
江融惩罚性地用犬齿咬我的耳朵,我疼得缩了下,但还是不回应。江融在我耳边冷冷地威胁:“你最好把眼睛睁开,不然一会儿惹我生气了,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什么东西。”
我抖了下,呆呆地回头望着他,又害怕又想知道地问:“会留……留下什么?”
他亲了下我的嘴,扯着嘴角很酷地笑了下,说:“你猜呢?什么都有可能,这房间里道具很齐备。”
我全身都绷紧了,像是看到什么怪物,哀求他:“求你……我不要道具。”我把头转过来,看着林逾白,“林逾白,我很怕……求你们了。”这次我记得要喊他的名字,让他开心了。
大概是我脸上表情太过恐惧,林逾白也亲了下我的唇,抚摸我的发安慰我:“乖女孩,只要你像现在这么乖,我又怎么舍得呢。”伪善得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破罐子破摔,心想着反正都被狗咬了,也不怕多咬这一口,等老娘回去一针狂犬育苗打下去,又是梁山英雄好汉。
我心里是觉悟了,身体却做不到这么大彻大悟,别扭地让林逾白分开腿给我做扩张,头转过来盯着江融的喉结,用眼睛描绘他皮肤上的纹理,假装自己是老僧入定,一切妖魔鬼怪都不能侵我圣体。
我是没看到,两个人看到我这个傻样,对视了一眼,都笑了,笑容里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