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修远忽然撑起身体喘息着凝视她,他漆黑的眼里雾气弥漫,心跳如擂,呼吸急促而粗重,燥热的气息像有火焰吞吐。
“不够,再给我多一些。”他声音沙哑。
天旋地转,黎非忽然被重重压在柔软的被褥中,他的唇顺着下巴一路吻到脖子上,时而舔、时而吮、时而咬,真的像要吃了它。
黎非觉得自己又在缓慢下坠,身上的衣服忽然变得极其厚实笨重,她甚至有一种冲动将它们死开,心底深处在渴望着什么,无边无际的空虚攫住她,说不清在渴求什么,她唯有紧紧抱着他,柔弱地依附着他,她从不知自己也会有这样柔弱,在他掌心中,在他怀抱中,柔弱得快要被折断。
雷修远在耳边低声说着什么,或许又是问着什么,黎非稀烂成浆糊的脑袋什么也反应不过来,只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妥,可她再也没能力是靠这些。
他的手慢慢下滑,轻轻扯开她的腰带,双臂穿过她的外衣,抱紧她,肌肤在摩挲贴合,隔着一层薄软的中衣,黎非鼻间发出颤抖的呻yin,她已经说不清自己是在下坠还是在旋转,他是一团烈焰,要将她烤化开,烧成灰烬。
雷修远进户粗暴地蹂躏那层中医,不知从何处被他拉开已到缝隙,他的手掌立即探进来,揉在她赤裸的后背肌肤上,她闹钟一个激灵,忽然清醒过来,急忙将身体用力蜷缩起来,翻身躲在一边。
第一百一十四章 赠予
“天、天亮了……”黎非简直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随时有、有人会来的!”
雷修远伏在她jian商,毫不费力将她扳过来,黎非再一次重重被他吻住,他尚未餍足,手掌穿过中衣的分析,再度抚在她光裸的肌肤上。
黎非记得一个劲乱扭,躲得了这边却躲不了那边,偏偏她又特别怕痒,此事情欲稍退,他手掌摸在身上倒是痒得厉害,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雷修远在她要上轻轻掐了一把,她惊叫一声,连连躲避,胸前忽然一亮,她的中衣一下敞开,他的掌心落在她胸前。
黎非猛然将身体蜷缩,背对着他,使劲拽他的手,却纹丝不动。他没有动,只是按着,像是握住了她的心脏一般,掌中放佛有一只小鸽子在激烈跳动。
“修远……”她的声音在微微颤抖,竭力让自己听上去从容一些,“放手。”
雷修远将她耷拉在肩上的薄软中衣轻轻咬下来,沿着他耳后一路吻到箭头,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头面对自己,她满面红晕,尴尬窘迫哀求羞涩,什么表情都有,她一口气吹在她脸上:“不放。”
黎非恼羞成怒,拿脚朝后使劲踹他,他的手轻轻动了一下,指尖摩挲,呼吸健健变得粗重,雷修远忽然将她蜷缩的身体扳正,撑起上身,居高临下看着她衣衫敞开的身体。
他漆黑的眼中放佛藏着无穷无尽的金芒,黎非原本羞不可抑,忽见他眼中金光浮现,皮肤中似乎也透出那种暗淡的金色光芒,她不禁伸手捧住他的脸,惊道:“你怎么了?”
雷修远愣了一下,他自己似乎也终于发觉不对劲,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皮肤里一层层或暗淡或耀眼的金光迸发,随着呼吸声,忽明忽灭,他眉头紧紧蹙起,似不解,又似了悟,一时竟僵在那里了。
黎非飞快拢好衣服,顾不得别的,立即搭着他的脉门试探奇经八脉,谁知他体内的灵气竟拒绝她的试探,尖锐地将她的灵气推开。黎非心中惊诧,便见雷修远慢慢坐直身体,然后盘腿坐着,竟开始凝神运转灵气。
她更加惊诧,轻手轻脚下床,替他将厚重的帐幔放下,透过层层帐幔,依然可见他身上璀璨的金光明灭,这是什么突如其来的突破吗?居然、居然在这么尴尬的一个时刻……黎非只觉奇窘,她下意识把衣服全部系好系紧,包得严严实实,耳边忽然响起日炎苍老沙哑的声音:“哼,男欢女爱结束了?”
黎非又窘迫又恼羞:“你你你难道一直没睡……”
日炎巨大的身体出现在房内,他不屑一顾地别过脑袋:“早醒了!你窘个屁啊,谁会看你们无聊的男欢女爱!”
黎非朝他虚空的身体上捶了一拳,日炎忽又慢慢端坐在地上,惨绿的眼睛盯着帐幔内那个金光明灭的少年男子,低声道:“奇怪也哉,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
“他怎么了?”黎非小声问。
日炎难得摇了摇头:“不知道,第一次见识。这小子曾经体内满是暗伤,昨日一朝尽数被你治愈,我猜怕是要消化一段时间,不必大惊小怪,让他继续就是。”
黎非坐在日炎脚边,过了许久,她忽然低声道:“日炎,修远会没事把?”
这只狐狸哼了哼:“这样一下就有事,你以为他是泥人么?
“……这是安慰我?”
“他明天就死!你满意了?”
黎非忍不住无奈苦笑,别扭的狐狸,别扭的雷修远……她身边好像总是这些别扭的人,真叫人无语。
雷修远这一闭目打坐,便坐了两天,显示胡嘉平来找他参加还未完成的比试,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