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冬冬托着腮帮子出神,“那媳妇是不错,我也想要一个……哎呀。”
话刚说完,莫冬冬脑门上就挨了一个烧栗,抬头不满地看老头,就见胖老头瞪他,“快去办事……对了,听说他媳妇手艺好,给我留一份晚饭啊!”
莫冬冬撇撇嘴,拍拍屁股上的土灰,进屋去了。
莫冬冬进了灶房,就觉得打鼻儿香,凑过去问,“小媳妇儿,你做什么了?”
方一勺笑了笑看他,道,“清蒸芙蓉鱼,韭菜盒子,油焖尖椒,有米饭和玉米窝头。”
莫冬冬咽了口唾沫,见正中间那个什么芙蓉鱼,怎么那么好看呢……黄澄澄的。赶紧伸手夹了一筷子,吃了两口,睁大了眼睛道,“乖乖,小爷这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好的鲫鱼,这鱼rou怎么这么有嚼头?我平时吃都是软趴趴豆腐似的,还有刺儿。”
方一勺笑着给他盛饭,道,“鲫鱼最鲜嫩也最难做,一来是鲫鱼刺多,不好去骨,容易卡,不易食。二来是鲫鱼容易熟,一熟了容易软,鲜味散,骨刺软。最重要的还是火候,要刚刚好才行。”
“哦……”莫冬冬笑嘻嘻,“小娘子好能耐啊!”
方一勺笑着吃饭,却觉得沈勇不太对劲。
平日她菜没上桌沈勇就抢着吃了,可是今日却似乎是提不起兴趣来。
方一勺以为他嫌没rou吃不下去,就给他往碗里夹菜,道,“相公,今日将就着吃,明日我杀鸡。”
沈勇回过神来,看方一勺。
“切。”莫冬冬边用芙蓉鲫鱼的汤拌了饭,呼噜噜往嘴里送,边道,“惯的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早晚福气散。”
话说完了,沈勇也没心思吃饭了,说他饱了就进屋去了。
方一勺有些纳闷,问莫冬冬,“相公怎么了?”
“谁知道啊。”莫冬冬将剩下的芙蓉蛋端过去,道,“不吃我吃,哼!老爷们还要人惯着啊,没出息。”
……
当晚,沈勇一句话都没有,躺在床上发呆,方一勺睡在他身边,没多久就睡着了。
沈勇转头看了看方一勺的睡脸,就觉得心神不宁,翻身坐起来,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
次日清晨,方一勺照例大清早起来准备做朝饭,却见旁边的床铺空了,有些纳闷,沈勇怎么那么早就起床了?她赶紧披上衣服跑到了院子里……
此时院中无人,她又转到灶房,还是没人。方一勺有些急了,又往屋外跑……出了院子一看,愣住了。
就见前院那两块菜地,原先种下的菜都被收上来了,分门别类整齐地放在一旁,地也被翻过了,松松软软。沈勇站在菜地中间,一身泥巴,正盯着地面看,手里拿着一把菜籽,像是在琢磨什么。
方一勺跑过去,“相公。”
沈勇皱眉,道,“你别下来,一脚泥。”方一勺接过他手里的菜籽,道,“菜籽直接洒就行,洒开些。”
“哦……”沈勇点了点头。
方一勺伸手用袖子给他擦擦脸,笑问,“相公,朝饭吃什么?”
沈勇看了看她,道,“要吃得饱的,饿死了。”
“嗯。”方一勺拉着沈勇往外走,觉得,他相公还是和以前一样,又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房间里头,莫冬冬托着腮帮子趴在窗口看,眨着眼睛对身后的胖老头说,“师父,沈勇性子真拧呀。”
“呵呵。”胖老头伸了个懒腰,“这就叫,浪子回头金不换。”
第17章 麻烦宴和待琢玉
方一勺做的早饭,沈勇狼吞虎咽地就吃完了,似乎是饿狠了。
方一勺给他夹菜,沈勇边吃边点头,“好吃。”
莫冬冬在一旁看着,叼着筷子心说,这沈勇是想通了还是没想通啊?他忙了一晚上收菜翻地,是怄气,还是说悟到师父的用意了呢?
沈勇直吃得打饱嗝了,才放下筷子,用袖子抹了一把嘴,对莫冬冬说,“唉,小胖子,跟你师父说,我想跟他学功夫。”
莫冬冬眨眨眼,道,“我师父说了可以收你啊,不过你要让我给你赔罪。”
沈勇一摆手,道,“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
“哈?”莫冬冬不解地歪过头看沈勇。
沈勇一挑眉,“你道不道歉无所谓,我不跟你计较,你让老头出来,我要学功夫,时间不够使。”
方一勺在一旁笑眯眯地给两人沏茶。
莫冬冬搔搔脑袋,道,“师父的意思是……让我给你道歉。”
“对啊。”沈勇点头,“不用道歉了,我不计较了。”
“不是……”莫冬冬眉头都皱到一起去了,道,“师父说,一定要我道歉才收你!”
“所以我不要你道歉了呗。”沈勇一脸认真地说。
“你……你是死心眼还是故意的啊?”莫冬冬急了,一蹦三尺高。
沈勇一挑眉,道,“你才死心眼呢吧,都说了不要你道歉你非给我道歉,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