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帝王不成。
这点两人早已想到了,可看着令子阑这副微微有些惊慌的模样。顾辰南还是忍不住出言问道:“子阑,此人当真这般玄乎?怎么以前从来未曾听你提过,而且他本人怎么也不甚闻名,以至于皇上和我都未曾听说过。”
北齐和南夏百年前便互通来往,两国虽关系一般。可是信息却算是共享了。尤其是这般出神入化之人,早该人尽皆知了。
为何偏偏怎么多年了,只听闻过北齐的萧册国师却从未曾听过他萧天成呢?
令子阑闻言,并没有着急着回复他们。反而是沉yin了许久,像是内心在做着一番天人交战,最终吐露出了一句话:“他便是萧册,字天成。”
这样简单的问题楚昭文和顾辰南,最初的时候为何会没想到呢?不是因为他们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而是这压根没法子联想。
见此楚昭文眉头陡皱,声色沉沉道:“令公子,莫不是再同朕开玩笑?这萧册虽也是北齐国师不假,可若是朕没记错的话。他从我南夏先帝年幼时,便开始辅佐前一任北齐王。即便是草草算来,此人的年岁也至少上百有余。”
就算他们会什么神奇的法子,可以暂且驻颜有术。但能不成他们还能篡改生死么?试问这世间哪有活了上百余年,且还不老不死之人啊?
他是妖怪么?荒唐,委实荒唐得很!
顾辰南见此情况,也不免出言劝解道:“子阑,有什么便如实说就是了。皇上他心胸宽广,只要是实话他便不会生气的。”
诚然顾辰南以为他俩本就是师兄弟,两人之间有难免有情谊在。故而想要包庇自己的师兄一番。这也算是合情合理的,可是再合理这谎话也不能编得这般过头啊。楚昭文又不是三岁孩童,岂会相信他这等浅显至极的谎言。
楚昭文念在他毕竟救了宋倾城,无论如何这都是算是一件大功。便索性开口先许下承诺,“令公子放心,无论你与那萧国师之间有什么恩怨纠葛,朕念在你救了皇后一命的份上都不会再追究。至于他的那些往事,你若是愿意便说来与朕听听。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你若是不愿意朕也不强求。”
他言下之意很是明白了,那便是你无需再为了担心什么而编造出这等不靠谱的谎言来。
可让他和顾辰南,乃至于苏峰都十分意外的事。令子阑听言,却是是拱手行礼便是感谢帝王之恩。
但却依旧不改说辞道:“皇上,顾先生,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若是尔等不相信的话。大可派人去彻查一番,虽说很是匪夷所思但只要细细追查。终归还是会寻到些蛛丝马迹的。到时候你便相信草民没有说谎了。”
这,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楚昭文也无法下定论,不过还是出言道:“好,那今日之事便多谢令公子了。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朕定会竭力满足。”
言罢颔了颔首,便任由顾辰南带着出了宫,一路坐着马车朝顾府赶去。
待他们二人都离开后,楚昭文亲自将宋倾城抱回了关雎宫。可入殿关门的前一瞬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苏峰,你相信那令子阑说的话吗?”
相信吗?说实话他说的又的确太过离奇了,都要赶上神话故事了。可若是不相信,难道他与萧国师那一秒变年轻。当真是失传已久的秘术吗?于是低头认真的想了想,苏峰得出结论道:“皇上,微臣觉得那萧国师委实邪气得很,至于子阑公子的话。只能说不能尽信但也不能不信吧。”
毕竟有太多的事情,是他们亲眼所见的。为今之计,只有看皇后娘娘了。倘若她当真翌日一早,便苏醒过来且有太医查证。的确身子比以前好了许多,那苏峰倒是觉得无论令子阑说的是真是假,这样的人委实都不能放了。
否则的话,那萧国师和北齐王要使坏,他们还真是连一点应对的办法都没有。
“嗯,朕知道了。”楚昭文颔了颔首认同了他的说话。
翌日一早,刚下了早朝楚昭文便脚下生风的往关雎宫赶去,可好不容易一路后快赶慢赶。行至宫门后时,却又突然止步不前了。
他这突然一停顿,惊得后面的人连忙也跟着停了下来。幸亏没人与帝王走的太近,否则的话他方才那一下。非得被后面的人撞上不可。但即便如此苏峰还是极为不解道:“皇上,你这是作甚?”
好不容易赶到了关雎宫为何从门而不进啊?难不成是他在害怕……
可很快,苏峰又将这个可笑的念头从脑袋中赶了出去。怎么可能,他家主子是谁啊?南夏第一人更是千古明君啊!岂会有胆怯的时候,不,这绝不可能。
然则下一秒,楚昭文声音涩涩道:“苏峰,你进去帮朕瞧瞧,看看皇后是否已经……”最后的话他竟然都已经说不出口了。
苏峰才彻底醒悟了过来,原来在感情的事情面前。堂堂一国之君也有害怕的时候。
所幸的是他还没迈进去,便听到殿内传来一阵浅笑安然的嬉笑声,“荷叶,你跑什么啊。本宫又不吃人!”
没错,她是不吃人可是她吓人啊!而后荷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