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急着干一场的。」海亮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
海生把脑袋从墙壁上移了开来,有点沮丧的说:「看来今天他们是不会干了,董大鹏那小子可能旅途累得不想干了吧!」
「那小惠那娘们一个多月没碰男人,倒也受得了啊?」海亮说道。
「哼!你怎么知道这几天她没碰过男人?说不定这些天被别的男人给喂饱了,哼哼!我看她一定跟阿健那小子有一腿。」海生冷笑着说道。
「是啊!提起小惠那婊子心里就有气,跟阿健总是打打闹闹、眉来眼去的,我们帮他们做了那么多事情,她也不说一个谢字。」海亮恨恨地说道。
「就是,那婊子高傲得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咱们兄弟俩。」
「哎!」海生叹了口气说道,「董大鹏也真是块木头,你看刚才,老婆在自己眼前跟人打情骂俏的,也不生气。」
我听着心里想:这是你们两个多心了,阿健在我们这里住了这么久了,彼此都很随便了,再说我妻子天活泼开朗,平时和我的朋友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
「话得说回来,小惠那娘们人长得真是没话说,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特别是口那对大子,看得老子真想上去一把。」
「呵呵!是啊!那娘们的屁股可真是又翘又大,如果从后面进去一定够爽!哈哈哈!」
「这种骚娘们最好咱们兄弟俩一起干她,一前一后地她,她才会满足。」
「哈哈!要是这娘们还不能满足呢?」
「那…那就叫咱们工地上的哥们排着队干她,干到她屁滚尿流。」
「哈哈哈……」
看来妻子说得没错,人就是人,怪不得妻子不理睬他们。兄弟两个越说越不像话。
听着他们这样地污言秽语谈论自己的妻子,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场面:在一间破旧的工棚里,那些污秽不堪的民工排着队,轮流奸污着我美丽赤裸的妻子,妻子丰满的身子上涂满了男人们的,而妻子还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着背后男人们的送,前圆润洁白的大子不断的晃荡,嘴里还不断发出荡的叫声……
浮想间,胯下竟然不知不觉的挺立起来。
一直听到他们不再谈论我的妻子,我才关了监视器。
这时候妻子已经睡了,侧卧着身子,抱着一条薄被,一条修长而白嫩的玉腿压在被子上,内裤包裹着的屁股显得极其丰满肥硕。
五月的天气还是有一点凉意的,我怕妻子着凉,走上去轻手轻脚地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成仰卧的姿势,好把她身下的被子抽出来。
妻子仍然睡得很熟,丰满的子即使是平躺也依然高耸,两腿微微张开着,洁白的内裤把整个户勾勒得十分清晰,有几毛还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
我看着这亵的风景有点忍不住,把手往妻子的两腿之间伸了过去,用手指隔着内裤沿着诱人的缝细细地抚弄起来……
忽然,我把手停住了,我猛的想起了一件事:不是说来月经了吗?可是为什么没有用卫生护垫呢?平时妻子总是在月经前几天就开始用卫生护垫,一直到结束后几天才停止用的。
疑惑间,我再细细估算了一下妻子的月经日期,不对啊?起码应该在十天之后啊?
怎么可能!我用手把妻子腿间的内裤往旁边拨开,美丽饱满的户立即呈现在我眼前。
我把中指抵在鼓鼓的缝隙间,几乎不用加力,手指便顺着洞缓缓滑入…
妻子的身体里面非常湿润温暖,若不是为了证实是否来月经,我一定会好好的在里边逗留玩弄一番。
我算得没错,月经没来。我看着刚从妻子道里退出的湿润的中指得出了结论。
她在骗我,可是有什么理由要骗我呢?难道是她因为没有欲,不想作爱,所以这样骗我?
不会的,我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妻子不会为了这个骗我,何况刚才她还为我口交。
她在掩饰什么吗?她一定是怕我发现什么?除了红杏出墙还有什么怕被我发现的?
我想起了刚才海生兄弟的对话,难道妻子真的会红杏出墙?跟阿健那小子?
想到这里,我心里涌起一阵酸意。
我望着妻子露出的户直发愣,那里被我用手指入后微微有些张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显得水淋淋的,极具诱惑。
这时候,我想起刚才妻子阻止我的手伸进她的内裤,很显然,她不想让我触到道,可是道里又有什么呢?
我浑身猛地一震:!男人的!她怕我发现那里有其他男人的!
如果那里有男人的,那么也就是说妻子在来机场接我之前刚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想到这里,我立即站起身来快步朝浴室走去。
在一堆洗澡后换下的衣服中,我找到了妻子的那条淡黄色的内裤,我用手颤抖着翻开,把目光投向了内裤裆部的位置……
天那!我的头一阵晕眩,那地方赫然粘满了干涸的斑,而绝不会是妻子的正常分泌物,是那样的醒目,那样的不