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rou结实,推测常年运动,性格强势有点痞气;
3号,四五十的年纪,性格偏软弱,但提及“医嘱”方面会不自觉地硬气,推测应该有从事相关医护工作的经历;
最后一个二十出头的5号女生,性子开朗,穿衣年轻时尚,推测大概是在读的大学生。
秦茶在脑子里细细记下自己的一些判断,空中突然给了新的游戏提示:
[请选择判定卡]
[此次判定卡共十四张,一人可选两张。]
然后十四张银色的牌面出现在空中,整齐地排列在他们面前。
秦茶身边的男人没有犹豫,抱着她从皮椅上起来,随便地指了两张结束了自己的选牌。
然后他侧脸看着秦茶,翘着嘴角低哑地问,“小萝莉,选不选?”
秦茶伸出rou乎乎的小手,随意戳了两张,它们在半空缩小,然后在化成两张黑色的卡片,落在她手上。
其他人犹豫着,也断断续续选好了卡片。
秦茶仔细端详了一会自己手中的判定卡,上面写了一些令人琢磨不透的信息。
第一张,十公分长六公分宽的长方形卡片中间对半画了一条黑线,左下侧只有一个英文单词:focus。
第二张两行字:1046—256;公刘起——古公亶交。
这是什么意思?
秦茶皱着眉头,这时候9号孕妇稀奇地指着自己丈夫手中一张的卡片,疑惑道,“这张图,不是毕加索的画吗?”
大家翻看手上卡片的动作全都停了下来。
9号孕妇抽出自己丈夫手里的卡片,翻过正面朝向众人,温声开口:
“这副毕加索1949画的画,名字叫做《怀孕的情人》。”
“哇,”5号女生有些崇拜地低叫了一声,盯着卡片她又忍不住吐槽,“这画的是孕妇吗?也太抽象了!”
9号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微笑着继续说,“62岁的毕加索认识了21岁的年轻女画家,这副画创作于在女画家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
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好笑地开口,“说来也巧,我现在也在怀第二个孩子,而且这位女画家的名字音译过来,有个版本是叫弗朗索瓦兹-吉洛,我叫周吉洛,还挺有缘分的。”
然而9号的话刚落嘴,所有人的面色都变了,他们不自然地移动目光,然后把手里的卡片迅速收好。
2号急急地把妻子拉入怀中,把卡片夺回来,他训斥她,“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啊,”9号嗓音细细的,“我上课经常和学生评析这副画,怎么……”
她的话截然而止。
怀孕,一样怀了两个孩子,女画家,名字。
这张卡片似乎在指示些什么,它好像在变着法传递——9号孕妇的信息隐藏在卡片里。
可是,为什么要用“判定卡”的方式让别人猜测呢?
周吉洛的目光开始惊慌,她下意识就先护着自己的肚子,丈夫把她搂在怀里安抚她,她就忐忑地看着其他人。
12号刚好抽完一支烟,随手把烟头扔在地上,他上脚踩了几下灭了火星。
“大家自己把判定卡收好,”他把手里的卡片塞到裤袋里,“在新的提示出来之前,什么都别说。”
9号周吉洛抓紧丈夫的衣角,带着哭腔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的卡片上写的什么?”
没有人再回答了,一片沉默。
这个时候空中出现了新的提示:
[请在0号房间寻找密码。]
12号拍拍手,把大家从隐隐约约的恐慌情绪里惊醒,他站直身子,施施然开口,“那我们就找密码。”
5号女生问:“怎么找?”
“先找着吧,”2号搂着妻子,开始翻看他身后柜子,“总会有些特别的东西,一个小时后大家再交流一下找到了什么,谈谈想法。”
秦茶看了一眼两张卡片,把它收到自己书包里面,抱着她的男人转身走回皮椅旁边,把她放下来。
“你自己待着?”
秦茶点头,她抱着书包乖乖地在一边的毛毯上坐好,她看着大家四下散开在书房里开始翻翻找找,而很明显,以她的年龄,她最好什么都不参与。
于是她自己开始思考推测自己拿到的那两张判定卡的意思。
第一张focus,除了知道它的意思是集中、聚焦,她暂时还没有头绪,但第二张公刘起,秦茶决定翻翻史书找线索。
秦茶很幸运地发现,索引标注文史类的书籍就在她旁边的书架上,然而,在最高一层。
书架太大太高,秦茶站着仰头看,有些无奈。
“在找什么?”
秦茶愣了一下,她转头去看,男人单膝跪地和她视线齐平,嗓音甜腻温柔地问她。
她突然就出神地想到不日城断壁残垣的废墟上,他也是这样单膝跪着,用着平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