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刑最严苛的惨案。
镇远将军府当初有多风光,最后就有多令人唏嘘。
关于这案的说法众所纷纭,有人说是燕赤忘恩负义,不顾当年与林良升的同袍之谊,扶助之情,也有人说是林良升的胃口被滔天权势给养大了,早就不满足于只做个将军。
不过不论如何,镇远将军府终是覆灭殆尽,直至今日,鲜有人再提。
但姜瑜一说,燕珩才想到,当年的这椿案子,其实林家嫡系并非被赶尽杀绝,反而还留了个孩子,是林良升夫人所生爱女,甫过周岁,家族便惨遭横祸,而女娃从此不知所踪。
燕赤对此大为震怒,但经过数年的追查,除了知道女娃在事发前两日被nai娘给抱了出去,并一路往南奔逃后,线索就断了,待到燕珩上位,这案子便作了了结,至于那女娃到底是生是死,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若搁平日,燕珩决不会多做联想,但此时由姜瑜口中说出,却不得不让他多留心几分。
看到燕珩眼中的怀疑,姜瑜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9(H)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9(H)
是以,当燕珩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姜瑜乐得如此。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破茧而出需要的不过是时机。
姜瑜相信,燕珩会自己创造,并把握住这样的契机。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像个平凡的母子一般聊着,可燕珩的眸光,不安分的扫视着姜瑜,像君王在逡巡着属于自己的领土一般,直白又富有侵略性。
姜瑜知道自己这次多半是躲不了了,遂也任由他看着。
到后头,两人基本无话,可燕珩却直勾勾的盯着姜瑜,桃花眼儿里头波光潋滟,几分迷蒙,欲语还休,这与平常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又是截然不同的模样,却看的姜瑜浑身发软。
顿了顿,姜瑜终是开口留人。“皇上今日可是要在哀家这儿用餐?”
燕珩眸里似有亮光一闪,复而笑的如牡丹花开。“如此甚好。”
当燕珩留在安凤殿用餐的消息一传出,宫里有不少人都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声,虽说皇帝与太后非亲生母子,这感情却是较寻常亲生母子更要好上几分,当真是令人钦羡非常。
“嗯啊……”
“珩儿,不要了,饶了我……嗯……”
“嗯……不要摸……”
女人似泣似哭的呻yin着,丰满妖娆的身子在床上无助的扭动,连带胸前的两颗大nai子左摇右晃,阵阵ru波叫人目眩神迷。
这般放荡的模样,沉进了少年天子的眼。
他身下的动作益发凶狠,恶劣的指尖坏心眼的刮着小小的嫩蕊,刺激的身下女人小小的花xue口儿不住颤动收缩,一股接着一股的吐出yIn靡的蜜ye,shi了少年手掌,也shi了其身下被褥。
“母后真身子真是越来越sao了……”燕珩抓了一把蜜ye,将水淋淋的手掌递到姜瑜面前。
“瞧瞧这些水儿,若逢干旱,姑且叫母后这yIn水一流,怕是都有的治了……”一面道,一面将手指伸到姜瑜的唇边,后者下意识的别开脸。
“别说了……”姜瑜听了燕珩的比喻,脸色胀红似粉桃,嫩呼呼的模样,看的燕珩心下一荡。
“为什么不能说……”
这口气有一瞬间让姜瑜想到燕珩刚来到自己这儿,敞开心扉,但尚未崭露头角前,每每受到了委屈,便是这么一副口气。
姜瑜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底到底是有点怀念的。
燕珩可不知姜瑜心下所想,见她在这时尚且能恍神,心底的气就蹭蹭的往上冒。
“母后,您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说着,在姜瑜以一种“你是不是疯了”的眼神下,将手指给强硬的挤进了微张的檀口。
淡淡的腥味儿,有些甜,有些咸,姜瑜的檀口被燕珩塞进的两根手指给占去了大半,无奈下,香舌之好如他的意,一点一点舔弄起来。
燕珩见了她这股子乖巧劲儿,身下是越干越有力了。
空着的左手抓住摆动的柳腰,少年劲瘦有力的tun部往上一挺,滚烫的gui头便就着这姿势顶进了半开的宫口。
又酸又麻的感觉自脊椎窜沿而上,姜瑜觉得浑身都要给软成了一摊水,尚且没应过来,身子便泄了。
shi热的YinJing大股大股的浇灌在整个棒身上,淋的敏感的卵囊险些把守不住,但见此时姜瑜媚态横生的模样,再想想自己这月来为了身下这人受了多少的气,而这人却装作置身事外,无关她事的模样,便恨的牙痒痒的。
射Jing的冲动还真就这么给掐住了。
将被yIn水给抹的shi淋淋的rou棒从小xue里头抽了出来,啵的一声,在空荡荡的宫殿中,格外清楚。
“母后,儿子射不出来。”
“……”尚且沉浸在高chao余韵中的姜瑜听到燕珩的话,回过神来,颇是无言。
“母后,帮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