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囚奴的房间。进屋后,放下粥碗,掀开罗帐,发现囚奴似乎一直在沉睡。
孔子曰试着推了推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孔子曰皱眉,又使劲儿推了推囚奴,仍不见任何反应。
孔子曰急了,忙唤来小侠,请来大夫,仔细地为囚奴把脉。
大夫望闻问切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 “此人中了迷香,需凉水一碗服下,即可使其清醒过来。”
孔子曰点了点头,转而却是皱眉询问道: “大夫,他……只是中了迷香?”
大夫别有深意地扫了孔子曰一眼,然后轻咳一声说: “恕老夫直言。这人应该是昨晚中了迷香,却……被人强行……咳……行了房事。若非如此,凭借此人的一身武功修为,早应醒来。”
孔子曰如遭电击啊如遭电击!
她眼前一黑,一把扯住了大夫的衣领,红着眼睛,大吼道: “你是说,他只是中了用一碗凉水就能解决问题的迷香,却因泄了Jing所以一直没能醒过来?!”
大夫误以为孔子曰伤心了,所以点头附和道: “确实如此,确实如此。”继而感慨道, “现在这世道啊,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这样一个长相……长相‘特殊’的小哥,都有女子会将其迷魂,下此重手!这种行径,真令老夫不耻!”大夫仰头望天,心里极其纠结。想他已经四十开外,虽说长相一般,但好歹算是一张大众脸。你说,那些女子放着他这么好的人不下手,却偏偏去迷昏那位脸上有疤的小哥,真是……太没有天理了!
孔子曰送走大夫后,并没有给囚奴灌凉水,而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囚奴的床头,望着他唉声叹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囚奴得了不治之症呢。
当日落西山时,囚奴的眼睫毛微微地颤抖了两下。孔子曰如同惊弓之鸟般迅速站起身,一溜烟跑出了赌馆,如同疯了般向远处跑去。
她……没脸见囚奴啊!
现在,她特别能理解所谓的误会。原来,有些误会确实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无论你在前一刻都多么地自以为是,下一秒,都将无法面对自己的错误。就算这个错误曾经让你洋洋得意,觉得自己特别牛B!你也无法面对!
哎……
她……她……她怎么能在囚奴啥都没有说的前提下,就扒下人家的裤子,撸了人家的命根子呢?
一言难尽啊!
夜色浓如墨,孔子曰却并不觉得恐惧,反而很喜欢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四处游荡。她的体内有很多的不安分因子,似乎总想着要潜入深山老林,去扑杀一些可口的美食。
走着走着,她的脚步开始往赌馆的方向走,两只脚似乎有意识地想要回家。
就在她快走到赌馆门口的时候,却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看那身形,竟然有几分像胡狸。
孔子曰心中疑惑,不晓得胡狸在这大半夜的要去哪里。几乎没有犹豫,她踮起脚尖便跟了上去,却在绕了几条拐来拐去的胡同后,将人给跟丢了。
孔子曰恼火,但并不气馁。
她又向前跑了一会儿,隐约瞧见前面的拐角处晃过四条人影。尽管天色漆黑,但孔子曰却看得清楚,那四个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同伴,反而更像是三个人已经喝醉了的大汉,强行拖拉着一个几乎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人,拐入到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
孔子曰暗叫糟糕,不禁开始怀疑,那个被拖入到巷子里的人是胡狸。她还来不及细想,撒腿就追了上去。
当她站在那四个男人的前面,闻着他们身上所散发出的劣质酒味,她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然而,当她看着那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时,她的眉毛随着眼睛的大睁而忽然上挑,那样子还真有些搞笑。
但见,chaoshi的巷子里,三个大汉齐齐地掏出了自己的小弟弟,正冲着地上的那个男人撒尿!
地上的那个男人看样子也醉得不轻,此刻被尿水洗礼,竟然还闭着眼含糊道: “别灌了,老子……嗝……老子喝不下了”
孔子曰用自己冰凉的小手捂住眼睛,打算悄然无声的原路撤退。
就在这时,那三个酒气冲天的大汉纷纷将醉醺醺的嘴脸转向孔子曰,笑得不怀好意。
孔子曰一步步后退,撒腿就跑。
三个大汉呼啦一声散开,以非常惊人的速度将她围堵在了小巷子里。
其中一个有着严重腋臭的大汉,直接伸出了泛着腥臭味道的大手,摸向了孔子曰的脸蛋儿,口齿不清地yIn笑道: “小宝贝儿啊,你……你怎么一个人走夜路啊?是不是寂寞难耐,让哥哥们好好儿疼疼你吧!”
孔子曰厌恶地别开头,躲开了腋臭男的触碰。
另一个大汉掏出一把匕首,吸着口水啧啧道: “看看,看看,这还是个泼辣的姑娘咧!姑娘,你要乖乘地听话,不然 ……刀子可无眼啊!”
第三个大汉呲着大黄牙,不耐烦地吼道: “磨叽什么?老子都他妈地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