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勾动地火。夏姬被放倒了在黑漆桌子上。江海罩上了久未被触摸的丰满。隔着白色衬衣,每一下大掌握拢揉捏夏姬都忍不住身子一颤,发出动人的呻yin。
扣子开了三颗,rurou露出了大半。江海的长指围着小巧的红缨绕着圈,偏偏又不去真的触碰他。夏姬耐不住江海的调戏,自己挺着胸往江海手里凑,求得这个男人怜惜的抚摸。江海见她这么迫不及待,嘴角溢出一丝轻笑。直把夏姬给羞红了脸。
小小的ru头富有弹性,江海将它捏在手指间掐了起来,拔得高高的。夏姬久未承受这种情欲的冲击,一时抵挡不住,只能软着身子任君蹂躏。
夏姬低头,就是他的双手玩弄自己白雪红梅的场景。一团软雪在他手里早已看不清原本的形状,上头红痕斑斑。顶端的红梅早已盛放,充血涨红,男人的大拇指来回在顶端上面摩挲。好不可怜。
手中的滑腻触感,伴着夏姬的娇软呻yin,都是如同春药般的存在。江海干渴了太久,现在哪里还压抑的住?将她的双腿打开,底裤早就shi了大半。江海将它褪下来摆在夏姬面前摇晃。“看你,真敏感!”
看着江海嘴角勾起一个邪肆的弧度,夏姬可不羞得无地自容。娇羞地拍打着江海的肩膀。胸前两团跟着一颤一颤的简直要晃花人眼。江海不准备再忍,解了自己的裤子,火热抵着夏姬的花xue洞口。
“我们分手之后我一直没有和别人亲热过。”每次都是自己解决,脑海里还是她五年前动情的模样。奇怪的是,日日一天天再涨,记忆好像从未褪色过。“你呢?”作为一个男人,江海不得不承认要是有人趁虚而入,他是在意的。
“我也没有。”两个人为彼此守身如玉才是一出喜剧。否则只是一个人自作多情的独角戏。
话音刚落,江海抱着夏姬,两唇相贴,下身也跟着挺进了。这种亲密无间的滋味确实已经非常遥远了。夏姬那里紧致的如初次,那时候乖乖地雌伏在他身下。时间如同一下子推移到了五年前。什么都没有改变。一颗真心在岁月的洗刷之下越发纯净。
江海的动作凶猛狠厉,每一下都是直插花心。
勾搭继兄(三十六)
夏姬只有哇哇大叫的分。随着江海的节奏,身子一起一伏,好似一条随风漂流的小船,没有家乡,也没有去处,一生只有漂流。这场欢爱好似没有尽头,江海如条饿狼,恨不得将夏姬给生吞活剥了。
一起床,身上腰酸背痛。江海怎么不在?夏姬找了件江海的睡衣穿上,出去找江海去了。旁边的书房有说话声。
夏姬推开门,江海和一个女人的视线齐齐向这边转过来。这个女人看着年纪不小了,穿着中式旗袍,雍容华贵,风韵犹存。她对夏姬友好地笑了笑。
江海不知怎么紧张了起来,“你怎么就起来了,还穿我的睡衣。给你的衣服在床头,你这个小迷糊肯定没有看见。”江海急忙拉着夏姬往回走。
“这位是?”夏姬问到。
“你先换了衣服再说。”江海不肯正面回答。
“小海,过来。我都知道了。”那个女人看着江海无奈的说。
“妈!”江海眼里闪过一丝哀求。
“是夏姬对吧。过来。”女人慈爱地向她招招手。
夏姬挣开了江海的手,缓缓走了过去。江海又往前跨了一步拉着夏姬的手,两人一起往他母亲的方向走去。
“妈,你听我跟你解释。”江海难得有点焦虑。
那个女人笑笑。“你什么都不用说。夏姬,到我身边来。”那人向夏姬挥挥手。
“阿姨好。”夏姬规规矩矩地。
“我叫张雪,是江海的母亲。”女人撩了撩自己额前的头发。“你和小海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也不用瞒了。”
“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江海诧异道。
“你年纪也不小了,身边总是没有女人。做妈的哪能不着急?”张雪宽慰地对着夏姬笑笑。“我看见你总是望着手机屏幕发呆,那上面不就是个女孩儿?”
“当时我就好奇,那个丫头,将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这不一查,就查出来了。”张雪说。“你俩分开这么久就是为了我,我可不能看着我儿子打一辈子光棍。”
夏姬没有过儿子,体会不到张雪的心情。不过看着自己的儿子和情敌的女儿在一起,还要心无芥蒂,这份心,夏姬确实能够体谅。
“现在人追到手了,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张雪笑yinyin看着江海。
“妈,谢谢你。”江海眼眶已经隐隐红了。大力抱住他的母亲。
时间会带走恨意,张雪许久不曾与江父联系了。当时的背叛与痛心现在看来像个笑话,果然啊,人都是健忘的动物。
江海从没有想过幸福来得如此容易,近在咫尺。是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的她,是两人并肩而行的浪漫,是条无休无止的漫漫长路直到她生命尽头。
几次江海下班接她,都引起了同事的围观。夏姬容貌出众,多数人当她会傍个大款,后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