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柯绿瑶俏脸一红,跺脚说道:“哼,不敢比就不敢比,难道怕输不成?”
小宝儿立刻挺起小胸脯,“比就比!”然后伸出小手怕了拍孔子曰的腿,nai声nai气地说,“大狗狗,你一定要赢啊!不要丢小宝儿的脸哦。”
季栝立刻伸头道:“若比试,就应该有个彩头,这祥才有意思”
众人纷纷附议,觉得很有意思。
孔子曰觉得头痛,暗道:这里根本就没她什么事嘛!凭什么要她冲锋陷阵,去和那两只金钱豹比试?!
柯绿瑶先是请百里凤和小宝儿回座,然后径直走到大铁笼子边,抬手一拉铁门,便将那两只金钱豹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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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帝吓得脸都白了,但仍然故作镇定,以显鸿国君主的胆识过人。
柯绿瑶扬起鞭子,责令两只金钱豹站好,这才将杏目环视一圈,最后落在了卫东篱的身上,扔起下巴说道:“无双王爷,你的赌注是什么?”
卫东篱放下酒杯,轻挑眉峰,眯眼笑道:“东篱何时说过要与你比试了?”
柯绿瑶面上一红,挥动鞭子喝道:“你!”
季栝忙再次出言讽刺道:“如果无双公子没有驭兽的能力,这也是自然,毕竟睿国人一向文绉绉的假斯文,哪里有鸿国人的智慧和渠国的男子汉性情?!”
柯绿瑶见卫东篱仍然不语,这才急道:“卫东篱,你和你的白虎一样胆小!你还是回睿国去当你的无双王爷吧!至于那只白虎,就留给本公主做双新鞋子穿!”
孔子曰抬头望向那个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碎嘴婆娘,想不到她竟然还想用自己的皮做鞋子穿!?嘿,还真以为她好欺负不成?
虽然孔子曰心中不爽,但她毕竟不是心浮气躁的小孩子,而是一只经历过多次生死轮回的虎!
她低垂下眼睑,装作听不懂人类的语言。既然她现在的身份只是卫东篱的宠物,那么这一切的麻烦自然要由卫东篱那个变态去解决。
不想,卫东篱竟然勾唇一笑,将那个硕大的皮球直接踢给了孔子曰。卫东篱对柯绿瑶说:“既然如此,还请公主多多承让。如果东篱输了,不但将这白虎送给公主做鞋子穿,且明日就返回睿国,不再与渠国争抢这借粮之事!”卫东篱此话说得掷地有声,赌注的内容更是令人呼吸一窒,不敢置信!
孔子曰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个死变态,烂赌鬼,凭什么把她当成赌注?!他到底知不知道老虎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啊?!他nainai个腿地,国家就应该颁布一条法令,但凡掠杀虐待动物者,统统要拍扁他们的“黄瓜”,爆裂他们的“菊花”,死啦死啦地!
在孔子曰的满腹咒骂中,卫东篱眼含轻蔑地扫向柯绿瑶,问:“倘若公主输了,又当如何?”
柯绿瑶受不了卫东篱的轻蔑,当即发狠道:“如果绿瑶输了,不但那两只金钱豹任凭王爷处置,而且绿瑶也会返回渠国,不再与睿国争抢这借粮之事!”
季栝本想说些回旋的话,只可惜柯绿瑶已经将话咬死,他便不好再住回拉,否则,不但借不到粮食和银两。还会丢了渠国的脸面。
卫东篱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抬手示意孔子曰回到自己的身边。
孔子曰怀揣着郁闷的心情,顶着沉重的思想负担,迈看无力的步伐走回到卫东篱的身边坐下。
那两只金钱豹原本十分惧怕孔子曰。但此刻看她不但Jing神萎靡、有气无力,就连走路都缓慢异常。在那两只金钱豹的眼里,孔子曰早己丧失了斗志,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
两只金钱豹纷纷露出了鄙视的表情,冲着孔子曰呲起了锋利的牙齿,示威般扬起了爪子。
孔子曰并不答理那两只金钱豹,而是哀怨地望着卫东篱。她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当成赌博工具,供众位赌徒们戏耍着玩!想当初,她也是赌桌上的人物啊!曾经何时,她竟然沦落成为了……骰子!?
卫东篱,你够狠!
卫东篱,老娘为什么要让你逞心如意?
她也是有脾气的人啊!
对,就这么低迷着。反正她现在是卫东篱养得宠物,丢人也丢他的脸!
想到这里,孔子曰再次缩紧了肩膀,显得十分胆小如鼠。甚至在那两只金钱豹的示威下,她还颤了颤粗壮的大腿,一头又钻进了桌子底下。
雄性金钱豹嘲笑道:“胆小如鼠的家伙!真丢我们野兽的脸!
雌性金锭豹附和道:“啧啧……没看那只白虎的尾巴都被我们吓掉毛了吗?
孔子曰听了这话,忽然产生了一种非常想要交谈的冲动。她都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闭口不语多久了!她能听得懂人类的话言,人类却不懂她的虎啸;她也能听得懂野兽的话言,野兽却不懂她的情感。说实话,她最近过得挺郁闷地。
眼下,这两只金钱豹前来挑衅,她若不沟通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
思及此,孔子曰马上探头回道:“你们知道个屁!我这条尾巴之所以没毛,那还不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