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该为之学习的楷模,至于北齐公主自身行事,已是如此的声名狼藉。朕只是不知道你有何颜面去评判他人。”
“你……”齐月哪里说的过他们两人,原本还想着楚昭文身为帝王冷酷杀伐无可厚非。
可顾辰南倒是个文雅的男子,本以为他会为之所动。不曾想却听到楚昭文这番言乱,让她如何能不气。
终归还是忍不住反问了句,“顾先生,难道你也这样认为吗?莫非像顾先生这样的人才,竟不知道什么是愚忠,竟不懂什么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顾辰南闻言清雅一笑,“自然是明白的,可是北齐公主我想你弄错了一点。那便是顾某的确是个翩翩君子,也是个温和善良之人。但这前提是建立在,对方也可如此让顾某相待,否则的话无疑养虎为患。”
很明显他这话,说的清楚干脆那便是你齐月不值得,他顾辰南如此温厚相待。
看样子也差不多了,顾辰南索性拱手请奏道:“皇上,属下觉得北齐公主是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之人。不如我们就不必在此多费唇舌了,还是将顾某的那套刑具给摆上来吧。也正好让属下给皇上展示一番。”
他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一丝心软。反而一双眸子流光溢彩,好似真要给皇帝看他了不得的设计一般。
而楚昭文又岂会不给他机会,张嘴就喊道:“来人啊!去将顾先生……”
“南夏皇帝,你们究竟想要怎样,我愿意配合你们。请不要将那刑具摆上来。”最终齐月落了下风,双手紧紧的捂着肚子。
一脸冷汗涔涔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好似在他眼前的不是什么风华无双的清隽男子,也不是什么丰神俊朗的南夏帝王。而是两个来自于地狱深渊的恶魔,以至于齐月觉得抬眼看上他们一眼,都会脊背窜起一怔怔寒气。
听到她这话,楚昭文眼里划过一道光,又很快的随之掩盖了过去。取而代之的肃然无比道:“朕,早就说过不喜与人兜圈子。很简单北齐公主,你竟然要将北齐秘府献上,那总需要做点拿得出手的东西。不然的话朕很难相信你啊。”
齐月闻言将他的话细细揣摩了一番,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惊恐的抬头望着他,“所以,南夏皇帝你的意思是,压根不会收下秘府。而是要借我的手,去完成一桩桩祸国殃民的大事!”
事实摆在眼前,楚昭文觉得他无需要否认。毕竟那样一来也显得他太过虚假了。
所以他只是极好看的颔了颔首,“当然,这北齐秘府自然是应该有北齐公主来掌控的,朕可不是那种喜夺人所好之人。”
什么不夺人所好这些都是借口,简而言之便是她堂堂北齐公主齐月。竟然成了楚昭文手里的一把刀,一把可以随时随地指向北齐。指向齐晟的刀!
想到此,她不禁闭目双眼猩红道:“南夏皇帝,本公主为何要怎么做,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我为何要成全你!?”
楚昭文见她总算是沉不住气了,不由得俊眉微微一挑冷笑道:“这也是朕想要问的问题,不过就是一死而已。北齐公主你究竟在害怕什么,亦或者说你在等待些什么?若是你坦诚些,说不定我们还有得聊不然的话……”
他无需要多说什么,因为楚昭文深知结果她定然明白。
像是又想起了那铁裙舞,这回齐月竟没忍不住。终归捂着胸口呕吐了起来,许久后才虚弱道:“现如今两国大战在即,最不能缺少的便是将领。我北齐秘府愿意献上皇上指定的将领头颅。不知这样的诚意是否足够让南夏皇帝你相信?”
“很好,那就按照朕这上面所写的去办吧。”楚昭文丢下一张宣纸,而后又顿了顿,“既然公主已拿出了诚意,那朕也得拿出点什么。顾府和皇宫两处地方,公主可随意任选一处留下。”
这是个选择,也是楚昭文想要试探于她。毕竟即便是顾辰南的府邸,固若金汤那按照常人的思维。
也定会选择前者,毕竟远离皇宫就多了一份逃生的希望。然则齐月却没毫不犹豫的道:“多谢皇上美意,不过齐月觉得这南夏皇帝风景甚好。想要一直留在此处怕是要辜负皇上了。”
“无妨,只要公主喜欢便好。”楚昭文挥了挥手,派人将她带了下去。
确认她走后又屏退了左右,楚昭文才开口道:“辰南,对于她执意要留在皇宫一事,你怎么看?”
现在整个大殿上就只余下楚昭文、苏峰、顾辰南三人。自然楚昭文说话便再无避忌,而顾辰南和苏峰心里都清楚,自家主子究竟在担心些什么。
于是迟疑了一会,顾辰南才慎重道:“启禀皇上,属下觉得这北齐公主定是另有所图,但这所图究竟是什么。一时半会属下也无法想清楚。不过无论如何未央宫内,都应该加强守卫了。至于皇宫其他个要塞也因如此。”
顿了顿,顾辰南,抬眼看了一下面前的人出言道:“皇上,按照属下的愚见,这个时候皇上最好秘密联系下秦驸马。”
的确,他们全然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现如今就像是瞎子过河般,一切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