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
林冬也道:“二哥,香香那么懂事,她不会说出去的。”
林夏道:“好吧,可是香香你要记住,今天无论听到什么都别说出去。就连你姐姐哥哥们也不能说。”
林顺香连忙点头。林夏这才道:“唐大夫,您知道伍德将军吗?”
唐大夫道:“当然知道,这是我朝最年轻的以为将军,父亲乃是兵部寺郎。啊?难道你要说的是?”唐大夫一脸惊吓的看着林家三兄弟。
林夏点点头道:“是的,这位就是我们大乾最年轻的伍德将军赖天麒。这是他的弟弟。”说完又指指宋伟。
唐大夫道:“那将军怎么出现在莱阳县?”
林春又把宋伟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下唐大夫明白了。唐大夫又嘱咐了一些事就和林冬一起离开了。宋伟守在自己大哥床边说什么也不离开,林春等人没法只好让他守着。很快药熬好了,可是喂药却成了一件大难事,因为病人根本不肯合作,喂进去又吐出来,来来回回熬了三次药,最后实在没办法,林顺香在外面找了一根小竹枝,把两端都去掉,做成一根竹管,然后自己喝一口用竹管喂进病人的嘴里在一吹气,药自然的就引进病人胃里去了。林顺香做了几个示范,就把胃药的这项艰巨任务交给了宋伟。奈何宋伟试了几次不得其要领。最后还是只能让林顺香上场。林家人虽然觉得这样的举动有失常理,但好歹林顺香现在还小没有男女大防。二来是用竹管胃药的,也没有肢体的碰触,也就没说什么。
林顺香心里不断的在埋怨:什么人啊,吃个药还那么墨迹。宋伟也真是的,喂个药呀喂不好。还好本姑娘聪明,知道利用吸管,不然,真要学那些小说,电视里的嘴对嘴的喂药,想想都有够恶心的。也不知道编剧怎么想的,真实恶俗。还好自己聪明,不然自己的初吻就给了一个“大叔”级别的人物,自己可没有大叔癖。等林顺香心里诽谤完,药也喂完了。林春几人见药已经被病人喝下去也松了一口气。这要是真在自己家除了上面事,那可真不好说。三人都觉得这次卷进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里面。
林顺香看着三人凝重的样子,心里也很担心。现在唯一希望的是这位伍德将军赶紧醒来,赶紧离开自己家。
眼看就要到中午了,一会儿家人就要回来来做饭了,可是家里有这样一位重量级的人物改怎么告诉家里人成了难事。最后还是林冬想到了办法,就说是宋伟的大哥来看他,上山打猎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山受了伤在自己养伤。林春和林夏一听理由很合适,再说本来就是宋伟的大哥,这事也不算撒谎。几人一合计就这样定了下来。林顺香心里忍不住叹气:果然,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前次说谎是为了隐瞒宋伟的身份,这次说谎又是为了宋伟大哥。这说谎还真不是一件好事啊。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希望赶紧醒过来赶紧走、果然林家的人一听宋伟的大哥因为来看宋伟受了伤都很关心,对于身份一点都没有怀疑。林夏还道“宋伟大哥受伤的事情不要到处说,宋大哥晕过去前说了这件事要瞒住宋家,那咱们就得守信。等宋大哥伤好一点再说。免得宋掌柜的伤心。”林家人连忙说明白。宋伟大哥在林家养伤的事情就被这样轻松的定了下来。
晚间的时候林顺柱自然不能睡自己的房间了,只好搬去林顺德的房间暂住。当然,林顺聪也随自己大哥搬了过去。宋伟坚持要照顾自己的大哥,林家人只好在病床旁边驾了一个简易的小床,让宋伟睡。宋伟知道自己又给林家人找麻烦了,可是现在自己不在大哥身边看着怎么也不放心,本来想就在地上打个地铺,可是林春不同意,坚持要搭一个床。宋伟只好感激的接受了。
晚上的时候宋伟的大哥果然发起了高烧,宋伟的哭声很快吵醒了林春一家,很快林夏和林冬也赶过来来了。可是外面也下期了大雨,还刮起了大风。白天还好,现在是半夜,火把也没法打,这样更本就没法出门。宋伟急的要一个人冲出去找大夫。林春和林夏连忙拉住了。最后还是林春披了一件蓑衣,没点火把,这么大风大雨的天气火把也打不着,摸黑闯进了夜里。宋伟感动的跪在林家人面前道:“各位叔叔阿姨的大恩大德,子文铭记在心。以以后各位只要有用得着我子的地方,毕当万死不辞。”他说的是子文,不是宋文,可见说的有多真诚。林夏连忙扶起宋伟。
林顺香看着床上烧的满脸通红的人,想起上一世自己有一次发烧,外婆是怎么给自己退烧的?好像是用酒Jing来回擦拭自己的额头,脖子,手和脚。于是对林夏道:“二伯,咱们家有没有烈酒啊?越烈越好。”
林夏道:“有,前个儿赶集我刚买回来一坛烧刀子。还没给你爷爷呢”
林顺香道:“二伯,我记得上次去卖药材的时候听有人说过用酒擦拭身体可以退热。”
林夏道:“好,我马上回屋去拿。”
不一会儿林夏就抱了一坛酒过来,林顺香把白布用酒寖shi了,来回在病人的额头,手和脚擦拭。一边擦拭一边叨念着:“你可一定要争气啊,我们家费心费力的救你,你要是感恩就赶紧好起来。”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