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文听到她这话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见他沉默不语,齐月更是进一步逼迫道:“皇上,无论如何北齐希望,就此的事情皇上可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此事若是让我父皇知晓了,想必他也不会就此作罢的!”
她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逼迫楚昭文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说法。否则的话他们便就此纠缠不清!
而所谓的合理说法,不过是寻找一个替罪羔羊罢了。
故而,当大理寺卿被宣召入殿后,楚昭文立马重重的拍了下龙案,怒喝道:“钟会你可知罪!朕都尚未下旨定罪,你竟然敢私下对北齐皇上用刑。难不成你这是想要屈打成招吗?”
钟会闻言,当成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更是赶忙磕头道:“皇上明鉴啊,臣并未对北齐皇子用刑啊,甚至于臣都未曾提审过他。在这狱中对他也可谓是礼遇有加啊,还望皇上明察,北齐皇子这一身的伤痕臣当真不知。”
自从齐晟被苏峰带走后,他便预感不好。尤其是匆匆被召入宫中,更是惊恐不已。
谁知入殿后,竟瞧见齐晟这满背的疤痕可谓是整个人,当场就吓傻了。以至于现在跪下的双腿都还忍不住打颤。
“你不知!”楚昭文瞧了他一眼,余怒未消道:“你身为大理寺的最高长官,从正三品,掌管着整个大理寺。北齐皇子在你大理寺中伤痕累累命悬一线。如今你竟然还敢同朕说你不知?!”
言毕,更是未等钟会回应什么便大怒道:“来人啊!将钟会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他话音一落,殿外的侍卫便将钟会拖了出去,而他大喊冤枉的声音,更是如同那千年古刹敲钟之声,可谓是整耳欲聋惊人心扉!
可殿内的楚昭文却宛若充耳未闻,反而是微微蹙眉,幽深冷冽的眸中隐藏着一抹Yin鸷道:“北齐公主,对朕的处置可还满意啊?”
“皇上,齐月对于皇上的秉公处理,感激莫名但是……”
俗话说的好,凡事都还有个但是。
经过刚才的事情,楚昭文已不敢再小觑这个女子,见她停在关键处不说,面色微寒道:“哦,但是什么,北齐公主有话不妨直说。”
得到他的允许,齐月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皇上,齐月深知这个要求有些不合理法,但是如今臣弟重伤未愈。倘若将其再送回牢中的话,只怕是性命堪忧。既然一切尚未定罪,那齐月恳请皇上。让我将臣弟接到驿馆暂住,如此一来既可方便他养伤。也可让齐月了解其中细节。以免早日还臣弟一个公道,也给皇上一个合情合理的答复。”
瞧瞧,她这话当真是说的比唱得都好听,她如今费尽心思,无非就是想要帮齐晟翻案罢了。
楚昭文了解,苏峰也了解,甚至于一旁的德公公都明白。
可现如今看齐晟这个样子,他们也算是当真下得了手若是不将他放出静养,只怕当真会命不久矣。他若是怎么无缘无故的死了,还值不得掀起多大的风浪呢。念及此,楚昭文颔了颔首道:“嗯,北齐公主此言有理,不过此事一天尚未查明。齐晟便一天还是戴罪之身,北齐公主可切记要替朕将人看牢了。毕竟啊,这朕如今也唯有长公主,怎么一个嫡亲的妹妹了。自然也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他这话意思很明白,那便是齐晟是北齐的皇子不假。但绮罗也是他南夏的长公主,两者之间身份可谓是互相匹敌。
齐月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便含笑着点头保证道:“当然,请皇上放心,齐月定会好生守着自己的弟弟。至于长公主那,虽说此事未必和臣弟有关。但齐月还是替他说一声,抱歉,让长公主受惊了。”
“无妨。”楚昭文淡淡一笑,“朕瞧着北齐皇子身上的伤的确颇重,要不你们还是先行回驿馆歇息吧。当然朕很快也会派太医过去,北齐公主无需担忧。”
如此明显的逐客令,齐月又岂会不知道。不过她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也没有再留下的意思。便索性顺势一倒,“那齐月再次多谢皇上了,我等便先行告退,不再叨扰皇上。”
当然临走前,她还不忘留下一句,“据说南夏皇后,容色倾国乃是天女下凡。齐月对此很是神往,日后定找机会拜访皇后娘娘。”
楚昭文闻言看了她一眼,未作言语,但待她们出宫后还是匆匆的赶往了未央宫。
未央宫内,宋倾城正在听荷叶汇报着前朝的动向,前他来了,便遣了荷叶起身迎驾道:“臣妾,不知圣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楚昭文又岂会真的怪她,反而是起身将她扶起,而后俊眉微蹙的和她说了一番刚才永和殿中发生的事情。
对于这北齐公主,宋倾城倒是知道一些,可不曾她竟然如此厉害。不由得出言道:“她还当真是舍得,自个的亲弟弟竟然会下这般狠手。不过也正因如此,她才可借机将人带走,如此看来她当真不是个泛泛之辈。”
楚昭文知她聪慧,故而才将这些事情告知她。不曾想她将一语击中要害,也随之附和道:“是啊,按理来说女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