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老瞿是他的司机,从老瞿下手也是她的授意,这位夫人心思也深,说老瞿为人朴实,心眼最少,好Cao纵。没想,老瞿真忠心,我看出来了,他也想对我‘虚以委蛇’呢,应付着我想查出我幕后的主使,”女孩儿苦笑,“就是他老这么‘弄巧成拙’叫我觉得这真是个老好人,不忍害下去呀。不瞒你说,我做是做这一行,但是以往搞的事儿也是这些人‘罪有应得’,像老瞿这么实诚的,不该受这样的委屈。”
咳,这妹子还是个有良心的“害人Jing”呢,春十一时更喜欢她,
“你,你这会儿对我秃噜这么多,不光是想澄清你和老瞿……”小怒也细腻,这些话不必像此一刻她非逮着自己的小辫子后再说,她一定还是有别的心思,要不刚她也不会自语什么“要不把事儿推给你该多好”,
韩琦看她一眼,
“我本来是想胁迫你来着,如果你和Z理真有啥猫腻,把你‘发展’成我的下线,老瞿那头不就能脱身了。”
春十忙摆手,这深坑儿她可绝对不踩入一步!
“幸好幸好,您不也看到我的为人了?这种事还是也别累及我这样的无辜比较好。”小怒撇的可清。
诶,女孩儿是个高手呢,这时候又显露出她“狡诈”的一面了,
“我都告诉你了,怎么可能你还是无辜呢,春十,接下来才是我真想对你说的话儿,要不你就帮帮我,既然你跟冯yin左已经有交情了,看来跟他身边的人也混得不错,也就需要的时候,帮我……”
春十吓死了!冯yin左本人就在门后头!
“打住!妹妹,我可没做间谍的天分,再说,再说,我对Z理也忠心,绝不做背叛他的事……”呵呵,这完全是说给yin左听的,
韩琦一笑,过来拍了拍她的肩头,右手抬起,亮出了手机屏,上头无声播放的,是她鬼鬼祟祟溜进Z理更衣间的模样……
“对了,告诉你,我不属羊,恰恰相反,我属狗。狗女除了你刚才说的性情急躁、有严密的逻辑、善于推理判断,甚至强权暴力,还有个特长,很会挖坑。春十,你很有趣,我今天既然愿意冒险把实情全告诉了你,明着说,挖个坑就是把你往里推的。对不住了妹妹,我比你大,你好像二十五,我二十八了。”说完,又轻轻拍了拍,似抚慰,走了。
怒春十挺那儿,脑子那个乱喏……站在坑底,这一役,她败得惨喏。
☆、131
今儿这天确实热。热狠了容易作怪,一些狗血的事儿;莫名其妙的想法容易“热腾腾”地冒出来,挺应景儿。
这边,春十立在坑底真不知如何面对门后的权贵大佬,
那头,戏儿也在经历一场颇为纠结的“心路历程”。
前文已言,冯戏儿有正经军职,级别较低,文职。别不信,他是一个文史资料员。
男人穿着背心,手指头上夹着烟,旁边一杯茶,老风扇摇啊摇,他正在写稿。
题目是“不记仇”。
只见颇有点像细爪文的几行字:
“生物里面,最可爱的是植物。因为它们之间没有战争,你什么时候见过三个大枣跟三个花生打起来了?它们也不以大欺小,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西瓜在揍一个苹果?它们不拉帮结派,不刻意跟谁走得太近,也不刻意疏远谁,如果不是人类强行把一挂葡萄和一串荔枝放到一个水果盆里,它们宁肯一辈子不见面……
动物比植物就恶劣一些了。狮子追逐斑马,蛇吞食青蛙,猫抓耗子……但动物们也只是为了活命,强大的一方饱腹拉倒,不会一口气把所有的天敌都咬死。据说一只老虎吃饱了,再扔多少东西它都不会要;弱势的一方,自认倒霉,也不会天天想着报仇。它们信奉弱rou强食,却不强调仇恨,你什么时候见过一群羊开会准备报复一只狼的?”
写着写着,不知怎的,戏儿想起了春十。
好久没见,他也没去刻意想她,前儿一段甚至忘了这个女人,只是在夜深人静之时,挠着她Z爱时咬过的伤,那些口子一直都没见好……
想着十儿,他继续往下写,
“人类就更恶劣了。株连九族,斩草除根,父债子还,血债血还……都是人类规则。他们不仅疯狂攫取,而且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记一辈子,让仇恨一代代延续……”
戏儿这时候是想用“自省”的笔触写这些观点,但是,没用,他从小就是个“记仇”的人。
不,他哥两儿生来就是“记仇”的人。
戏儿放下笔,思绪不禁由春十又移到了另一人身上,他哥冯yin左。
这是一个家族秘密,只有姓冯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冯yin左是恶魔。
冯家人信基督,特别是他父亲,曾经还做过传教士,所以总以“天使”论他们弟兄两儿。
老头儿总说,老大是路西法。他分析自己的长子头头是道:
“人们之所以将恶魔换做路西法,是因为早期基督教神学家特士良与圣奥古斯丁认为《以赛亚书》中那坠落星辰便是路西法。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