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的说法,终归还是有损皇上颜面的。”
齐晟,他竟然直呼自己王上的名讳,其他不说单凭这点楚昭文对他就不得不另眼相待。
“所以呢?那萧国师你的意思是什么?你这番话说的绕来绕去的朕都要被你给绕糊涂了。”楚昭文面色从容,明知故问道。
萧天成则是抬起头,一双丹凤眼毫不避讳的与楚昭文的寒眸对视。
片刻后方才掷地有声道:“很简单,萧某希望南夏皇帝给齐晟一次机会原谅了他,也让这一切回到原点。宋皇后还是南夏皇后,而齐晟也还是北齐的王上。至于致歉的礼物萧某刚才已经呈上了。想来南夏皇帝对此也很是满意的。”
是了,让宋倾城以后都健康安平这自然可以让楚昭文满意,只是他还想要一个东西。
“那道歉呢?”楚昭文气势如虹,薄唇轻启道:“致歉的礼物,朕是收到了没错。可是道歉呢,朕怎么没瞧见,莫非你们北齐都是这般本末倒置的么?”
怎么的,他当时江山为聘趾高气昂的那副架势,楚昭文到现在可是历历在目。现如今,他说到做不到了。就怎么悄无声息灰溜溜的把人换回来就算是完事了?这也当他楚昭文,当他南夏太好欺负了些吧!
原是为这?萧天成听完他的话,仰天大笑好一会儿。才止住了笑意道:“没错,南夏皇帝所言极是。是该有始有终才是,我们北齐也欠南夏皇帝一个道歉。”言罢,更是眸若寒冰的望着齐晟。
虽未说话可无形的压力却宛若惊涛巨浪,差点就将齐晟一把给拍到地上。
即便他还是硬着头皮,咬牙道:“凭什么!他乃是南夏的帝王,难道孤就不是北齐的王上吗?”这同样是一国之君他凭什么要如此卑躬屈膝。若是传出去了他日后还有掩面立足于北齐?
像是早知道他会这番表情似得,楚昭文也不着急。
反而是与顾辰南互看了一眼,而后顾辰南才款款笑谈道:“想来萧国师你也看到了,非我南夏皇帝无容人之量。而是齐公子他事到如今都不知悔改,如此一来难保他日不再酿成大祸。若是异位而处,难不成萧国师你会轻言原谅?”
再说了,好似他们还原谅不了,因为人家压根就没道歉不是。这本末倒置的事情,他北齐做得了,他们南夏可做不出来。
萧天成听言没有过多的辩解,反而是轻点了点头似乎好像。觉得楚昭文他们说的很有道理,见他这副模样齐晟则是彻底急了。要知道,如果连他都不帮忙。那他哪里还有丝毫胜算啊!
念及此,他不禁轻咳了声,见对方依旧没有动作。便又再咳嗽了几声,可惜却宛若将一个细小的石子投入了大海一般。
愣是丝毫波澜都没起,看的齐晟终究是忍不住了。佯装正色道:“萧国师,你倒是说句话啊。难不成你就任由他们欺凌孤,欺凌北齐!”
他这话看似说的很有道理,一副帝王的架势也摆的很是足。
然则事实当真如此吗?亦或者说他这点花言巧语,便可以将萧天成给糊弄过去了?!
自然是不能!
萧天成几乎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轻描淡写道:“齐公子,南夏皇帝尚未归还禅位诏书,你还算不得我北齐王。再者夺妻之恩不共戴天,身为男子萧某觉得南夏皇帝的做法。实在是合情合理没有任何问题,现在想来是我萧某独居太久。以至于误信了谗言现如今。萧某便离去不再管此闲事。”
说完他还当真两袖清甩了甩,那模样真有一副作势欲走的架势。
看的齐晟心头大惊,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不礼仪。一把将其拦住道:“萧国师,道歉!孤道歉还不成吗。”
他方才那话已说的够明白了,那便是他也觉得楚昭文要道歉不为过。
倘若他不道歉的话,那他萧天成也不再理会此事。如此一来倒霉的是谁?还不就是他齐晟。念及此齐晟揖了揖行礼道:“齐某一时鲁莽,才说出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还望南夏皇帝莫要计较。”
楚昭文也并非一个见好不收的人,只是他这歉道的实在是甚为敷衍。
于是便朗声追问道:“哦,那敢问齐公子,朕对皇后的一片痴情当真就是你那日口中的做戏?还说这普天之下真正疼惜皇后的,也只是有齐公子一人?”
诚然他最初以江山为聘的时候,他说出这番话来。楚昭文当真是想反驳,也无力反驳。
毕竟同样身为帝王,他已拿出了自己最大的诚意。虽说荒唐至极,可也不乏感人至深。以至于南夏现在诸多文人墨客都还,留有笔书赞扬这千古一人。
“自然是南夏皇帝,世人皆知你们二人伉俪情深。齐某那些纯粹是信口开河,算不得真也做不得数!当然日后齐某也定会像天下人解释清楚。”齐晟心里压着一团怒火,可面上却还是极力保持着平和。
这道歉的话,他都说了总不能因为这点事情而前功尽弃吧。
听完他这话楚昭文倒算是满意了,但还是俊眉微皱提了个小要求,“就别日后了,翌日便解释清楚吧。朕希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